难道避孕药是假的?“毕竟你骨骼清奇,也极有可能是你肚子里长了个什么瘤子的,因为那个东西很不像人形,但奇怪的他还有呼吸,这个……。”“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连翘直接忍不住了。“意思就是你要么长了个会呼吸的肿瘤,要么怀了个怪胎。”她长了个会呼吸的肿瘤,或者怀了个怪胎?听到这句话连翘彻底恼了:“我说你们这是什么医院哪,还会呼吸的肿瘤,还怪胎?一群庸医!”这次连翘狠狠的一甩门调头走出了房间,十个医师也都是面如土色。
“你之前看过医生吗?”过了许久那个男医生问道。
“看过啊,不久前刚看过,那医生说我只有三个月的命了。”连翘很是释然的说了出来。
“那他有没有说你这是什么病?”随即那医生变得有些‘激动’,好像发生了他医学上的新纪元。
“他没说,那您说呢?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连翘反问道。
就这一句让那位医生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见对方拧紧了眉头:“你这种病我们也是第一次见,所以在医学上并没有什么定位,具体什么病……”
“有待研究?”连翘帮他说完了这句话。
见这群医生们都缄默了,连翘有些恼火:“我可是一大早过来,等了一个上午,不知道你们早说啊。”
连翘直接大步走了出去,见她要走,医生忙说道:“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了。”
连翘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气呼呼的走出去,但一走出却意外看到了一个熟人,这是樊茂松?!
这厮在这里当妇产科医生?!
这么不巧?
眼看他很是有爱的扶着一个孕妇走过来,连翘连忙垂头蹲墙角,这厮没看见她,这厮没看到她!
还好她的个头不是那么大,看樊茂松扶着孕妇出去晒太阳了,如果她现在出去一定会被看到,连翘无奈了,又灰溜溜的潜进了刚才那个房间。
“那个……医生啊,您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啊?您说,说。”这个时候回来连翘面子上有些挂不起,对着这些个医师们尴尬的笑。
看到这位她医师们倒是很高兴,那位男医生再次怔了怔自己的表情,说道:“你肚子里面检测到了一个貌似生命迹象的东西,我们推测你可能怀孕了。”
怀孕?!
听到这两个字连翘直接吓傻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难道避孕药是假的?
“毕竟你骨骼清奇,也极有可能是你肚子里长了个什么瘤子的,因为那个东西很不像人形,但奇怪的他还有呼吸,这个……。”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连翘直接忍不住了。
“意思就是你要么长了个会呼吸的肿瘤,要么怀了个怪胎。”
她长了个会呼吸的肿瘤,或者怀了个怪胎?
听到这句话连翘彻底恼了:“我说你们这是什么医院哪,还会呼吸的肿瘤,还怪胎?一群庸医!”
这次连翘狠狠的一甩门调头走出了房间,十个医师也都是面如土色。
连翘气呼呼的走出了长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过这样的笑话,她连翘再怎么变异也不可能长什么会呼吸的肿瘤,还什么怪胎?
“连小姐?!”就在连翘义愤填膺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极度惊喜的声音,连翘定睛一看。
怎么就是没躲过去呢?
连翘狠狠的一咬牙,今天出门绝对没看黄历,遇到了这么不专业的医生不说还偏偏躲不过他。
“呵呵,这么巧。”连翘脸上的表情是极度僵硬的,几乎笑的都要起褶子了,却还是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是啊,我就在这家医院当医生,真想不到连小姐你今天会来,真的好巧,害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满脸挂着紧张,似乎还是回到了相亲的那个时候。
连翘心里一个暗骂,你准备什么?谁要你准备了,真是!!
“那天晚上连小姐怎么去个洗手间就不见了?害我好等又好找。”
“樊医生,我实话跟您说啊,我就是无奈去相亲的,并不是我本意,上一次不辞而别也实在是对不起,而且很抱歉的事有一点我哥可能没跟你说清楚,我是个绝症患者,活不了多长了,我们两个没结果的。”
听完了连翘的话,他明显镇住了,连忙问:“那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
“我也不知道,你们医院的医生也不知道,特别罕见的一种怪病,反正是不治之症,所以你也就别纠缠我了,您忙着,我还有事,后会无期啦。”
说完连翘神一般的速度嗖的一下跑出了樊茂松的视线,樊茂松完全反应不过来。
连翘觉得今天真是晦气,她都觉得应该找个地方好好的拜拜,但是拜了有什么用啊?该死的还是要死,现在对连翘来说死倒是种解脱。
连翘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干点什么?看着街上的人来去匆匆,看上去都那么忙,怎么就她那么闲啊?
就在万分闲的怨念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薄北忱打来的,要是之前连翘一定高兴的欣喜若狂,可有了昨晚蒋钊阳的话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
又想起昨晚他未婚妻的电话,连翘就果断的无视掉了这个电话,让他打去吧,第一个电话就这样被她给无视了,接着就是第二个。
连翘一个挣扎,到底要不要接呢?不接吧心里还痒痒,可是接了呢?
连翘暗自的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这个电话挂了还会有第三个打进来她就接,如果没有第三个就算了,要知道薄北忱的脾气可不好,她现在极度犯贱的需要一点点理由来‘讨厌’他。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过了第三个,要知道薄爷能这么有耐性的做一件事的确了不得,所以连翘果断接了。
“怎么不接电话?”他口气充满怒斥的责备,用脚指头想就想得出来此刻薄北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连翘一个默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那个……我手机设静音了没有听到,薄爷什么吩咐?”连翘马上变化成乖乖女的样子,完全将蒋钊阳的话当成了一阵风。
“现在在哪儿?”他冷硬质问的口吻稍稍缓和了些,但依然掺杂着生气。
“呃……我这是在……”连翘看了看周围,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的确是打车跑出了老远,刚才漫无目的的东走西走,说真的这是哪儿她也不知道。
“呃……我散步来着,竟然迷路了。”连翘很是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这句话,她都能想象得到薄北忱此刻眼眸中的鄙视和无奈。
“告诉我你附近的标志建筑我过去接你。”薄北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