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每天留意着元琴琴,看她每天都在干什么,有什么奇怪的事都和我讲一下。”“什么才叫奇怪的事?”元诚不解。“反正不管她干啥都和我讲,别叫她发现你在跟踪她。”元舒心也和他说不明白,想起大反派的那些手段,加上元诚本就聪明伶俐又狡猾,这些事对他来说应该不难。“好啊。”元诚搓手,很高兴,这是做间谍呀,他喜欢。元舒心和两个孩子闲话了一会,就让他们回家了。看着两个孩子单薄的背影,元舒心想着一定要赶快挣钱,把两个孩子带出来。
元琴琴,只比原主小两个月的堂妹,曾经暗恋贺云迟,三年前,贺云迟回乡探亲,贺云菊给元琴琴出了个主意,让她故意在贺云迟经过的河边落水,贺云迟见有人落水,自然会救,这一救,大夏天的,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再找人提亲,他不娶也得娶。
这个计划被原主听到了,原主深受启发,正好贺云迟也是原主盯上的钱袋子。
最后元琴琴落水,真被贺云迟救了。在她打算以男女授受不亲的理由让家人提亲,嫁给贺云迟之前,原主瞅准一个机会,快狠准地下了手。
那天午间,贺云迟在自家玉米地里干活时,原主羞答答地和他搭讪,趁其不备,一把撞入他怀里,在贺云迟气得推她时,她把衣领一解,露出一片香肩,抱着他大喊耍流氓。
地里有其他人在干活,听到喊声都跑了过来,就看到两个年轻人在拉扯。
这种事贺云迟真是百口莫辩,午间,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貌美的女人,在玉米地里,抱在一起还能干啥事。
看闹腾大了,原主才害羞道:“其实是开玩笑的啦,我们俩其实偷偷相好的,我让阿迟娶我,他还在犹豫,我就急了。”
这种情况下,贺云迟不得不娶了她,原主赔上了骂名得逞了。
元琴琴一见自已看中的男人迅速地娶了自己这辈子最憎恨的女人,怎么一个痛字了得,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化悲痛为力量,复读一年,竟然考上了大专,现在是个大学生了。
念的大学城市就在贺云迟部队驻扎的那个地方。
这元琴琴也是一个书中人物,出场不多,是贺云迟白月光的好友,过得真是顺风顺水,嫁给了贺云迟的战友罗山,深受宠爱,随着罗山的身份地位上升,她幸福得冒泡。
元琴琴是二叔家的女儿,一向和原主不对付,也痛恨元诚元玉,怎么可能会给元玉糖吃。
元舒心可不相信她念了大学品性就高尚了很多,人的性格不可能改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猛然间想起书里写的元玉过很快要出的大事,小小的女孩被一个坏人给霍霍了,这给了女孩儿毁灭性的打击,从此性情大变,成年后变得偏执又疯狂,疯狂爱上男主,做了不少错事。
而元诚也因这事,受了打击,这也是他黑化的一个起因。
书中应该是原主回来后,悲剧已经发生,原主也没办法,那个陌生人根本就找不到。
原主也因妹妹出事后又找不到罪魁祸首,元琴琴又经常刺tຊ激她无能,连妹妹的都保护不好,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导致原主性格变得更加暴躁极端,给自己身死留下了祸端。
难道,这一切都和元琴琴有关?
想到此,元舒心一把打掉元玉手里的糖:“这糖,不能吃。”
奶糖落水,顺着溪水飘走。
元玉瞅着飘走的奶糖,眼圈红了,她的大白兔呀,那么舍不得吃的奶糖呀,没了。
姐姐的话,她不敢反驳。
“姐,你--,这糖多金贵呀,小玉都舍不得给我,放兜里好几天,听说你回来了,喜欢得给你,你咋能给扔了。”元诚生气了,不解姐姐的行为。
元舒心心头一动,看了眼委屈的小姑娘,温声说:“小玉,不要吃元琴琴的任何东西,她对你好,也不要理她,无论她叫你去哪里,都不要去。”
总有这种感觉,元琴琴不安好心。
书里好多事都是一笔带过,只有个结果,比如元玉受害的地方,具体的时间等,细节不清,她不得不留心着,猜测着。
元玉不语,还是点了点头。
“这次糖没有了,以后姐姐会挣钱,让你俩都能吃上糖。”元舒心看着眼圈还有些红的小姑娘,安慰。
“男的都挣不到钱,你个女的能挣啥钱?”元诚说了一句直戳人肺管子的话。
元舒心:“......”
那也不能和你说啊。
“每天晚上,小玉过来和我睡。”元舒心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好啊。”元玉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开心来。
她真的不想和爷爷奶奶还有元诚,四个人挤一间小房子了,爷爷奶奶身上的味道好难闻,而且她是个女孩,也不方便。
“小诚,交给你一个任务。”元舒心招招手,元诚把耳朵挪过来。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留意着元琴琴,看她每天都在干什么,有什么奇怪的事都和我讲一下。”
“什么才叫奇怪的事?”元诚不解。
“反正不管她干啥都和我讲,别叫她发现你在跟踪她。”
元舒心也和他说不明白,想起大反派的那些手段,加上元诚本就聪明伶俐又狡猾,这些事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好啊。”元诚搓手,很高兴,这是做间谍呀,他喜欢。
元舒心和两个孩子闲话了一会,就让他们回家了。
看着两个孩子单薄的背影,元舒心想着一定要赶快挣钱,把两个孩子带出来。
父母早逝,元诚和元玉跟着爷爷和后奶奶一起生活,受尽了后奶奶的苛待。
原主夫妻死后,这两个孩子彻底没有人管了,元诚为了活下去,带着受创伤后神经兮兮的妹妹离家出走了,一路上有多难,怎么成为反派的,书里描述不多。
现在元舒心却知道,书里元诚每一句轻描淡写的回忆里都是深深的伤痛,话说能看到光明,谁愿意陷入黑暗呢。
当然,无论有多么难言的不得已,作恶就是作恶了,死得也不亏。
现在,她来了,也提前回了乡,自然不允许两个孩子走向黑暗。
回到家,贺云菊已经走了,元舒心把衣服被单蚊帐晾好,进了屋子。
打开那个红漆箱子,准备晚上拿几毛钱给元诚和元玉。
箱子打开后,她惊呆了。
二四十块三毛钱,一分也不见了。
元舒心拍了下头,懊恼不已,大意了,吃了个哑巴亏,钱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