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简绍和诗婉婉。上回给了简绍两个耳光后就没见过了,再次见到,是该再给两耳光好呢,还是踹两脚?还有这诗婉婉……柳烟柔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刻在骨子里的仇恨让她身子都在颤栗。上辈子,她被拴起来的那段时间,诗婉婉可没少来造访。每次来,她身上就会被折磨的没有一处好肉。各种烫伤、刀伤、鞭伤,都是她的杰作。这女人,也要一点点的、慢慢的折磨才有意思。“姐姐,你是刚给母亲请安回来吗?妹妹和夫君也刚要一起去呢。”
汤氏被掐了人中,刚悠悠转醒,就听到这话,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晕过去之前,还拉着昕月的手不住摇头,道:
“别,别请大夫。”
永昌侯府,丢不起这个人啊!
汤氏院子里乱了后,柳烟柔就起身离开了。
一路心情好的看着永昌侯府,都能压下一把火直接烧了的冲动了。
这样玩才有意思。
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道阻且长,咱慢慢玩。
柳烟柔心情很好的回自己小院,想着让小厨房做自己最喜欢的红梅珠香和绣球干贝好好庆祝一下。
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
“姐姐。”
转了几个调的婉转声音,娇柔造作的让柳烟柔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禁想,怪不得汤氏气的那般狠呢,原来自己刚才说话是这个调调?
还真是有够恶心人的,下次见了汤氏还得继续这般说话。
柳烟柔扭头,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果然,简绍和诗婉婉。
上回给了简绍两个耳光后就没见过了,再次见到,是该再给两耳光好呢,还是踹两脚?
还有这诗婉婉……
柳烟柔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刻在骨子里的仇恨让她身子都在颤栗。
上辈子,她被拴起来的那段时间,诗婉婉可没少来造访。
每次来,她身上就会被折磨的没有一处好肉。
各种烫伤、刀伤、鞭伤,都是她的杰作。
这女人,也要一点点的、慢慢的折磨才有意思。
“姐姐,你是刚给母亲请安回来吗?妹妹和夫君也刚要一起去呢。”
诗婉婉挽着简绍的胳膊,挑衅的看着柳烟柔,一脸的炫耀。
柳烟柔回神,声音冰冷。
“来人,掌嘴!”
寻巧二话不说,上去拉了诗婉婉就是几个耳光打了下去。
“啪啪啪……”
诗婉婉人都被打懵了,怨毒的看着柳烟柔,张嘴就骂。
“你个贱人,你竟敢打我!”
反应过来简绍还在,立马委屈的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姐姐饶命,妹妹不知哪里冒犯了姐姐,还请姐姐饶过妹妹这一回……”
“继续掌嘴!”柳烟柔冷冷道。
刚打完二十巴掌回到柳烟柔身后的寻巧再次上前,又是一连串清脆的耳光声。
诗婉婉被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身后的丫鬟想要上前阻止,香兰立马上前挡住了她们,冷着脸呵斥道:
“我们小姐教训个贱妾,我看谁敢上前!”
简绍看到柳烟柔后,就在想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去她院子里。
他记得很清楚,他昨晚原本是要去找柳烟柔,让她内疚服软,从而答应做云北霄情人的。
可为何他会晕倒在诗婉婉院子里?
难道,他昨晚去的并不是柳烟柔那,而是诗婉婉那?
简绍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都没在意身边发生了什么。
回神时,诗婉婉都被打了两轮了,连忙怒声呵斥:
“柳烟柔,你放肆!”
柳烟柔这才看向他,声音淡漠,有理有据的道:
“我也是按侯府规矩办事,诗姨娘是妾室,见了我这个侯府主母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敢挑衅,我若不给她点教训,以后如何服众?”
“侯爷,妾身没有。”
诗婉婉捂着脸,哭的凄凄惨惨。
柳烟柔冷冷看了她一眼,道:“继续掌嘴!”
寻巧再次上前。
“我看谁敢!”
简绍连忙就要去拦,面前却多了个紫黑厂服的东厂暗卫。
看到东厂的人,简绍就下意识的后退。
寻巧再次抓住诗婉婉的头发,照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
格外清脆有节奏的声音再次响起。
简绍看的咬牙切齿,色厉内荏的怒吼。
“柳烟柔,你给我适可而止!”
柳烟柔淡笑的朝简绍微微福身,“还请夫君莫要让妾身为难。”
简绍看着丝毫不退让的柳烟柔,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不去看被打的凄惨的诗婉婉,声音稍稍放柔了几分,道:
“柳烟柔,你真要这样吗?我都说了,那晚的事是个意外。”
“侯爷!”
柳烟柔冷声打断他的话。
“侯爷以为我是在借机生事?那我还真要为自己分辨几句。
第一,诗姨娘是妾,见了我这个侯府主母第一件事是该行礼问安,可她却挽着侯爷的胳膊耀武扬威,该打!
第二,妾室说白了也就是奴婢,该称呼主母为夫人或者少夫人,可她却喊我姐姐,该打!
第三,我和侯爷说话,她一个妾室随意插嘴,更该打!
侯爷,她一下子犯了三个错误,我让人掌嘴她三次,何错之有?”
“你!”
简绍一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怒指着柳烟柔,道:“你毫无容人之量,简直不配当我侯府主母!”
柳烟柔无所谓的耸肩,“既然夫君这般说,那夫君便休了我吧。”
心下却是冷笑,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时候休她。
他将她送上云北霄的床,这件事牵扯的可不止是他,还有大皇子。
况且,没了她和云北霄的这层关系,他们拿什么钳制云北霄?
她就是将这侯府闹的鸡犬不宁,他也不可能休了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简绍恼羞成怒的拂袖离开了。
只留下诗婉婉还在被打耳光。
柳烟柔听着悦耳的耳光声,心情又好了几分。
果然,没有什么比看着上辈子的仇人,气晕的气晕,被打的被打,让人舒坦了。
“妾身错了,求夫人饶命。”
看着简绍离开,诗婉婉终于意识到,今儿个是没人能帮到她了,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柳烟柔冷眼看着,一直到寻巧打够了耳光,这才道:
“诗姨娘冒犯主母,就在这罚跪吧。”
柳烟柔话说完就离开了。
香兰眼珠一转,和柳烟柔要了恩典,专门留下盯着诗婉婉罚跪。
诗婉婉接连被打了六十个耳光,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却还要在半道上罚跪,被来来往往的下人注视议论,又气又恼,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诗姨娘!”
丫鬟惊呼,连忙去扶。
香兰冷声道:“主母罚跪,任何人不得靠近。”
“可是我们姨娘都晕倒了。”丫鬟着急说道。
“是吗?”
香兰冷笑着拔下发簪,朝诗婉婉走了过去。
发簪狠狠的扎入诗婉婉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