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姜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答应谢屹遇。站在房间门外,退后一步是男人坚硬的胸膛。谢屹遇的声音很低,敲打在她脆弱的耳膜上:“不进去吗?”姜言骑虎难下。刚才纯粹是一腔孤勇贸然答应谢屹遇来捉奸,可酒意上头的大脑清醒后,她意识到,她根本没有资本捉奸。她的背后,虽是姜家,可姜家所有人,要求她做个听话没有自我的人偶,嫁给谢向泽是唯一的人生选择。谢向泽跟谁睡,哪怕光明正大睡到了她面前,只要谢向泽不提退婚,姜言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睁一眼闭一眼。
就连姜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答应谢屹遇。
站在房间门外,退后一步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谢屹遇的声音很低,敲打在她脆弱的耳膜上:“不进去吗?”
姜言骑虎难下。
刚才纯粹是一腔孤勇贸然答应谢屹遇来捉奸,可酒意上头的大脑清醒后,她意识到,她根本没有资本捉奸。
她的背后,虽是姜家,可姜家所有人,要求她做个听话没有自我的人偶,嫁给谢向泽是唯一的人生选择。
谢向泽跟谁睡,哪怕光明正大睡到了她面前,只要谢向泽不提退婚,姜言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睁一眼闭一眼。
她受的奚落还少吗?
谁不知道谢向泽在外花边新闻不断,女人无数。
看出姜言的退却,谢屹遇倒不意外。
指望一个从不会反抗的人生出勇气本就是不现实的,所以,谢屹遇提前准备了两个方案。
一是带着姜言进门捉奸,二是……
他点亮屏幕,亮度调到最高的画面在光线昏暗的地方刺激的姜言眼球想要流泪,她遏制住这种冲动,逐渐看清屏幕上的画面。
“你……在里面装了监控?”
嘤嘤啊啊的声音传到姜言耳朵里,让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专心看,”谢屹遇根本没有这是犯罪的意识,按着姜言的脑袋强迫她看向手机,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姜言听见那声音有点反胃,可被谢屹遇强迫着,她想不看也难。
床上赤条条纠缠着两道人影。
谢向泽搂着她,进行最后冲刺。
“嗯……啊,向泽,我好爱你。”女人的声音在高潮来临前变调拉长成诡异的声线。
“诗意,你、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娶你过门的,那张死人脸,我是一刻也不想忍受了,如果她不是姜家的亲生女儿,你才是,那么现在,从我们第一天认识起,你肚子里恐怕早就有了我的孩子。”
很难相信,这是那个克己守礼的谢向泽嘴里会说的话。
听他提到自己的身世,女人美目中流露出一抹怨毒。
她抱紧谢向泽的肩膀:“所、所以,向泽,你一定要快点,我等不及了。”
那张脸,楚楚动人,一颦一笑展现不同风情,俨然和姜言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同样,也是昨晚出现在姜家,搂着姜言亲亲热热喊着“姐姐”的,姜家养女姚诗意。
她还有另外一层关系。
姜家有意把她介绍给谢屹遇,对于她和谢屹遇之间姜言了解的不多,总之几面过后,流言蜚语传出,说是谢屹遇对她一见钟情,两人好事将近。
姚诗意也可以说是,众人默认下的,谢屹遇的未婚妻。
这可尴尬了。
她的未婚夫,跑去跟别人的未婚妻睡到了一张床上。
两人还相互密谋,早点把他们踹开,好狼狈为奸。
谢屹遇收了手机,没有被戴了绿帽后的恼怒,还很有兴致的怂恿姜言:“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姜言和他对视片刻,蓦然,转身就走。
她走的很快,似是担心落后一步,谢屹遇会踹开门,拉着她共沉沦。
她没有回原本的房间,脑子说乱,但好像也很平静。
早就知道谢向泽有女人,今晚他离开时,哪怕掩饰的很好,可电话那头女人的泣声还是传了出来。
却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姚诗意。
手腕被身后追上来的人攥住,五指并拢,捏的姜言脸色苍白。
“姜大小姐,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冷静的非同常人。”
谢屹遇显然是压着火气,咬着后槽牙跟她说话。
“小叔是觉得,被戴了绿帽不爽,所以要发泄在我身上,报复谢向泽?”
“让你失望了,我不是谢向泽喜欢的人,你勾引我,没用。”
姜言的语气很平,忽视她摇摇欲坠的身形,这些话能更有可信度。
谢屹遇丢开烟,看了她许久,突然笑了:“是我看走眼了,姜大小姐大度,作为小叔我只能祝福。”
“不过姜家应该更宠爱那个没有血缘的姚诗意,所以,姜大小姐心甘情愿伺候小三月子的时候,我可以免费提供一包纸尿裤。”
姜家的养女比亲生女儿受宠在扬城人尽皆知。
从小到大,姚诗意处处压她一头。
亲情,友情,爱情。
她像鸠占鹊巢的鸠,蛮横而无理的掠夺走姜言的一切。
姜言突然抓住了谢屹遇即将离开的手。
她忐忑不安的踮脚,在长长的荒无一人的走廊上,大胆而直白的蹭上谢屹遇的唇。
可谢屹遇这次避开了她的触碰。
他压着姜言肩膀,似笑非笑:“姜小姐,刚才我愿意睡你,现在,没兴趣了。”
他话里的羞辱让姜言白了脸色。
谢屹遇这回是真没兴趣了。
本来想看见一场捉奸的好戏,把一切安排好,结果姜言才是无趣的那个人,硬生生给这场闹剧提前画上句号。
再说了,这样无趣的女人,从不在谢屹遇的涉猎范畴。
他转身想走。
“小叔,你喜欢烧的旺的火。”
“我也喜欢。”
“谢向泽没有碰过我,这样的话,你也没兴趣吗?”
狭窄的封闭车厢内,一切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都被手掌捂住压抑在喉咙深处。
姜言第一次后悔,逞一时之快,搭上了谢屹遇这条贼船。
男人体力好的过分,毫不怜惜她是第一次,甚至因为血色,更显粗暴。
结束的时候,姜言浑身上下疼的像车碾过般。
谢屹遇点了根事后烟,模样惬意慵懒,看的人牙痒痒。
他点了点姜言红肿的嘴角,拇指滑过她白嫩的脖颈,同她接了个短促的吻,呼出来的烟全部渡到了她口中。
姜言呛的直咳嗽,又因为喉咙疼痛,咳的很狼狈。
“爽吗?”他问的直白。
见姜言不说话,他手掌搭在她大腿上,沿着她收拾妥帖的裙摆处钻进去:“回去之后,上一点药,别被人发现了……”
“小叔害怕了?”姜言仰头,清清冷冷的神色中,荡漾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倔强春色。
谢屹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既然做了,就不会怕。只是你在谢向泽那好歹算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流落到我这里,只有见不得光的情妇身份让你选。”
别的男人在床上,至少要说点虚情假意的话哄人开心。
谢屹遇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女人于他,更像是随手可丢的便宜衣服。
手机突兀的响了。
姜言看清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倒是愣了愣。
谢向泽的电话。
或许是酒色混着夜风让她的脑子再一次迟钝,没等她看清手机是谁的已经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谢向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仔细看了一眼人名,确定这是谢屹遇的手机。
一字一顿的问:“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