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搜寻韩冉包包的女佣到宋云熙的耳旁,窃窃私语道,“夫人,我们没有在韩小姐的包里找到胸针。”宋云熙双眸冰冷。既然今晚韩冉敢诬陷她偷窃,那这悦海之心,必然不可能在时川和宋云乔身上。她抬头,目光落在了大厅右上角的监控摄像头上,若有所思。随即,她吩咐道:“报警,让警察亲自来搜!”与此同时,一个人影躲过傅家保镖,快步朝宋云熙的方向冲去!宋云熙侧身躲过,手里一直拿着的手拿包却摔落了。
宋云熙这一脚踢得不轻,激得韩冉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云熙,你现在是傅爷的新妻,我哪里敢招惹,可……”
她哭得梨花带雨,表面求饶,说到这里时却刻意停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可那悦海之心,价值一亿,我若是找不到是要倾家荡产的,云熙,我希望可以把胸针还给我。”
真是晦气,被这种人缠上!
宋云熙眼眸发冷,厉声道——
“第一,你自己找品牌方借的东西,没有保管好,倾家荡产那是你活该!”
“第二,你的胸针丢了,就一口咬定是我‘偷’的,你就这么肯定?还是说开始就是你的阴谋?”
“第三,我想给韩小姐普及一条法律知识:《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以暴力或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如今我是傅言修的妻子,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傅家的形象,韩小姐在这样的宴请上大放厥词,诬陷我偷东西,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影响到傅家的声誉和股价,不知道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有力的反驳落下,韩冉听了被气得内心哆嗦了几下,但很快恢复如常,抬头与宋云熙对视:“宋云熙!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刚才胸针还在我身上,你打了我一巴掌后,胸针就不见了!”
“不是你偷了我的胸针,难道是胸针它自己长腿去旅游了吗?”
望着女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宋云熙只觉得好笑,啧啧两声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
她微微抬手,傅家的佣人便速度排成了一列队伍站在了面前,向她恭敬鞠躬——“夫人。”
宋云熙颔首,开口吩咐,“帮韩小姐找找那价值一亿的悦海之心!”
“是!”
夫人发话,几个女佣立刻上前,要检查韩冉的手提包。
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丢了东西反而还要被搜身,韩冉挣扎控诉着:“宋云熙!傅家就算是滔天权势,那也不能随便搜身!我可以告你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权!”
“那就报警!”宋云熙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一副即将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宾客们早就低声议论的热火朝天,区区1亿的胸针,傅家女主人想要简直是唾手可得,还用去偷吗?
戴别人戴过的东西就够膈应人的了,还是这种货色戴过的,丢河里都来不及。
“宋云熙,你偷了东西还不承认,还报警?真不要脸!”
人群之后,一道质问暴怒的声音响起!
时川推开眼前的阻碍冲到了前面,想靠近宋云熙却被傅家的保镖严实抵挡,无法靠近。
时川抬起手指,微颤地指着她的脸开骂,“云乔可是你姐姐,你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欺负她?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歹毒!”
“说完了吗?”
宋云熙真的怀疑自己前世是不是被夺舍了,要不然怎么会对时川这种货色感兴趣?
这疯狗真的是上学时候对她嘘寒问暖的人吗?
“少用这种语气说话,你要是恨就恨我,是我要娶云乔的。你不也是心甘情愿,急不可耐嫁给傅言修那个魔鬼吗?”
“恨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宋云熙冷嘲热讽道:“时川,是不是觉得宋云乔受了气,你又没办法帮她,所以觉得自己也很丢脸啊?可是怎么办呢?你就算气死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宋云熙满脸鄙夷,她太了解时川了。
表面上温润如玉,待人和善,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都算不上的渣渣,一点本事都没有,威风倒是耍了不少!
“宋云熙!幸亏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傅言修知道你是个不讲道理、还咄咄逼人的小偷吗?”时川骂道:“傅家女主人是个小偷,传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啪——
时川的头歪向一边,他吃痛下意识捂脸,嘴里一股酸涩血腥味,嘴间松动,竟然吐出来一颗牙!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也配叫言修的名字?”
宋云熙叫人摁住时川,跪在她面前。
时川恨不得撕了宋云熙,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侮辱他!
他一定不会放过宋云熙!
就在这时,搜寻韩冉包包的女佣到宋云熙的耳旁,窃窃私语道,“夫人,我们没有在韩小姐的包里找到胸针。”
宋云熙双眸冰冷。
既然今晚韩冉敢诬陷她偷窃,那这悦海之心,必然不可能在时川和宋云乔身上。
她抬头,目光落在了大厅右上角的监控摄像头上,若有所思。
随即,她吩咐道:“报警,让警察亲自来搜!”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躲过傅家保镖,快步朝宋云熙的方向冲去!
宋云熙侧身躲过,手里一直拿着的手拿包却摔落了。
方才她补妆后忘记拉上拉链,现在手拿包里的东西洒满了一地,韩冉口中那价值1亿的悦海之心赫然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