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双手插在口袋里,名贵的腕表露在外面,薄唇抿成一条弧线,表情带着不悦。他站在出租车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车里面的女人,温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薄司寒黑漆漆的眸子里泛着寒冷的杀气。温言缩了缩瞳仁,低下了头,试图往里面靠,却发现已经靠到了另一边车窗,无地可退。薄司寒使了一个眼色,赵庭命令司机把车门打开,司机看着薄司寒如此强大冷冽的气场,把车门开关都开了,并催促道,“你还是快走吧,别给我惹麻烦了,我还要去拉别的客人呢。”
“妈咪,这个人是谁啊?他要叫我们去哪里?”
温小宇仰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
“温小姐,我们是诚心来把你请回去的。”赵庭语气很坚定,温言想,今天是走不了了。
“赵特助,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赵庭笑道,“是吗温小姐,这是薄总的意思,温小姐确定要违抗薄总吗?”
“我……”温言欲言又止,手指掐着掌心,“薄司寒要我回去做什么?”
赵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我就不知道了,薄总只是让我把你带回去。”
“可我不想回去,他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我坚决不回。”
温言定定地说,其实她内心还是虚的。
这时,一道沉稳冰冷的声音响起,“你确定吗?”
温言吓得一抖,抱紧了温小宇。
薄司寒双手插在口袋里,名贵的腕表露在外面,薄唇抿成一条弧线,表情带着不悦。
他站在出租车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车里面的女人,温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薄司寒黑漆漆的眸子里泛着寒冷的杀气。
温言缩了缩瞳仁,低下了头,试图往里面靠,却发现已经靠到了另一边车窗,无地可退。
薄司寒使了一个眼色,赵庭命令司机把车门打开,司机看着薄司寒如此强大冷冽的气场,把车门开关都开了,并催促道,“你还是快走吧,别给我惹麻烦了,我还要去拉别的客人呢。”
温言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赵庭打开车门,薄司寒一伸手,长臂拽住了坐在车最里头的女人,他修长的手指拽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将她往身边一扯,温言被他拽了出来。
头不小心撞到了车顶,她痛呼了一声。
下车后,整个人还没站稳,薄司寒已经拽着她纤细的手腕大步地往前走,至于温小宇,薄司寒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温言用力地挣扎,“薄司寒,你想干什么?你想带我去哪?小宇还在那里。”
“妈咪妈咪。”温小宇冲着她喊道。
温言频频回头,薄司寒却没有一点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他板着脸拽着她的手腕直直地往前走,温小宇离她越来越远。
薄司寒无情地将她塞进了库里南车里,自己落座之后,吩咐司机开车。
“小宇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他。”
男人不在意地说,“他在另一辆车上。”
温言这才松了口气。
她愤懑不平看着他,“你到底要怎样?你要带我去哪里?”
薄司寒慵懒地靠着,“当然是带你回家。”
回……家?
什么意思?
她还有家吗?
她诧异地看着他,薄司寒对上她呆滞的目光,邪魅一笑,“怎么?不相信我?”
温言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家”这个字了,从入狱开始,那暗无天日的牢房就是她所谓的“家”,出狱后也居无定所。
她清楚地记得,薄司寒当初把她从薄家赶出来,把她的行李都扔了出去,还警告她,从此以后不能踏入那里半步,现在他又想把她带回去做什么?
温言不回答他,扭头看向窗外,风拂过她的脸。
见她不搭理自己,薄司寒莫名有些烦躁,他闭上了眼睛,半晌问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墨北的孩子?”
温言一颤,他还是觉得小宇是墨北的儿子。
“墨北不是小宇的父亲。”温言想,薄司寒肯定不会相信。
果然。
“温言,难道你想说小宇是我儿子?”他不怒反笑,这让温言很意外。
“我说是,你也不会相信。医学可以确定的事情,你何必在我这里寻找答案,我说一万遍你也不会相信我,你只会觉得我背叛你,欺骗你。”
温言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地说。
“不是的话,那那些照片你怎么解释?”
他看见那些照片的时候,恨不得把墨北碎尸万段,先杀了他再杀了温言!
就算他不爱温言,他也不允许她被别的男人拥有,永远都不行!他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绝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野。
“照片这种东西,不是可以无中生有的吗?我怎么知道那是哪来的。”
她也不在乎薄司寒相不相信了,也许从头到尾,薄司寒就没对她有过信任。
“无风不起浪。”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车停在了薄家别墅庭院内,管家出来迎接,弯腰打开车门,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说,“薄先生,您回来了。”
薄司寒下车,表情淡漠,“给她安排一间房,她会在这里长期住下。”
说完,他抬脚往里面走去。
“是。”管家看向了车上的女人,心里还在想,薄先生到底带了什么人回来,没想到居然是…温言!
当初可是薄先生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如今温小姐出狱,薄先生怎么还把她接回家来了?
薄先生的心思他真是搞不明白。
“温小姐,下车吧。”
温言看着这座奢华的别墅,莫名觉得压抑害怕,曾经的记忆突然涌现出来,她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也被冷落了五年,最终换了五年的牢狱之灾,再次回到这里,脑子里都是那天她跪在薄司寒面前解释说她没有害死方夏薇的画面,她很不想回到这里。
这里曾是她美好的向往,也是噩梦的开始。
管家见她愣愣地坐在车里不肯下来,他再次说道,“温小姐,请你下车。”
管家亲眼见证过薄先生对温小姐是如何无情又残忍的,当薄先生把她带回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另一个噩梦好像要开始了。
但他作为一个管家,没有资格去管这些,只能是听从命令,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其余的,他管不了,最多也只是同情同情温言而已。
温言抬眼看着他,“管家,刚才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把我带回这里目的是什么?”
管家微微一笑,“温小姐,薄先生只是吩咐说让你在这里长期住下,至于薄先生为何要这样做,我想自然有他的想法。”
温言一颤!长期……住下?
这跟监狱又有何区别?薄司寒是想将她囚禁在这里一辈子!禁锢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