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遥仟不住颤抖,含泪望向房颢:“你信我,我可以验明清白……”酸楚与屈辱杂糅,宋遥仟下意识蜷起身子。只听房颢冷笑一声:“听你这么说,我倒不知你为保住清白,用的什么法子取悦歹人。”宋遥仟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又见他沉着脸漠声道——“毕竟男女之事,也不只一种而已。”
“大人,大娘子身子有些不适。”
门外婢女的呼喊声打断了屋内的旖旎。
房颢一顿,脸上是被打扰的不悦,却还是松开了宋遥仟,起身穿衣。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宋遥仟心脏抽了一瞬,随即空落落的。
翌日。
宋遥仟照例去给宋蕙儿请安。
宋蕙儿左腿搭着右腿,漫不经心道:“采惢的伤药我给停了。”
闻言,宋遥仟心头一紧:“为何?”
“药房总给丫鬟用坏了规矩,以后我不好管手底下的人。”宋蕙儿故作为难地看了眼房颢。
房颢默了一瞬:“蕙儿思虑周到,有掌家风范。”
宋遥仟喉头阵阵发紧:“那我……我去府外给她买。”
半个时辰后,主街道。
见宋遥仟戴着帷帽准备出府,门房迎了上来:“仟娘子这是要出去?今日大人要带大娘子去游湖,马车和车夫就供不上您了……”
曾几何时,宋遥仟也曾与房颢泛舟湖上互诉衷肠。
忆起往事,她心头一酸:“无妨,我走着去吧。”
宋遥仟才迈出府门,就听得身后传来门房的议论声——
“呸,不过一个不受待见的妾,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犹如一巴掌抽在脸上。
宋遥仟心中酸涩不已,本以为嫁过来会与房颢过平淡幸福的日子。
可如今……
竟落得连下人都能随意欺凌的下场。
突然,房府马车从她面前驶过。
宋蕙儿声音娇媚:“游湖真的不带妹妹吗?”
房颢声音漠然:“她性子无趣,带她扫兴。”
宋遥仟的心脏一阵抽痛。
一阵风吹过,马车帘掀开一角。
映出两道相依偎的身影,宋遥仟双眼颤出了泪花,加快脚步离开。
临近午时。
宋遥仟从药堂抓完药出来,wαƞwαƞ穿街过巷之际,猝不及防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口鼻!
尚且来不见尖叫反抗,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宋遥仟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上。
外头的男人自言自语道:“这趟不仅有银子拿,还有这么美的女人!不知道玩起来会不会欲仙欲死?”
宋遥仟心头一紧,脸上的血色阵阵褪去。
来不及细想究竟是谁要毁掉她的清白和名誉,男人已经勒停马车,掀开帘子走进来。
强忍着慌乱与害怕,宋遥仟不让自己露出异样,闭眼装晕。
男人粗糙的掌心贪婪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随即一巴掌甩在宋遥仟脸上:“快醒醒!老子可不想玩条死鱼!”
宋遥仟被打得一阵耳鸣,却仍死死闭着眼。
屈辱不堪。
男人似是脾气上头,急色地撕扯起宋遥仟的衣物。
无助与惊恐席卷起身,宋遥仟无比绝望。
与其失了清白,她宁愿一死。
宋遥仟摸向头上的簪子,猛地朝自己心脏扎去!
没有意料中的痛楚,只有一股温热流入领口。
她震惊地睁开眼,这下竟是扎进了绑匪脖颈!
宋遥仟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跳下马车一路朝城里狂奔。
暮色渐沉。
宋遥仟终于回到房府,猛地跌倒在府门前。
见她满身是血狼狈至极,门房都不敢伸手去扶。
“混账东西!”
房老夫人闻讯而来:“失了清白还敢回来?怎的不找个地方自行了断?!”
宋遥仟不住颤抖,含泪望向房颢:“你信我,我可以验明清白……”
酸楚与屈辱杂糅,宋遥仟下意识蜷起身子。
只听房颢冷笑一声:“听你这么说,我倒不知你为保住清白,用的什么法子取悦歹人。”
宋遥仟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又见他沉着脸漠声道——
“毕竟男女之事,也不只一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