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短短的两个字。我听话的上了楼,熟练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门锁。此时的霍靳程端着一杯上好的红酒,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沙发正对的茶几上,摆着一双血淋淋的断手。我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忍着恶心坐在了霍靳程的身边。霍靳程转了转手里的高脚杯,并没有看我,只是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我的手下没有吓到你吧?”我摇了摇头,他们做事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还能无意间泄露出时青怜的消息。他将茶几上的断手推到了我的面前,断掉的残肢在玻璃板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爱我?
我表面上被他的情话感动的痛哭流涕,眼泪顺着面颊滑动下来,被他心疼的用指尖撇去。
但实际上心里却不屑他这样拙劣的情话,尽管我知道他或许真的对我动了真心。
但最后我的床还是没有留住裴骁,他被家里的一通电话叫走,大概是时青怜打来的。
看着他复杂的神情,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也没有做挽留。
“如果有事情就去忙吧,我能够理解。”我装作一副体贴的模样,从背后抱住了裴骁,唇瓣埋在他的脖颈处,烙下了深深的一吻。
裴骁转过身来,在我的头上也烙下了一吻,随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子。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准备去冲个澡的时候,霍靳程的消息弹到了手机上。
“上楼。”
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我听话的上了楼,熟练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门锁。
此时的霍靳程端着一杯上好的红酒,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沙发正对的茶几上,摆着一双血淋淋的断手。
我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忍着恶心坐在了霍靳程的身边。
霍靳程转了转手里的高脚杯,并没有看我,只是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我的手下没有吓到你吧?”
我摇了摇头,他们做事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还能无意间泄露出时青怜的消息。
他将茶几上的断手推到了我的面前,断掉的残肢在玻璃板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忍着恶心,抬头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碰过你的手,我砍了下来。”
霍靳程说的风轻云淡,就好像是发生了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一样。
“砍下来补偿给你。”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摇了摇头,忍着恶心将那双断手退回了他的面前,又在玻璃板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不要手,我只要钱,裴骁应该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吧。”
霍靳程点了点头,将高脚杯放到茶几上,随后从口袋里甩出一张卡给我。
“钱都在里面了,我还给你补贴了一点,算是你的辛苦费。”
我笑着接过了那张卡,塞进了口袋里。
“收了我的钱,就别想着脱离我的掌控。”
霍靳程再次拿起那只高脚杯,转着杯子里面的酒液。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最近跟裴骁走的太近了,他担心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裴骁现在对我也动了真的感情。
我笑着跨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指在他的衬衫上摩挲着。
“老板是觉得我会背叛你吗?你真的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像是被辜负了一片真心一般。
霍靳程捏了捏我的臀肉,将我打横抱回了卧室。
又是一夜风雨。
不知道是不是霍靳程从中作梗,这一阵子在裴骁公司里的生活格外平静,时青怜也没有再来找过我麻烦。
很快就到了大学的毕业典礼。
虽然说在这所大学并没有念多长时间的书,但也确实应该体面的度过盛大的毕业典礼。
我早早的到学校,换上了校方准备的学士服,在照镜子的时候,确实在身上寻觅到了一丝青春的感觉。
我拿出手机给裴骁发去了信息。
“我今天毕业,现在回学校来拿毕业证了,你来吗?”
我知道,裴骁最近好像在被公司的项目困扰着,就连回家的次数也变得少之又少。
我是一个明白人,我想大概也不是因为公司的项目,可能更多的是家里那边施加的压力。
时青怜不来搞我,不代表着不在家里吹耳旁风。
“很抱歉来不了,公司里有事情在处理。”
裴骁说罢,发来一笔转账。
我收了那一笔转账,关闭了手机没有再去理会裴骁。我明白他在忙些什么,又被什么困扰着,但是我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天,另一个人却来了。
他站在主席台上,穿着得体的西装,光彩照人,带着些许笑意的为即将毕业的学弟学妹们颁发着毕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