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说傅言修喜怒不定,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妈妈还是担心万一哪天,他发起火来对你动手。”宋云熙心想,傅言修真的发起火来也只会收拾不听话的狗,才舍不得动她一根毫毛呢。“是啊,妹妹,傅言修这个男人,那么恶毒,连自己家人都不放过的魔鬼,怎么可能会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不过你们已经成为了夫妻,以后还是万事小心。”听听,这个女人多么会演戏,就差给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颁个小金人奖了。“宋云乔,我看要小心的人,是你!”
宋云乔脸上的愤恨更浓,在宋文斌转过头来的瞬间,又变得诚惶诚恐。
“爸爸,云熙是不是觉得整我们整得还不够?还不愿意放过我?”
“姐姐,什么整的还不够?你是说你的鼻子还是……?”
宋云熙忽然在门口伸头,看着躺在床上病恹恹却不忘恶人先告状的宋云乔,好奇发问。
宋文斌微蹙眉头,“阿熙,你回来的正好,爸爸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宋云熙背手晃悠进了房间,“好的,爸爸,我们是就在这里说吗?”
“下楼去说吧,让你姐姐好好休息。”
宋文斌边说边往外走,刚到门口被吓了一跳。
走廊楼道里乌压压站满了人,个个人高马大,表情严肃,活像是上门来讨债的。
“爸爸,傅言修不放心我,叫人送我回来的。”宋云熙贴心解释:“他过会儿该回来了,要是看不到我的话,一个不高兴估计又要发脾气。”
“他发脾气谁都不好受,我要费好久的功夫才能哄好。”
宋云熙呼了口气,十分无奈。
宋文斌对此不悦,却又不得不碍于傅家的势力忍气吞声。
客厅里,宋云熙刚坐下,身后的人墙自动就位,气场太强,宋文斌有话都不好直接开口。
“云熙,这是在自己家,难道爸爸妈妈还会害你?搞这么多人来,咱们都没法说家里话。”
宋云熙无可奈何地耸肩,“我也没办法爸爸,傅言修的命令谁敢违抗?”
一起下楼来的宋云乔坐在对面,虚弱的开口:“爸爸,阿熙现在备受傅爷宠爱,看见她过的幸福我的负罪感就不那么重了。”
啧啧啧,听听这发言,百年难得一遇的绿茶啊!
宋云熙精锐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嗤开口,“姐姐,你跟时川做的好事,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都还不完,现在怎么好意思在这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宋云乔脸色一变,嘴角好不容易扯出来的笑容根本挂不住。
“云熙,爸爸知道他们这次做的不对,但婚事的确是你先提起。”宋文斌沉声道:“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讲诚信,这件事情依我看,你们都有错。”
宋云熙现在总算是知道自己上辈子的性格,是随了谁。
她的亲生父亲真诚又固执,可也就是这份说一不二,让宋家栽了大跟头。
因为耳根子软,没少被宋云乔的巧舌如簧蒙骗,把感情看的越重越是容易被感情伤害。
反着来肯定是不行了。
“爸爸,我当时都承认了,是我眼拙看错了人。”
宋云熙低下头,一副认错的乖巧模样。
“是我会错了意,原来时川早就跟乔姐姐两情相悦,而我还不懂事,一直说婚约。”
“不过对外届而言,我们都是宋家的女儿,谁嫁给时川不都是时宋两家联姻吗?我及时退出,成全姐姐难道也错了吗?”
说着,她双手埋头,再不吭声。
宋云熙这么一出,叫傅家的保镖们乱了阵脚。
陪夫人出发前,傅六再三提醒他们,决不能让总裁夫人受一丁点委屈!
那现在……算吗?
“阿熙,爸爸不是这个意思。”见状,宋文斌连忙安慰。
白梅芳也连忙缓和气氛,坐到小女儿身边搂着她哄道:“宝贝,不要哭了,妈妈知道你受了大委屈,你爸爸也是担心你们的未来。”
“本来妈妈还担心傅言修对你不好,今天这个阵仗,我们稍微也能放点心。”
宋云熙靠在妈妈的肩头摇着头,“才不是。”
身后的保镖们再次迷惑:他们的总裁夫人怎么能这么说傅爷呢?
“傅言修对我很好,妈妈你们可以完全放心。”
“那就好,不过……”
白梅芳欲言又止,当着傅言修的手下说傅言修的坏话怕是不妥。
不过为了自己的女儿,白梅芳也没什么好怕的。
“外界都说傅言修喜怒不定,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妈妈还是担心万一哪天,他发起火来对你动手。”
宋云熙心想,傅言修真的发起火来也只会收拾不听话的狗,才舍不得动她一根毫毛呢。
“是啊,妹妹,傅言修这个男人,那么恶毒,连自己家人都不放过的魔鬼,怎么可能会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不过你们已经成为了夫妻,以后还是万事小心。”
听听,这个女人多么会演戏,就差给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颁个小金人奖了。
“宋云乔,我看要小心的人,是你!”
宋云熙正襟危坐地打量着女人,施施然地笑,眼眸却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