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禧桌下的手攀上关婉玉的腿,一边摩挲一边喘着粗气,露出色眯眯的猪哥模样:“媚儿,你说的对,你可有法子?”关婉玉将手放在刘禧的手上,不动声色地阻止他想更深一步的举措:“大人,您派媚儿与他喝酒,媚儿灌醉他,让他不再有机会在楼大人的寿宴上大放厥词。”“此举甚好!”刘禧又有些吃味,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本官都未好好宠幸媚儿,你可别让这狗东西多占了便宜!”关婉玉忍着恶心,展颜一笑:“大人放心,媚儿心中只有大人一人。”
高冲光环顾一周,首先对着楼见山拱了拱手,露出一抹贱笑:“楼大人,卑职此次前来,是祝大人寿辰安乐的!”
“大人今日便年到半百了,半截身子埋进了黄土,以后见一面可是少一面喽,卑职特意前来见楼大人一面,世事无常,万一这一面是我与楼大人见的最后一面呢?”
“诸位大人也要珍惜与楼大人的每一次见面呐!”
“哈哈,卑职只是开个玩笑,楼大人不会介意吧?”
寿辰当日被骂活不久,楼见山气地脸都铁青了。
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高冲光又来到方才吹捧楼见山最厉害的官员面前,嘿嘿一笑。
“大人,听闻您身怀暗疾,那地儿硬不起来,面对家中一众美妾,常常是有心无力,疲软不堪,想必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吧。”
“哎,可惜卑职体会不到大人这种感受,谁叫卑职天生持久,常常让家中美妾们哭喊着不要,又让她们食髓知味,缠着我还要来,此事也颇令我头疼啊!”
那暗疾大臣的面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绿,最后转为黑沉沉一片,变化之快,跟个调色盘似的。
眼看着这位大臣杀心渐起,高冲光连忙转移阵地,来到另一位大臣面前,开始新的一顿输出。”
“大人,听闻您之前的正妻和管家勾搭上了,还给您生了个大胖小子。事情败露后,你将三人都沉入了河塘。”
“要卑职说啊,大人您就是气度太小,孩子虽然不是你的,可老婆还是你的啊!把那管家处理了便是,大人您没费一兵一卒就白得一大胖小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吧?”
众人一听,立马就将吃瓜的目光落在了那大臣身上,眼底满是兴色。
没想到这老东西以前还替下人养过便宜儿子呢,真耻辱啊!
大臣头顶本就戴了顶绿帽子,现在被公之于众,更觉得头上绿油油一片,大地能够跑马了。
他当即破防对着高冲光怒吼道:“高郎中,你到底想如何?!”
高冲光摆摆手,贱嗖嗖地对着他一阵挤眉弄眼:“不如何不如何,今日可是个喜庆日子,卑职与各位大人能够聚在这里,聊聊家常嘛!”
“那位大人,听闻前段日子魔盗团进京,您家遭窃最严重,传家宝都没了,也不知大人您日后九泉之下,列祖列宗会不会原谅您呐!”
“高冲光!你慎言!”
高冲光连忙抱歉地拱拱手,动作虽卑谦,神情和言语却无不透着嚣张得意,仿佛生动地在说:
哎嘿,今天这个贱我是犯定了,有种你们就来打我呀,反正有陛下给他撑腰,看谁敢?!
原本喜庆的寿宴都被毁了,宴席上的大臣们无一不愤怒地盯着高冲光,如刀子般的视线仿佛要在他身上剐下一层肉。
高冲光置若罔闻,把人全部得罪完了也丝毫不慌。
见这场景,云窈窈嘴角挂着一层浅浅的笑意,这高冲光是真贱呐,一张嘴,冲天的贱味直耸云霄,方圆百里的人都能被他气死。
也难怪这段时间,暗中保护他的龙影卫来禀,击退刺杀高冲光的刺客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了。
云窈窈又重新让高冲光进入官场,便是看中了这点,将他列入这次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眼看宴席中真有几人被气地不管不顾,要上前打人了,云窈窈这才出声,淡淡道:“行了,楼爱卿的寿宴,便是为楼爱卿庆寿,诸位就莫要扯些其他无聊的了。”
大臣们听到这话只能压下怒气,死死盯着高冲光。
云窈窈待了一会,便领着涂山烬等人轻飘飘地又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将高冲光留在寿宴继续犯贱。
云窈窈一走,寿宴立马骚动起来,有大臣咬牙切齿,拳头攥地咯吱响,欲上前打他一顿。
楼见山见此就当做没看到,这直娘贼,他已经恨地派出十多波刺客去杀他了,可惜都没能得手,如今能看着他被打,也算解气!
金部侍郎刘禧也被气地够呛,在他的身旁,窈窕美人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道:“大人,毕竟是楼大人的寿宴,还是阻止为好,不然可就着了陛下的道,借机对楼大人发难。”
软哝娇柔的声音伴随着惑人的体香一并传来,刘禧心中的愤怒顿消,只余旖旎与升腾的欲望。
刘禧桌下的手攀上关婉玉的腿,一边摩挲一边喘着粗气,露出色眯眯的猪哥模样:“媚儿,你说的对,你可有法子?”
关婉玉将手放在刘禧的手上,不动声色地阻止他想更深一步的举措:“大人,您派媚儿与他喝酒,媚儿灌醉他,让他不再有机会在楼大人的寿宴上大放厥词。”
“此举甚好!”刘禧又有些吃味,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本官都未好好宠幸媚儿,你可别让这狗东西多占了便宜!”
关婉玉忍着恶心,展颜一笑:“大人放心,媚儿心中只有大人一人。”
刘禧还是不愿意放她走,将脸凑近她的脖颈处,痴迷地嗅着:“媚儿,本官已经等不了了,本官tຊ必会好好待你,今晚,便狠狠要了你,不可再推脱拒绝!”
“媚儿遵命~”
刘禧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走关婉玉。
关婉玉来到高冲光身边,娇媚一笑:“高大人,小女久仰大人盛名,特来敬大人一杯。”
高冲光洋洋得意地接过酒喝下,扫了关婉玉一眼:“如此美人竟也钦佩本官,怎么?你是羡慕本官的美妾们床笫之事太过幸福,也想体会一番本官的雄风?”
关婉玉斟酒的手一顿,有时,真想撕烂这人的一张破嘴。
连灌了十几杯酒后,关婉玉再斟酒时,袖下飞出一簇白粉,与酒水融为一体。
高冲光喝下这杯酒后,彻底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关婉玉见此回到刘禧的身边,再次与发情的猪哥周旋起来。
高冲光虽然闭嘴了,可寿宴的气氛早就被搅地一团糟,官员们有意带动气氛,还是拯救不了一片死沉愤怒。
天色渐晚,黑云沉沉,有成群的乌鸦从楼府上方飞过,低哑地叫着,隐隐约约透着不安。
酒过三巡,官员们一个接一个地道别,离开楼府。
渐渐的,寿宴便只剩黑着脸的楼见山,心不在焉的刘禧,以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高冲光。
刘禧指着高冲光,询问道:“楼大人,他怎么处置?”
楼见山怒气未消,一甩袖子:“还能如何处理?不说高家,就说陛下那边,他故意带高冲光过来毁我寿宴,我要是动了这狗东西,必会被他借题发挥!”
这段时间,涂山烬的手段是一层接一层,令他头疼。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后悔招惹了涂山烬。
“那卑职派人将他送回高府。”刘禧急切地上前,他想早些完事回府宠幸媚儿。
“等等。”楼见山来到高冲光面前,深呼吸一口气,挺起肥肚,如萝卜般又圆又短的腿狠狠一脚就踹在了高冲光的身上。
楼见山尤不解气,又叉着腰,踹了好几脚狠的,踹地他气喘吁吁,额间渗出一层薄汗,这才停了下来。
“送走!”
刘禧正要弯下身,高冲光的身体突然一动,他缓缓睁开眼,面色痛苦。
“哪…哪个王八蛋敢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