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于不断让自己猜想,不如亲自去问问。程锋睿见劝不住他,只能默默多拿了些药,又再备了多一份毯子。黑色的路虎在盘山公路上急速行驶,到背牛顶下停住。温砚生降下车窗,抬头望了一眼山顶。山顶白雪漫漫,于记忆中的背牛顶没有任何差别。仿佛无论人怎么变,四季如何更替,时光如何流逝,这山都始终屹立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变化。程锋睿将之前准备好的暖贴贴在温砚生的双膝上,几个人才一同下车。刚出发,寒风吹过,刮在身上,像是刀子一样凛冽。
京海这几年入冬都会下雪,天气冷到几乎是到了没有暖气都抗不下去的地步。
一年前,温砚生的膝盖留下了严重的伤。
日常的走路没问题,但只要一碰凉的,就疼的钻心,都无法站立。
是以每年入冬,他都只能依靠轮椅。
程锋睿跟着温砚生快步走进电梯,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发愣。
背牛顶海拔高,此刻早就已经白雪皑皑。
他担忧的看着温砚生的腿,忍不住开口劝说:“温总,现在背牛顶已经下雪了,您看您要不要换个温暖晴朗的天气再上山?”
“不用。”
温砚生语气淡漠,冷静的吩咐:“多带点止痛药就行。”
他忍不下一刻。
必须马上,现在,就要知道玄机当年到底有没有骗他。
也必须要知道,那个叫姜禧的女人到底是长的像,还是……
与其于不断让自己猜想,不如亲自去问问。
程锋睿见劝不住他,只能默默多拿了些药,又再备了多一份毯子。
黑色的路虎在盘山公路上急速行驶,到背牛顶下停住。
温砚生降下车窗,抬头望了一眼山顶。
山顶白雪漫漫,于记忆中的背牛顶没有任何差别。
仿佛无论人怎么变,四季如何更替,时光如何流逝,这山都始终屹立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变化。
程锋睿将之前准备好的暖贴贴在温砚生的双膝上,几个人才一同下车。
刚出发,寒风吹过,刮在身上,像是刀子一样凛冽。
程锋睿冷的打了个哆嗦,默默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
温砚生却恍若未觉,顶着刺骨的寒风上山。
到半山腰时,脚下的雪积的更厚了。
一脚踩进去,基本都没过脚踝率走,到小腿肚子。
温砚生踩进去的每一脚,膝盖上都像是有锤子在锤。
痛意刺骨。
他一声不吭,继续默默往上爬。
突然,温砚生脚下一滑,原本发软的膝盖一酸,‘嘭’一声跪进雪里!
“温总!”
程锋睿惊呼,立即上前去扶温砚生。
保镖跟在后面都被吓了一跳,刚忙上前。
温砚生却挥了挥手:“没事。”
然后咬着牙从地上撑了起来。
程锋睿扶着他,脸上满是担忧:“温总,我们休息会吧,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温砚生抬眸看了看渐暗的天色,脸上闪过急切:“不用,到观里再说。”
说完,又继续向前。
程锋睿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默默跟上去。
到背牛顶天清观时,已经晚上7点,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程锋睿和保镖也都点了手电筒。
山上娱乐设施少,天清观的大门紧闭着,显然是已经入了夜。
温砚生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观门,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当年,他蹚着大雪,跟简落瑶求婚时。
那种紧张,期盼,急切。
程锋睿立即上前,抬手敲门。
“哪位?”
稚嫩的询问声从门内传来。
程锋睿没回答,又敲了敲门。
接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里面的弟子见是温砚生一行人,立即抬手就要去关门。
温砚生心一急,立即抬手去卡主门缝!
霎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一圈红印,看着就疼。
程锋睿急的叫出了声:“温总!快松手!”
温砚生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哑声跟弟子说:“我不进去,但你要进去跟玄机说,我要见他。”
“今天不见到他,我不会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