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川心中叹息,曾经他只要去谢今棠的房里用膳,便能听到她说起各种各样的话题,如今这般,倒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了。他只是沉浸在思绪中一瞬便回了神。往事如烟,他该做的,是顾好眼前人。用过早膳后,季鹤川便带着谢今棠入宫了。当今圣上年逾五十,却也只得了三个儿子,季鹤川便是那最小的儿子。此番成婚,若不是害怕动静太大,皇帝和皇后恨不得出宫替他主持婚宴。马车晃晃悠悠,季鹤川的眼神时不时瞟向谢今棠,却见她一副淡然模样坐在那里,连个眼风都没给自己。
谢今棠脸色一红,抿了抿唇,低低应了一声。
季鹤川放下心来,温声道:“今日我们要入宫,父皇母后皆是心胸宽广之人,你无需担忧。”
谢今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轻声道:“我知道了。”
接下来,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两人相对无言。
季鹤川心中叹息,曾经他只要去谢今棠的房里用膳,便能听到她说起各种各样的话题,如今这般,倒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他只是沉浸在思绪中一瞬便回了神。
往事如烟,他该做的,是顾好眼前人。
用过早膳后,季鹤川便带着谢今棠入宫了。
当今圣上年逾五十,却也只得了三个儿子,季鹤川便是那最小的儿子。
此番成婚,若不是害怕动静太大,皇帝和皇后恨不得出宫替他主持婚宴。
马车晃晃悠悠,季鹤川的眼神时不时瞟向谢今棠,却见她一副淡然模样坐在那里,连个眼风都没给自己。
季鹤川薄唇轻抿,却又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他自从成人礼后便跟谢今棠来往不多,也没有刻意打听她喜欢什么。
就在这种尴尬又疏远的氛围下,马车停了。
季鹤川撩开帘子,却见宣武门外停着一座软轿,他想起,这是皇后特意为谢今棠准备的。
他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很自然的朝后伸出了手。
却是半天都没等到回应。
他疑惑的扭头,只看到谢今棠站在车辕处,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季鹤川言简意赅:“下来。”
谢今棠犹豫着将手放入他掌心,下一刻,季鹤川便握紧了她的手,将她往前一带。
谢今棠没防备,整个人跌入他怀里,被他稳稳接住。
季鹤川朝她眨了眨眼:“你这么不信任我吗?”
谢今棠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她声音清冷:“大庭广众之下,还请王爷不要太过无礼。”
季鹤川看着她,下意识松开了自己的手。
从前不在意,如今在意起来,却发现谢今棠对他,似乎有种别样的……抗拒?
季鹤川心里颤了颤,看着谢今棠的背影,连忙跟上。
软轿只预备了一顶,谢今棠坐了上去,季鹤川便看不到了。
他有些遗憾,却也知道,他跟谢今棠要去的是两个地方。
季鹤川跟着太监到了养心殿,站在门口稳了稳心神才往里走。
殿内龙涎香的味道略重,季鹤川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跪下去:“儿臣,参见父皇。”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头看了过去。
上方,盛帝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骤然映入眼帘。
季鹤川心里酸胀不已,他再度见到了死去的父皇,这是何等有幸。
盛帝也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幼子,嘴里溢出一声叹息。
“阿礼,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孩子了,往日的荒唐,朕希望你不要再犯。”
“丞相一生鞠躬尽瘁,只为我大秦江山,可你此番,将他视若珍宝的孙女弃如敝履。”
“若不是朕逼着你成婚,你可想过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会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