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疼,你才能从梦中清醒过来。钟镜时,他已经不爱你了。孟语眠攥紧手心,在心中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她回到休息室,将当初配备的医疗救援服全部脱下,随后整齐叠放在一旁。既然她医护人员的身份限制不能去找北边爸爸,钟镜时又逼着她退出。那她就主动离开,独自去找父亲吧。做完这一切,她最后沉重的轻抚了下那件神圣的白大褂。随后,她戴上口罩,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但走到门口,迎面疾驰过来一辆救援车,停在她面前,卷地一片灰尘。
孟语眠脚步滞在原地,再也移动不了一步。
就见钟镜时转身,带着赵媛媛往大门口走来。
他们离得根本不远,但是两人就像没有看见她似的,径直进了医院。
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孟语眠眼底尽是苦涩。
她在心中沉痛的锤问自己——孟语眠,你究竟还在期待什么呢?
要多疼,你才能从梦中清醒过来。
钟镜时,他已经不爱你了。
孟语眠攥紧手心,在心中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回到休息室,将当初配备的医疗救援服全部脱下,随后整齐叠放在一旁。
既然她医护人员的身份限制不能去找北边爸爸,钟镜时又逼着她退出。
那她就主动离开,独自去找父亲吧。
做完这一切,她最后沉重的轻抚了下那件神圣的白大褂。
随后,她戴上口罩,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但走到门口,迎面疾驰过来一辆救援车,停在她面前,卷地一片灰尘。
还不等她避让退开。
里面的医护人员直接担着担架,从车上跨跳下来往里冲。
而躺在上面的,赫然是孟语眠的父亲——沈耀华!1
是爸爸!
一瞬间,孟语眠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恐惧。
就在她愣神之际,沈耀华被几名医生火速抬了进去。
孟语眠不敢再细想,匆匆追了上去。
但引入眼帘的,就是亲眼看到她爸被抬进隔离病房。
这一幕如同一记重锤落下!
爸爸他被感染了!
孟语眠慌了神,忐忑不安地她冲了上去,慌张地拉住一名医生:“我是护士,请让我进去参与抢救!”
那位医生上下打量她一番,说道:“你是沈医生的女儿吧,别忘了不成文的规定,医难自医,刀不向亲……”
“我可以——”
话还没完,一双大手钳住了孟语眠的肩膀,将她拉到身后。
她错愕回头就对上钟镜时冷静的双眼。
钟镜时扣上白大衣的口子,说:“我来,你在外面等着。”
不等孟语眠拒绝,钟镜时推开手术室直接进去了。
钟镜时医术高超,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坐上主任的位置。
孟语眠见他进去,才稍稍放下了一点心。
然后她站在隔离门外,透过玻璃能看到她爸爸苍老的面孔,全身插满仪器,两颊更是凹瘦得不成形。
孟语眠心疼不已。
她冰凉的手覆上玻璃,然后慢慢握起来,好像这样虚虚的动作,就能给握住爸爸的手,给予他力量。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直紧盯的仪器数值的钟镜时身子一僵,呆呆望着仪器。
所有医生护士也停下了手。
孟语眠双眼通红的呼吸一窒,然后,她就看到钟镜时低下头凑到了她爸爸身边。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一股莫名的慌张积聚在心头,孟语眠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是怎么了?
为什么抢救停下来了?
钟镜时那么厉害应该是没问题了吧。
孟语眠慌了神,思绪彻底紊乱。
手术室门打开,钟镜时走了出来。
孟语眠连忙上前,眼中满是期许地问道:“我爸应该没事了吧,只是过度劳累而已对不对……”
钟镜时沉默地望着她,一直没有开口。
这副态度,让孟语眠勉强想笑的唇角僵住了。
半响,钟镜时平静地开口:“沈主任,留了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