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为伍,何时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准。他不能让顾彦修等待太久,便还是嘱托侍卫去开了城门。百姓们跑得跑散得散,街上几乎空无一人,顾彦修身后跟着的军队并非全部人数,却也浩浩汤汤,不可小觑。他骑着高头大马,神色凝重下来。不知为何,从踏入上京这一刻起,所有的事情都顺利地过了头。但那感觉也不过一瞬间,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一路到宫中,顾彦修都未有被阻拦的感觉,他立于大敞的宫门前,与顾予赫和百官打了个照面。“二哥,”顾彦修喃喃道,“许久不见。”
“和皇弟谈判?”顾予赫又笑着说,“丞相大人如此巧舌如簧,便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您看……”
丞相年事已高,闻言双眼一黑,险些摔倒在地,颤巍巍道:“这、这……”
在这关头谁都以为顾彦修是记恨先皇将其发配漠北一事,但只有顾予赫知道,最危险的,还是他手上那只不可控的军队。
与狼为伍,何时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准。
他不能让顾彦修等待太久,便还是嘱托侍卫去开了城门。
百姓们跑得跑散得散,街上几乎空无一人,顾彦修身后跟着的军队并非全部人数,却也浩浩汤汤,不可小觑。
他骑着高头大马,神色凝重下来。
不知为何,从踏入上京这一刻起,所有的事情都顺利地过了头。
但那感觉也不过一瞬间,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
一路到宫中,顾彦修都未有被阻拦的感觉,他立于大敞的宫门前,与顾予赫和百官打了个照面。
“二哥,”顾彦修喃喃道,“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了,弟弟。”
剑拔弩张之际,他们中间的氛围竟有些亲人再见的温馨,一时间大臣们都摸不着头脑,试探性地看向顾彦修。
“父皇驾崩了,”顾予赫直言道,“皇弟是为这事前来的吗?”
他的话惹得大臣们脸色发白,谁都知道皇帝生前必然立了遗诏,若皇位落在了顾予赫身上,一场大战无可避免。
顾彦修便笑了起来。
“二哥,”他嘲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疏?我们求的东西,是一样的。”
顾予赫却说:“你难道不想看看父皇的遗诏么?”
顾彦修却瞬间被激怒了。
没有任何人知道,前世他在外受尽了寒苦折磨,却听闻京中传来皇帝驾崩、皇位传给二皇子的噩耗时,心中的愤怒和痛苦。
他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剥夺,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他将叶清央抢回来了。
而叶清央也背叛了他。
“不必了,”长刀如水,他从身后抽出,目光中带着森冷的寒意,“二哥,想必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所有人都以为一场无法避免的厮杀即将到来时,顾予赫却不为所动,他笑了笑,对顾彦修道:“皇弟,不急。”
顾彦修猛地抬起头。
宫墙内,军队后,密密麻麻的人悄无声息地包围了他们!
他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予赫,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