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楚风吟的眼睛,什么也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宁楚格,我忍着,等着,让你自己去查出幕后主谋!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查出她是主谋?你是不是不打算追究?”素婉跪在地上,早就泪流满面。可怜的王妃,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爷实在过分,歌犹在耳,他转头就包庇起伤害王妃的人!宁楚格哑然,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害怕。楚风吟一手捂着崩裂的伤口,一手用力的捶打着床铺,仿佛这样才能分散伤口的痛,还有即将到来的,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楚风吟的眼里浮上讽刺和憎恶,看向宁楚格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那里面有爱,有痛,有孤注一掷的信任,还有意味不明的祈求。
“在悬崖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打了她,而你踹了我一脚!”
宁楚格一愣,旋即又慌又痛,“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会信吗?你会给我公道吗?”
他看着楚风吟的眼睛,什么也说不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宁楚格,我忍着,等着,让你自己去查出幕后主谋!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查出她是主谋?你是不是不打算追究?”
素婉跪在地上,早就泪流满面。
可怜的王妃,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王爷实在过分,歌犹在耳,他转头就包庇起伤害王妃的人!
宁楚格哑然,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害怕。
楚风吟一手捂着崩裂的伤口,一手用力的捶打着床铺,仿佛这样才能分散伤口的痛,还有即将到来的,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不是?你回答我!”
“是。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会跟你解释……”
宁楚格看着楚风吟苍白不可置信的脸,心间划过阵阵刺痛。
就在不久前,楚风吟还为他唱了一首他此生听过的最动听的歌,歌犹在耳,此刻两人之间却仿佛竖起了一座无形的墙。
“解释?什么解释能抵得过我受的伤痛?!中剑的是我,要不要追究也该由我来做决定。我、要、追、究!”
楚风吟觉得宁楚格太好笑了,是啊,怎么可能要求他感同身受。
伤害不落在自己身上,是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丹筠,你明天还想离京?去大牢呆着吧!”
她忍痛叫着素婉,要她去报官。
“不准去。”宁楚格让人拦住素婉。
楚风吟愣愣的抬头看着宁楚格,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你说什么?”
从来没有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宁楚格觉得莫名的刺眼。
他顿了顿,握住楚风吟异常冰凉的手,说道:“风吟,丹筠被前夫推倒,掉了孩子,再也不能生育。”
楚风吟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宁楚格为什么跟她说这个?
“所以呢?”她目露茫然,抖着唇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宁楚格抓紧她的手,像是下定决心般一口气将话说了出来,“你知道的,之前我对她有情,甚至打算等她,母妃却非要把你嫁给我,丹筠也因为我们成亲,而忍住没有早些和离,她也不会失去生育能力,从而一时想不开,报复你……”
说到这里,宁楚格深吸一口气,对丹筠的那些感情,更多是年少时隔着距离的憧憬罢了。
然而这些话,现在还不能说。
“我对丹筠有所亏欠。”
楚风吟的嘴张了张,只觉得宁楚格此时此刻,轻声细语的每个字都如巨雷轰鸣,轰得她头痛欲裂。
难道丹筠郡主没了生育能力,就要她也没有?
还能这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