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脊背挺得笔直,一字一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苏盼小姐都要嫁自己的姐夫了,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枕边人的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吗?也是你辰哥最大的怪癖哦!知道这件事,能让苏盼小姐少受一些罪。”我说得很神秘。她果然是犹豫了。考虑一瞬,跟林管家说道:“你们出去。”林管家迟疑,飞快的看我一眼:“苏小姐,聂惊语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您可千万别信她的胡说八道……”“出去!”好奇心战胜了所有,毕竟,苏盼是真的想知道。
砰!
我被毫不留情扔了进去,车库门缓缓关上。
身下是冰冷的地面,还有面前这十几个乞丐,让我绝望到极致,也几乎到了最后的崩溃!
“江北辰!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江北辰!”
“江北辰!”
我倒在地上,拼命的踢着双腿,往后躲闪。
身后是车库门,我不顾十指渗血的手,胡乱拍门,嘶哑着声音大叫。
不!
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怕死。
可是,我怕自己死了,都不得安生。
至少,我不能这样死掉。
“江北辰!”
我再次撕心裂肺的一声喊,看到那十几个乞丐,已经全部起身向我围了过来。
我惊恐欲绝,腿软脚软,眼底一片黑暗,也更是全身发颤,如坠深渊。
这些乞丐嘻嘻哈哈的淫笑着。
他们全部围过来,每个人都伸手,在我身上乱摸,又拉扯着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
打开这个,还有另一个。
躲开另一个,还有其它的。
到最后……我挣扎无力,四肢被他们摁住,衣服已经撕开。
我缓缓闭了眼睛,再也挣扎不动了。
听说,咬舌可以自尽。
那就,死吧。
逃是逃不走了,死得干干净净也好。
或许,我死了,他们有可能会歼尸,可我都死了,还管那些呢。
乞丐中,最壮的一人,他已经脱下裤子,一边恶心的拨弄他的东西,一边俯下身,压过来。
我的小裤被撕扯下,光溜溜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一滴泪,从眼角落下。
砰!
关严的车库门忽的打开,一股潮湿的空气扑进。
外面似乎下了雨,雨势不大,但也不小。
溅落的雨水扑进来,落在我的脸上。
一脸麻木,早已放弃求生的我,被冷风一卷,又哆嗦着睁开眼。
入目的眼帘中,一群黑衣保镖冲进,以最快的速度将那十几个乞丐带走。
接下来,我像一条死狗,衣不蔽体的躺在车库的地上,任人围观着。
“聂惊语,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保镖往外都散开,只有江北辰进来了。
他黑衣黑鞋黑裤,鞋子上溅了几滴雨水,看起来像是透亮的,似乎比我还要干净。
我蜷缩着身体,不想动弹,也不想看到他。
对于这个男人的狠毒,我已经尝够了。
慢慢的,我扯开唇,嗓音沙哑的说:“……我有罪,我该死。江北辰,你有种,就杀了我。”
他似乎没料到,我到了现在,都依然还铁骨铮铮,死不悔改啊。
“放心,我不会让你好好死的。至于今天的事,也只是个开始。你这脸,是阿媛的,聂惊语,你是沾了阿媛的光。”
哦!
那我还真要感谢你?
感谢你,把我整成了一个死人的模样,还要感谢你,又看在这张脸的份上,最终,又来救了我?
江北辰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也是在警告我:他既能挥手间,让我坠入地狱,永不超生。
也能在瞬息间救我出苦海,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些乞丐,是他的手段,更是他的警告。
他玩我于股掌,搓圆捏扁。
而我,只能认命,只能攀附于他,也只有顺从于他,我才能活着。
他还用事实告诉我:只有他,才是我活着的唯一希望!
想要离开,那是做梦!
后果,永远惨烈!
“江北辰,你真是个疯子!”
我慢慢坐起身,不理会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也不管自己裸着的身体,我看着他,又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说:“我诅咒你,江北辰,此生永无真爱,一世孤家寡人,不得好死!”
江北辰目光沉下,无声看我。
他表面斯文君子,从不对女人动手,但他的手段……又是阴狠的。
比如刚刚那些乞丐。
“聂小姐的嘴,依然硬,且够硬。看来今日的盛宴,聂小姐似乎并不满意。既然这样,那么,我会继续。”
他转身走了。
车库的门缓缓落下,我再次被关了起来。
我抿唇,蜷缩着身体,面无表情。
也任由外面那些保镖的视线肆无忌惮落在我的身上,打量着。
在他们眼中,我大概就是活该,比一条狗还不够。
而我,只能抱紧自己,最大限度的……活下去!
我在等,等一个契机,也等一个光明的到来。
第七天,没有人来,也没人送吃的。
我饿了一天。
前胸贴后背,几乎要饿死。
我甚至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给我一根骨头,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也愿意啃。
第八天,我饿死前出现幻觉,几乎要死掉的时候,车库的门终于再一次打开了。
我半眯着眼睛,适应着好久不见的阳光,总算觉是已经干枯到快要腐烂的身体,有了一丝鲜活的生命力注入。
“苏小姐,这里面味道不好闻,您注意些,别呛着了。”
林管家狗腿似的陪着苏盼进来。
在她们身后,有两名保镖跟着。
保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像是生怕我对苏盼怎么了。
我失笑,对于苏盼,江北辰倒是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聂惊语,几日不见,你怎么连衣服都脱光了?果然,骨子里发贱的女人,随时随地都能脱光。”
苏盼站在我的面前,一脸痛快的说。
我不在乎。
因为,我等的时机,她来了。
晚,却又不太晚,刚刚好。
我用手半挡了阳光,动了动沙哑的嗓子:“苏盼小姐倒是没脱光。但,爬姐夫床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江北辰那个男人,是我用过的,跟钢丝球一样,刷过了多少碗,我有些恶心。我现在不要了,苏盼小姐接了手,倒是让我意外。毕竟,飞蛾扑火,扑的是光明,苏盼小姐扑的却是下水道。”
啪!
苏盼没忍住,给了我一耳光。
我偏过头,感觉到唇间溢出的浓浓血锈味,我挑眉,笑得更明媚:“这就着急了?苏盼小姐真是沉不住气。不如,让我来告诉一下苏盼小姐,有关你辰哥的一点最隐秘的事情吧!苏盼小姐,保准爱听。”
苏盼呼吸粗重,想要杀了我。
但她又考虑到,杀人犯法吧……马上后天就是一号了,他们要举行婚礼。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只想羞辱我,而不是要双手染血!
“聂惊语,你可真是贱!死到临头还不悔改,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
苏盼攥紧手,死死盯着我。
那目光如是利剑,真想把我凌迟处死。
我慢慢站起身,靠在车库里的迈巴赫上。
这车值钱啊!
可现在,也就是让我扶扶的玩意了。
我不在意我身上有多脏,穿的有多少……比如,满身是血,又沾满了土,跟个难民似的,也没关系。
衣服烂得上只能遮胸,下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也没关系。
我脊背挺得笔直,一字一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苏盼小姐都要嫁自己的姐夫了,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枕边人的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吗?也是你辰哥最大的怪癖哦!知道这件事,能让苏盼小姐少受一些罪。”
我说得很神秘。
她果然是犹豫了。
考虑一瞬,跟林管家说道:“你们出去。”
林管家迟疑,飞快的看我一眼:“苏小姐,聂惊语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您可千万别信她的胡说八道……”
“出去!”
好奇心战胜了所有,毕竟,苏盼是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