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拂吓尿了裤子:“不!我不想死!殿下饶命!不是我故意不去应州,是陛下下旨令慕兰秘密去应州的啊!”轰!晴空万里,忽落一道惊雷。这雷也落在楚淮璟心里。近两个月,从前一直缠着他的慕兰再也没来见他,他以为她是认命做宸王妃,以为她放下他了。却不料“荒唐!”她一介女流,去了那刀剑无眼的战场能有几天活?他虽然没娶她,可留了她一命,让他在皇城做锦衣玉食的宸王妃,不好吗?心乱忽然压不住。他顾不上周家姐弟,寒着脸飞快下山:“来人!去通知兵部的戚大人,叫他即刻点兵随我前往应州支援。”
话落,信使就断了气。
密信掉落在地,那上面的‘慕’字已经被鲜血浸红了。
周围众人一片哑然。
楚淮璟目光狠厉的看向一旁抖成筛糠的周拂。
后者惨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如雨下,或许是做贼心虚,他脱口而出的狡辩毫无逻辑。
“殿下饶命,我不知道他是信使,不知者无罪啊……”
“混账!”
楚淮璟抬脚便踹像周拂的胸口,森寒的煞气压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动弹。
“我点了你带领慕家军镇守应州,你为什么在这里?忤逆储君的命令,你死不足惜!”
周拂吓尿了裤子:“不!我不想死!殿下饶命!不是我故意不去应州,是陛下下旨令慕兰秘密去应州的啊!”
轰!
晴空万里,忽落一道惊雷。
这雷也落在楚淮璟心里。
近两个月,从前一直缠着他的慕兰再也没来见他,他以为她是认命做宸王妃,以为她放下他了。
却不料
“荒唐!”
她一介女流,去了那刀剑无眼的战场能有几天活?
他虽然没娶她,可留了她一命,让他在皇城做锦衣玉食的宸王妃,不好吗?
心乱忽然压不住。
他顾不上周家姐弟,寒着脸飞快下山:“来人!去通知兵部的戚大人,叫他即刻点兵随我前往应州支援。”
“是!”
“下八百里加急密函,选最好的信使前往遂州,令遂州守将宋柄援救前往应州,不得耽误。”
“是!”
当晚。
楚淮璟带着援军,快马加鞭疾驰在宽阔的官道上,速度极快,所到之处掀起一片呛人的尘土。
缰绳被拽的很紧,明明该恨慕家人,恨慕兰。
可脑海里却偏偏都是她,怎么也压不下,只想快点见到她。
此时此刻,他终于无法自欺欺人。
他心里有她。
……
一个月后,应州。
城楼上,死守的老将含泪禀告。
“援军还是没有来,可我们只剩不到五千人,将军,我们只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慕兰握着长缨枪,望了望京城的方向,轻问:“城中的百姓是否已经全部安全撤离了?”
“是,一个时辰前便全部撤离完毕了。”
“……这便好。”
这时,瞭望台又传来侦察兵大喊:“将军不好了,敌军发动第二波突袭,马上要到城门口了!”
终于还是来了,这次,只怕是最后的死战了。
慕兰死死握着拳,忽得放下长缨枪,冲所有将士叩揖行礼
“慕兰谢诸位追随之恩,此战一去恐怕不会再回来了,还请诸君受我一拜!”
“将军不可!我们成为慕家军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把这条命扔在战场上的准备,我们愿追随将军,誓死守护百姓,绝不后退!”
“好!誓死守护百姓,绝不后退!”慕兰提起长缨枪,望着黑压压的敌军,毫不退缩
“诸君,随我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