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极限,自己把自己毁掉。穗宜离开医院,去找了叶父。他跟小三母子住的地方,她知道。坐在车里,穗宜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从外面回来。叶父和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一起,牵着个男孩,一家人,相当和乐融融。穗宜记忆里,父亲从没有这样亲近过她。电话响,是医院打来的。医生说,“叶小姐,化验过了,您的母亲胃液里检测出了药物氯胺酮,过量长期服用,会导致心脏受损严重。”穗宜盯着那一家三口,
忍到极限,自己把自己毁掉。
穗宜离开医院,去找了叶父。
他跟小三母子住的地方,她知道。
坐在车里,穗宜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从外面回来。
叶父和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一起,牵着个男孩,一家人,相当和乐融融。
穗宜记忆里,父亲从没有这样亲近过她。
电话响,是医院打来的。
医生说,“叶小姐,化验过了,您的母亲胃液里检测出了药物氯胺酮,过量长期服用,会导致心脏受损严重。”
穗宜盯着那一家三口,指甲掐在方向盘上。
顺手又打开监听的装置,国外正是夜里,果然孟钊正在和曲缪厮混。
曲缪娇滴滴,“别这样,怀孕了怎么办……”
孟钊粗声,“生,有本事给我生个儿子,我让你转正。”
穗宜冷笑着掐断监听。
男人果然贱得雷同,但她可不是叶母。
想要个儿子是吗,跟谁生不是生,穗宜发动车子直接去找孟珵。
12
穗宜从孟珵的床上醒来,看见男人衬衣敞着,坐在窗边的画架旁涂抹。
穗宜赤脚走过去看,画已经有了清晰的轮廓。
她躺在柔软的丝缎之中,慵懒地展现着光洁饱满的躯体,神色柔和,没有色情,反而带了几分圣洁。
穗宜搂着他脖子,“孟珵,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美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你一直暗恋我是不是?”
孟珵无情地拍开她的手,“再动滚。”
他来了兴致作画,不许她靠近打扰。
仿佛刚刚和她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番,只是他用来激发创作灵感的手段。
狗东西,跟她玩走肾不走心。
孟珵手机响了。
他没看就接了,穗宜在后面咬他耳朵的时候,听筒里传出孟钊的声音。
孟钊听起来很是正经,“孟珵,冯局长家的千金,是你同学是不是?”
孟珵很淡,“有事?”
“是有一些关于南部新城开发的政策方面,想让你帮忙搭个人脉,这个项目爸很看重,也很费心思。”
穗宜坐在孟珵的腿上,咬他下巴。
他皱眉,低眸警告她。
孟钊听不见回应,“孟珵?我说这是爸退休前最在意的项目。”
孟珵没有回答,因为穗宜用嘴唇堵着他的嘴。
孟钊在那边叫了他几声,还以为是信号中断。
穗宜想笑,她此刻坐在孟珵腿上亲他,那边兴许曲缪也坐在孟钊腿上呢。
她附在孟珵耳畔,齿尖噬咬他的耳沿,“你跟曲缪分手吧,我不想让你再跟她好。”
她上头时也说几句渣语录,“我也只跟你一个人好。”
孟珵眼底没有情绪波动,只是用手指按断了通话,抱起她狠狠丢到床上去。
排卵期已经过了,穗宜也不确定还能不能受孕。
但是跟孟珵在一起,享受到的快乐是从未有过的。
她躺在他怀里,问他,“南部真有开发的兆头?”
他闭眸,“不知道。”
穗宜覆上来,发丝扫过他胸膛,“冯局长千金你都认识,打听一下内幕也可以吧?”
“没兴趣。”
穗宜用唇瓣蹭他耳朵,“那么孟老师,我有一个朋友,恰巧在南部有一块地皮,他是该趁着风口卖掉,还是该观望更好的发展机会?”
孟珵垂着眼睛瞥她一眼,难得多说了句,“像你这种没头脑的,好机会轮得到你?有得赚就抓紧,进口袋的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