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体?谁的?凌薇的?”他绝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见到的人,突然一下子就死了!警察神情严肃:“生死并非儿戏,还请麻烦你现在就跟我们出发去辨认遗体!”凌书砚只能去跟上,尽管他内心面临着巨大痛苦。不是还好,要真是呢?警局。警察揭开了白布,凌书砚下意识转过头去不敢看。可他知道自己终究该面对现实,于是看过去——并不是凌薇!他连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刚才丧气的脸一下子变得昂扬:“这不是凌薇,是别人!”
凌书砚难以置信,几乎站不稳步伐。
“遗体?谁的?凌薇的?”
他绝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见到的人,突然一下子就死了!
警察神情严肃:“生死并非儿戏,还请麻烦你现在就跟我们出发去辨认遗体!”
凌书砚只能去跟上,尽管他内心面临着巨大痛苦。
不是还好,要真是呢?
警局。
警察揭开了白布,凌书砚下意识转过头去不敢看。
可他知道自己终究该面对现实,于是看过去——
并不是凌薇!
他连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刚才丧气的脸一下子变得昂扬:“这不是凌薇,是别人!”
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道:“好,那我们明白了,你的家属凌薇应该是从那趟‘死亡列车’里顺利逃出去了。”
凌书砚着急:“那她是不是安全了?是不是活过来了?”
警察摇头:“说不准,我们也在搜寻当中,麻烦你等候一段时间,有结果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凌书砚离开了警局。0
回村的时候,看着远处的夕阳,自己难得感到眼眸中有刺痛。
凌薇……你现在究竟在哪?
我还能再找到你吗?
四年后,京市大学。
毕业典礼,我站上台,随着麦克风一阵电流音,我被正式宣布——
“作为外语系的优秀毕业生,我们在此为你颁发证书!”
台下掌声雷动,我深深鞠躬,随后笑着接过证书。
下台后,室友,也是我四年大学以来最好的闺蜜伏小叶兴奋跑来抱住我:“凌薇,你太厉害了!大学四年你每次笔试和口试都第一,之后是不是准备进外企?”
我眼眸激动。
现在绝大多数人的工资都只有几百元,但是外企已经开到几千元。
作为外语系学生,最少掌握英语和第二门外语,去外企应聘,是比很多人有优势的。
然而我摇头:“不,我要自己创业。”
从学校出来,一辆奔驰停在最外面。
京市大学虽有很多学生也出身在非富即贵家庭,可一辆一百万的车,是他们挣几辈子也买不来的,更别提见过了。
我和伏小叶也在人群中,伏小叶拉了拉我袖子:“我咋觉得这车眼熟,是不是上报纸了?不是有个什么中外合资企业嘛,牵头的那个老板,好像是叫……傅知州?”
傅知州?我心头一紧。
是我知道的那个傅知州吗?
等到里面的人下来,那男人身高最起码有一米九,在一众身高可能只有一米七一米六的男人里特别显眼。
穿着合身的西装,我写论文时翻阅过国外时尚产业资料,认出这是国外某个奢牌的定制西装,折合人民币大概有一万了。
想起凌书砚是万元户……一套西装抵得上凌书砚全部身价,实在太可怕。
傅知州也看到了我,面色淡淡地扫过我一眼,随后跟着出门来迎接的校长一块进校了。
伏小叶有些疑惑:“凌薇,他刚刚是不是看向你了?”
我摇头:“应该不是。”
言天雷曾经说,傅知州小时候跟我一起玩过泥巴。
可这么多年不见了,人早变了样,又怎么可能认出我呢。
突然,奔驰司机下了车。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对我道:“言小姐,傅老板他有事找您,可以麻烦您在车内等候片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