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修长的手豁然抱住了她的腰肢。*一股极好闻的龙涎香涌入了鼻尖。唐宛如娇软的身子被他从腰后给勾回来,整个人“噗!”的一下撞入了他的怀里。她也凝神看清了他的脸。那张脸清雅矜贵,俊朗异常。眉宇间英气十足。真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白宴黎也看着她。刚才只是远距离,如今近距离的看她,更觉得她的小脸莹白如雪,仿若雪山尖上盛开的天山雪莲,一点瑕疵也没有。她皮肤底子极好,配上一点清雅的妆容,美的不可方物。两个人就那样毫无避讳的凝视着彼此。
周子越下意识的去看怀里的人。因为他刚才毫不避讳的托抱动作,唐悦儿已经衣衫凌乱,胸前敞开了一片,肩膀也露了出来。
而他的手还托在她的胸口上!
落水已经把唐悦儿给吓坏了,如今又被周子越这样肆无忌惮的摸抱,她简直要吓呆了。
唐悦儿!
居然是唐悦儿!
周子越心中震惊,怎么会是她?
周子越心中着急,赶忙把自已托住她胸口的手给缩了回来,他很奇怪,这金步摇怎么跑到她的头上去了?
周子越内心一阵烦躁,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把她扔在这里,只能皱着眉头把她给抱上岸。
小船上的唐宛如看到这一幕,眸光轻闪,上一世她虽然答应了周子越的求亲,但在魏王府的这场宴会上也被设计落水了。
不过当时救她的人不是周子越,而是府中的侍卫。
即便那侍卫在救她的时候极有分寸,除了拉拽她的胳膊,几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但她还是被侯府嫌弃了。
所以她在嫁人的时候,侯府以她不自尊自重,同外男有了身体接触,一箱彩礼都没有给她。
侯府的作风她太了解了。自已那天拂了周子越的面子,拒绝了周子越的求亲,侯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她就将计就计。
顺便送唐悦儿一个人情。ľ
周子越费力的把唐悦儿抱上了岸。唐悦儿也十分慌乱,她一边伸手把自已的凌乱衣服拎起,一边惊恐的看着周子越。
两个人就那么窘迫的看着彼此。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唐悦儿的心中有怒火,她不懂他救她也就罢了,怎么居然还那样摸她算是怎么回事。
他当初让下人给她传话的时候说了。
他们两个人从今往后要断开联系,忍住不能见面,免得侯府出事她被牵连。
怎么如今他还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摸她?
他是疯了吧?
她正不明白,只感觉自已的屁股一蹲,周子越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她给丢在了地上。
唐悦儿的屁股也“咚!”的一下拍在地上,摔的生疼。
唐悦儿惊呆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干什么了?落水也不是她的错,刚才救她时候对她又摸又抱的也不是她主动的,现在又这样对她?
她要忍不住了:“你……”
周子越压根没给她机会说话,为了减少更多的围观和猜疑,他丢下她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十分狼狈的唐悦儿一个人孤单的坐在那里。
很快人群就围了上来,唐悦儿拉起自已的衣服,却发现刚才周子越对她太粗鲁,内衣肩带都断掉了。她只能狼狈的揪着衣服,用薄薄的外衫盖住肩膀。
而同时,唐宛如的小船也靠岸了。
船夫似乎是被那边的热闹吸引了,在靠岸的时候没有减速,船头“砰!”的一声撞到了石梯上,船身猛的一晃,唐宛如脚下一颤,整个人就要往后仰去。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豁然抱住了她的腰肢。
*
一股极好闻的龙涎香涌入了鼻尖。
唐宛如娇软的身子被他从腰后给勾回来,整个人“噗!”的一下撞入了他的怀里。
她也凝神看清了他的脸。
那张脸清雅矜贵,俊朗异常。眉宇间英气十足。
真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白宴黎也看着她。
刚才只是远距离,如今近距离的看她,更觉得她的小脸莹白如雪,仿若雪山尖上盛开的天山雪莲,一点瑕疵也没有。
她皮肤底子极好,配上一点清雅的妆容,美的不可方物。
两个人就那样毫无避讳的凝视着彼此。
四目相对。
白宴黎的手恰到好处的一松,低沉舒朗的道了一句:“小心。”
接着他就把手收了回来,唐宛如感觉腰部稍微一凉,随即站直的身子答道:“谢谢公子。”
白宴黎没再多言,为免被人看到污了唐宛如的名声,他转身乘着小船离开了。
*
湖边的人越来越多。
唐宛如不想凑热闹,就往清净的地方走。
却听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唐宛如!”这声音在人烟稀少的回廊格外清晰。
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气愤和不耐烦!
唐宛如回头,看到浑身湿透了的周子越站在那里。他刚才抱着唐悦儿上岸耗费了不少体力,头发也湿了,看上去风采不再,十分狼狈。
唐宛如瞧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听不见也就罢了,回头看到他了还转身就走。
可见她对他是有多厌恶!
周子越忍无可忍:“你闹够了没有?”
她一头雾水。
“世子说什么?”
看着她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周子越的脸色极难看:“唐宛如,我的耐心是限的,你最好适可而止!”
“不然后果你要自已承担。”
唐宛如要笑出来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自说自话吗?
“世子是什么意思,宛如没有听懂。”她眨眨眼,眸子透亮的没有一丁点渣滓。
还在玩?
她就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周子越很生气,要不是她的拒绝,他今天就不会救错了人,搞得如此被动!
“唐大小姐,我可以跟你做游戏。”周子越冷冷的强调,“但你的游戏不要太过分,突破了我的底线,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哈?
后悔?
她上辈子的悔还不够多吗?
“周世子,宛如同世子见面不过两次,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世子何故大发雷霆?”唐宛如十分不解。
陌生人?
他都去求亲了。
她还当他是陌生人?
这个女人是要怎么样?要他们侯府多卑微?要多少箱定亲礼才够?
母亲的话果然没错。
这个女人的心思太深了。
周子越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好,唐大小姐身份尊贵,要让人供着捧着才愿意点头,你等着,我会做到的。”
话落,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呵?
唐宛如真乐了。
他是不是脑子有洞?
*
与此同时。
唐悦儿也从湖边离开了。她全身的衣衫已经湿透了,样子十分狼狈。
魏王府的下人们给她找了一件衣服披在外面,过来了两个丫鬟要把她带到客房里去换衣服。
刚走几步,唐悦儿看到在湖边停着一艘很大的船。一艘小船向大船靠了上来,接着那小船停稳,一个男子撩衣从小船迈步上大船。
唐悦儿心中一紧,那男子正是白宴黎!
而此时大船周围并没有护卫在。
唐悦儿心中激动,衣衫也没有整理,抬脚就甩开背后的两个丫鬟往大船上跑。
两个丫鬟诧异:“姑娘你干什么?”
唐悦儿不管不顾三两步就跑到了大船上,大喊着:“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