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歆抬头,昏暗的环境下,她瞧不真切凌恒的表情。“我只是对我跟着你出来做这样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你也觉得女子就该久居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同女子男子有何关系?”谭玉歆反问,“就事论事,难道男子天生就该半夜爬人院墙做坏事吗?”凌恒哼笑:“我可是为了给你出头,你竟然说我是在干坏事,这也太让人伤心了。”谭玉歆推开他,转身往外走:“出头就不是做坏事了?他估计明日都不能去学堂了。”“只是吓唬吓唬他,没那么严重。”
凌恒话音刚落,就朝院子里扔下一个麻袋。
麻袋没封口,很快里面的东西都爬了出来,朝尚有光亮的屋内跳去。
不一会儿,安静的屋内响彻叫喊。
凌恒得意笑着,谭玉歆还有些收敛。
不断有人跑来这院子里,兵荒马乱的,一片狼藉。
“什么人?!”
有人发现他们,很快便有更多人朝他们过来。
“快走。”
凌恒拍拍她的肩,立马跳了下去。
谭玉歆有些害怕,迟疑了。
凌恒朝她伸手:“别害怕,我接着你。”
谭玉歆一下便想起,以前她和季应礼似乎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他朝她高高举起的手,充满了安全感。
而现在,在她眼前的人变成了凌恒。
凌恒的眼中也只有她。
“快呀,他们要追上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谭玉歆同样觉得,有凌恒在,就变得很安全。
她踩着墙,一跃而下,扑进凌恒怀中。
世界好像都安静下来。
一秒,两秒……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直到家丁追出去,凌恒才抓着谭玉歆的手,带她飞奔离开。
谭玉歆被拉扯着狂奔,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身后是穷追不舍的人。
凌恒拉着她穿街走巷,终于在某个转角,甩掉了那些人。
两人躲在巷角,大口大口呼吸着。
谭玉歆惊魂未定,半天说不出话来。
凌恒看着她:“你该不会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吧?”
谭玉歆抬头,昏暗的环境下,她瞧不真切凌恒的表情。
“我只是对我跟着你出来做这样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你也觉得女子就该久居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同女子男子有何关系?”谭玉歆反问,“就事论事,难道男子天生就该半夜爬人院墙做坏事吗?”
凌恒哼笑:“我可是为了给你出头,你竟然说我是在干坏事,这也太让人伤心了。”
谭玉歆推开他,转身往外走:“出头就不是做坏事了?他估计明日都不能去学堂了。”
“只是吓唬吓唬他,没那么严重。”
凌恒并不在意。
谭玉歆回家,他就安静跟在她身后。
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影子被拉长。
凌恒看着两人并肩,稍显亲昵的影子,竟然有些想要让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谭玉歆总是只留给他背影,但只有影子不会拒绝他。
他悄悄伸手,用影子去触碰谭玉歆的指尖。
才刚碰到,谭玉歆突然回头,他当即收回手。
谭玉歆古怪看他一眼,懒得在意:“今天也算是要和你说句谢谢。”
虽然他们做的事情不算好事,但凌恒好歹是为她出头,她也不能这么不讲良心。
“不是真心的我可不要。”
凌恒揶揄她。
她睨他一眼,转头就走。
凌恒很快追上去:“我开玩笑的。”
“册子上的名单,下次我们还一起去吗?”
这样他又能光明正大和她见面很多次。
谭玉歆却拒绝:“这种事我做不来,还是算了吧。欺负一个小孩,我良心难安。”
凌恒一下接不上话,他总觉得被谭玉歆内涵了。
“你是不是已经记住那些名单了,你也不能偷偷去找他们麻烦,他们都还是孩子,你不能真的去吓唬他们。”
“知道了知道了。”
凌恒敷衍回答。
到谭家时,谭玉歆没敢走正门,只能悄悄到后门。
她马上要回家之际,凌恒突然拉住她。
谭玉歆吓得差点大叫:“你做什么?”
“我忘了问你,季应礼和定安公主大婚时,你会去观礼吗?”
公主大婚要游街,这是谭玉歆前世曾经历过的。
如今季应礼真的和公主大婚,她怎么可能会想看到。
“当然不会去了,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凌恒脸上表情突然轻松,松开她:“睡个好觉,下次见。”
谭玉歆觉得他怪怪的,但她着急回家,随便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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