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算了,算了。”随着岑氏夫妇越走越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顾昇慢慢地从病房外转角的墙边走了出来,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偷偷看到了,岑父岑母的目的他知道,只不过他没有进去掺和一脚。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只能当事人自己解决。顾昇鼓起勇气,扶上病房门的把手,心想,他跟语安的心结,也需要他来慢慢解开。病房门打开,顾昇一眼便看见盯着窗外发呆的乔辛瑜,笑道:“语安,我回来了!”只当做刚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岑母听言,早已悔不当初,跪行到乔辛瑜面前,抓住她的双手说道:“语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经常坐在妈妈的膝盖上,说以后要当一名摄影师,带着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到处去旅游,给我们拍很多很多的照片,多可爱啊,天,我的天哪,我们是鬼迷了心窍了,才会那样对你,语安,原谅爸爸妈妈吧!”
听着岑母说起小时候的事,乔辛瑜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悲伤,落下泪来,低声抽泣,哭的像一个迷失了家的方向的孩子。
看见乔辛瑜哭,岑母赶紧起身给她擦干眼泪,忙说道:“语安,哭不得哭不得,坐月子的人怎么能哭,是妈妈不好,竟然惹了你哭!”
就是这一句话,让乔辛瑜突然解开所有的心结,奔溃大哭,抱住岑母大喊了一声:“妈!”
而一旁的岑父见此情景,欲言又止地像跟乔辛瑜说些什么,才刚刚准备开口,却被岑母一个眼神制止住。
“语安,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妈去给你做。”
“只要是您做的,我都爱吃。”
“好!”岑母爱怜地摸了摸乔辛瑜的头“妈这就去给你做。”
乔辛瑜目送着岑父和岑母一起离开,脸上慢慢绽开笑容,这个世间,她最放不下的,是亲情。
而病房外,岑父对岑母的做法大为不解,却也没发怒,只是委屈道:“刚刚那么好的局面,你怎么不对语安提出那件事……”
“哪件事?”岑母怒目相向“你还嫌亏欠语安亏欠的不够多吗?你还敢提那件事,岑氏破产就破产了,再重要还能有女儿重要吗?还是说你想再一次把女儿亲手推开然后孤寂一生?”
“我……唉,算了,算了。”
随着岑氏夫妇越走越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顾昇慢慢地从病房外转角的墙边走了出来,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偷偷看到了,岑父岑母的目的他知道,只不过他没有进去掺和一脚。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只能当事人自己解决。
顾昇鼓起勇气,扶上病房门的把手,心想,他跟语安的心结,也需要他来慢慢解开。
病房门打开,顾昇一眼便看见盯着窗外发呆的乔辛瑜,笑道:“语安,我回来了!”只当做刚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嗯。”乔辛瑜竟回过头应了他一声,顾昇有些激动。
“睡得怎么样?”顾昇搬来板凳,在乔辛瑜身前坐下,关切地问道。
“还不错。”乔辛瑜看了一眼顾昇便把头低下,手指纠结着,颇为犹豫的样子。
顾昇看在眼里,只是继续问候着乔辛瑜,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也在等乔辛瑜开口。
“顾昇,听说你把我姐姐,逼疯了?”
“我只是想吓一吓她,让她把眼角膜还给你。谁知道她那么不禁吓,就疯了。”
“哦。”乔辛瑜莫名的有些庆幸,顾昇好像并没有以前残暴了。
“顾昇”乔辛瑜咬了咬嘴唇,慢慢开口,目光间全是请求“你可不可以,放过岑氏?”
乔辛瑜自然知道岑父岑母的目的,失望是有的,只不过更多的感情是,她不想再失去失而复得的亲情了。
“当然可以。”顾昇温柔地摸了摸乔辛瑜头,“只要是语安说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