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这个满是心事却一个人硬抗的女人。白月萝身子一僵,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那个名字,那个人,是她不能触及的痛。起码现在,她还没有勇气坦然提及和面对。“贺凌,我是真不想提他。”这是白月萝第一次直呼贺凌的名字。可落在贺凌耳中,却在他心口重重一击。原来自己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是这样一种语调。但他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不应该透着悲伤……“你不提也罢,但你以后若在梦中再唤阿伦二字,我会直接应了你。”
眼泪爬满了白月萝整张脸,她轻声抽泣着,耳边却响起了贺凌略带焦急的叫喊声。
“月萝,月萝,快醒醒……”
白月萝缓缓睁开眼,看到举着蜡烛的贺凌正蹲在自己床边,满脸担忧。
烛光摇曳,映得他眸底的情愫显而易见。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白月萝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却躲闪着不敢与他直视。
毕竟,她眼底破碎的情绪,暂时还无法完全敛住。
“阿伦……是那个人的名字吗?”鲜少过问白月萝过往的贺凌,突然问道。
纵使他之前从未过问过,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嘴中听到这两个字了。
曾经她在昏迷中,无数次唤过这个名字,那沙哑的嗓音中饱含了多少痛苦和执念,他不得而知。
只是那种悲痛和无助的感觉,却让他不由得心疼。
心疼这个满是心事却一个人硬抗的女人。
白月萝身子一僵,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那个名字,那个人,是她不能触及的痛。
起码现在,她还没有勇气坦然提及和面对。
“贺凌,我是真不想提他。”这是白月萝第一次直呼贺凌的名字。
可落在贺凌耳中,却在他心口重重一击。
原来自己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是这样一种语调。
但他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不应该透着悲伤……
“你不提也罢,但你以后若在梦中再唤阿伦二字,我会直接应了你。”
贺凌语气突然变软,眼神在闪烁烛光下也温和了几分。
有些时候,身上的疾病或许只是心底郁结太重。
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打开心结,方能真正治愈。
听着贺凌的话,白月萝忽的就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好歹。
自己的命都是这个男人捡回来的,他不光没有嫌弃她,还悉心照顾她,并给了她一个安身处。
她有什么可对他藏着掖着的?
“六年。”白月萝轻声开了口,“我跟他在一起有六年时间,但是算起认识……应当是已经认识了八年。”
短短一语,已经道明了她全部的感情。
贺凌久久没有回话。
他虽没有与人有过那么长久的感情,可他不傻。
无论是六年还是八年,那代表什么?
代表一个女人最美好最纯真最烂漫的年纪。
更何况白月萝的青春年华还在战场中度过数年,由此可见,那个男人……怕是与她浴血奋战有过生死交的人。
“对不起。”贺凌干巴巴开口,看向白月萝的神情透着一丝愧意。
不管出于何种心情,他都不该让她自揭伤疤。
是他没想过,她身上背负着的往事,居然是如此沉重。
那身囚服,那一身伤痕,还有胸口那近乎致命的剑伤……
还有她眼底的破碎神情,都表示着她在坠崖前曾经历了多少痛苦。
是他唐突了。
白月萝听得贺凌的致歉,却没有太多情绪起伏。
她还泛红的眼眸挤出一丝笑意:“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理应有知情权……并且都是过去的事,是我怕你见笑才一直没有提及罢了……”
贺凌不听到白月萝的回应还好,此刻听她说这些,感觉无比生疏。
“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看待,别总把救命一事挂嘴上,我给你治病是药王谷医德所在,但照顾你……也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白月萝闪了闪眼眸,她不是没有明白贺凌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
自己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贺凌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
小到端茶送水,大到擦脸换衣。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和贺凌早已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