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算坐下好让自己稍稍平定些,手机旋即传来了短信提示音。他条件反射地瞥了一眼,刚刚疏解的眉头,又蹙成一道沟壑。他拿起座机打了一个电话。“陆总,有什么吩咐?”对方秒接,恭敬地问。“让司机取车在公司楼下等我。”“是!”布加迪威龙在公路上飞驰二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停下。陆成晏下车进了医院,随后在病房门前站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推门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陆成晏不安地踱步,自从和韩之炀发过短信以后,对方再没有过回应。
心急如焚,踌躇片刻,他打通了一个电话。
“我让你去见小眠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呢?”电话一接通,陆成晏就直截了当地开口,语气中充斥着明显的不满。
“我既然说过,自然会做到。”韩之炀不紧不慢回应,脸上流露出掌握全局的自信,“今晚我刚好要参加一个舞会,随便可以和你谈一下合同的事宜。”
“你可以直接将合同传真过来。”
黑色的瞳仁转了一圈,陆成晏警惕开口。
“大哥,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今晚九点,帝皇酒店,具体信息待会告知你。”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仅剩下嘟嘟的忙音,不给他一丝反驳的机会。
刚打算坐下好让自己稍稍平定些,手机旋即传来了短信提示音。
他条件反射地瞥了一眼,刚刚疏解的眉头,又蹙成一道沟壑。
他拿起座机打了一个电话。
“陆总,有什么吩咐?”对方秒接,恭敬地问。
“让司机取车在公司楼下等我。”
“是!”
布加迪威龙在公路上飞驰二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停下。
陆成晏下车进了医院,随后在病房门前站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推门进去。
“小眠。”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他轻唤。
傅轻语闻声回头,眼眸中是一片黯淡。
“你怎么了?”目光触及她颈部的绷带,韩之炀一把抓过她的手,焦急地问,“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傅轻语神情不变,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都受伤了,怎么可能没事呢?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怎么会伤到脖子呢?怎么样?疼不疼?”陆成晏一连串地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眼底的心疼不会骗人。
“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你允许他来看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这样的结果吧?”傅轻语不禁抬高了语调,将他的手扯开。
她明白陆成晏以大局为重并没有错,可是刚才那一幕,若不是她拿出刀来,她这个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
陆成晏身形一僵,低下眼帘,”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冲昏了头脑,我早该料到的。”
傅轻语心底软,虽然脸色不好看,可是听到他这么一说,气已经消了半分。
“他还跟你提了什么要求?”傅轻语又问,她清楚韩之炀的为人,他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事。
陆成晏摇摇头。”你确定?他答应帮你,只是为了见我一面?”怎么想都不划算,傅轻语不禁心怀质疑。
经她这么一追问,陆成晏把刚才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又补充了一句,“邀请函上注明了要求,没人必须携带舞伴,否则一律不能入内。”他是要我非去不可,他要我永远无法逃脱。”傅轻语冷笑,眼里都是轻蔑。
“会逃离的,只要公司重新……”陆成晏刚要说点什么,却又被傅轻语冷冷打断。
“既然我们无路可选,那也只有硬着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