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臣议论纷纷。亦有人大声喝斥:“黄口小儿不得信口雌黄!”萧时序一言不发站起身,踱到那人身前:“清河侯,此话可有凭据?”章华乾缓缓抬起头:“这是整个皇都给宋丞相拜官银的记载。”宋丞相的幕僚看着他手中那熟悉的账本,心中慌乱无主:“宋丞相待你不薄,你为何……”他话音未落,就被宋丞相一脚踹倒。登时,整个朝堂乱作一锅粥。唯独萧时序,扯过账本,细细翻看起来。账本之内,空空如也,可是他却看的津津有味。到最后,他坐回龙椅,将手上的账本狠狠往脚下一摔。
此话一出,众臣议论纷纷。
亦有人大声喝斥:“黄口小儿不得信口雌黄!”
萧时序一言不发站起身,踱到那人身前:“清河侯,此话可有凭据?”
章华乾缓缓抬起头:“这是整个皇都给宋丞相拜官银的记载。”
宋丞相的幕僚看着他手中那熟悉的账本,心中慌乱无主:“宋丞相待你不薄,你为何……”
他话音未落,就被宋丞相一脚踹倒。
登时,整个朝堂乱作一锅粥。
唯独萧时序,扯过账本,细细翻看起来。
账本之内,空空如也,可是他却看的津津有味。
到最后,他坐回龙椅,将手上的账本狠狠往脚下一摔。
霎时,整个朝堂朝臣们战战兢兢跪倒一片。
“官居五品,年俸八十两。仅仅一次拜官银便能拿出八百两来,这钱哪里来的?百姓身上搜刮来的!”
萧时序不掩怒色。
他指着坐下一排排一列列官员:“你们就是我我南越的蛀虫!百姓的拿点骨血都被你们吸吮干净了!”
“国库亏空,军中无垧,我看你们随便一个都在中饱私囊!”
其实萧时序刚登基时,自知皇位不稳,因此对于百官贪腐,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也只是借题发挥。
他一声令下,御林军将金銮殿的门死死把守。
与此同时,宋府。
冲进去抄家的官兵将宋府内外吓得魂飞魄散。
几百口男女妇孺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那些装满金银的箱子全数登基造册,奇珍异宝更是不计其数。
成千上百的官兵一直抄家到傍晚,才勉强将整个丞相府的财宝物件登记完。
“陛下有令,宋府赃物,全部充做军饷。”
官兵立在宋府门口宣读罢,驱散了里三层外三层来看热闹的百姓。
从清晨就跪在金銮殿的大臣们,许多已经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被抬到一旁。
宋丞相年事已高,跪在原地摇摇欲坠,却不敢移动分毫。
“禀报陛下,丞相府共查抄现银五百万两,良田八千亩,地契房产若干,商铺若干……”
那官兵还未说完,便听见“咚”得一声,宋丞相直直倒地。
“宋丞相一家所藏现银,竟可抵我南越半年税收。朕以为,全数充做军饷,众爱卿可有异议?”
萧时序话音刚落。
章华乾第一个表态:“圣上英明神武。”
其他臣子也赶忙七零八落答道:“圣上英明。”
他们每一个都希望下一次查处的不要轮到自己。
直到天黑透,萧时序才大发慈悲放这群老狐狸回去。
章华乾被萧时序留下来陪侍:“你很有胆识,不怕他们报复你?”
章华乾面色平淡:“我已经位列侯爵,即便他他们想报复,也得先有这个能力才是。”
萧时序掏出那本空空如也的账本,拿在手里随意翻了翻:“本以为你旧居道观,已经不问世事,原来在道观里读的都是兵不厌诈。”
章华乾浅浅一笑:“陛下见笑了,是表姐年少时留下的,臣也不过读来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