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峥心底烦闷不已,丢开笔。“来人。”蓦得,一个暗卫出现在书房。“明日将孟晚棠从丞相府接回来!”他想就算是一把佩剑都有感情,何况是陪伴自己五年的女人。暗卫自小一直跟随迟云峥,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是真的孟晚棠,领命离开!……翌日。午门。孟晚棠身穿囚服,头戴枷锁跪在行刑台上。玛丽独家整理虞丞相蹲坐在上方,看着面如死灰的孟晚棠,心底莫名触动。日头渐渐高悬!他拿起案前的身份铭牌:“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说罢,将手中的竹牌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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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凄凉。
柴房内。
孟晚棠借着棠光看向一旁的棉麻手巾,目光黯淡。
刚才的事,历历在目,曾经最珍重的人都不记得自己。
“嘎吱——!”
柴房的门忽然被人再次推开。
孟晚棠以为是奶嬷嬷又过来了,然而抬眼,就见迟云峥一身玄色金爪蟒袍走进来。
“你可知错了?”他声音冰冷。
孟晚棠眼中只剩下空洞:“我何错之有?”
她不再以臣妾自居,因为她明白,如今的自己早不是什么王妃。
迟云峥没想到孟晚棠到现在还是不肯和自己服软。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孟晚棠脸上的伤痕,心底隐隐不悦。
“只要你肯认错,本王定会如从前一般待你。”
孟晚棠闻棠,死寂得眼眸不起一丝波澜。
“王爷,如今我什么也没了,不求您的宠爱,只求自由之身!”
在奶嬷嬷离开后,孟晚棠想了很久。
是她自愿用一身荣华、亲人和脸来换迟云峥的喜欢。
如今,轮此下场,都是她自作自受!
她不求还能恢复丞相之女的身份,只求能有一偏安小筑,了此一生。
迟云峥听闻这话,不由想到前些日逃走的程子募。
“本王看你不是想要自由,而是想和程子募双宿双栖吧!”
孟晚棠愣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迟云峥高大挺拔的身影压倒性而来!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迟云峥身影冷硬,胸口更是如同有一团火再烧。
他不顾孟晚棠的反抗,将她圈在怀中,索取无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结束。
迟云峥看着角落里蜷缩一团的女人,想伸手去触摸。
然而孟晚棠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
迟云峥冷峻的脸更加冰冷:“你以为除了本王,还会有谁要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
他话落,起身狼狈离开。
“嘭!”的一声。
房门被摔响。
孟晚棠眼里最后一抹光顿灭。
这夜,冬风刺骨。
她不知道是怎么熬到了第二天。
可天色渐亮之时。
孟晚棠就被一行小厮给带到了大厅。
大厅之上,端坐着虞丞相,而元柔就坐在一旁。
虞丞相面色铁青地看着孟晚棠:“奶嬷嬷好心饶你一命,不曾想你竟然如此歹毒,竟杀害于她!”
孟晚棠瞳孔皱缩,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您是说奶嬷嬷亡了?”她声音沙哑难听,却难掩哽咽。
虞丞相此刻已是怒气滔天,没有回答她,大手一挥:“来人,将她押入大牢,明日午时处斩!”
孟晚棠喉间尽是苦涩,她目光落在一旁元柔似笑非笑的脸上,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想为自己辩驳,可下一秒,就被小厮捂着嘴给带了出去。
……
迟延王府邸。
迟云峥坐在书房,临摹着案台上的佳作。
可脑海中却总是闪现着孟晚棠!
一个时辰后。
一副画完成,然而宣纸之上,赫然是现在的孟晚棠,就连她脸上的疤痕也清晰可见。
迟云峥心底烦闷不已,丢开笔。
“来人。”
蓦得,一个暗卫出现在书房。
“明日将孟晚棠从丞相府接回来!”
他想就算是一把佩剑都有感情,何况是陪伴自己五年的女人。
暗卫自小一直跟随迟云峥,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是真的孟晚棠,领命离开!
……
翌日。
午门。
孟晚棠身穿囚服,头戴枷锁跪在行刑台上。玛丽独家整理
虞丞相蹲坐在上方,看着面如死灰的孟晚棠,心底莫名触动。
日头渐渐高悬!
他拿起案前的身份铭牌:“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
说罢,将手中的竹牌丢了出去。
刽子手抽调孟晚棠背上写着‘杀人犯’字迹的牌子,丢到一边。
随后双手上抬,扬起大刀——
手上的动作带起了一阵微风,吹动孟晚棠脖颈间的青丝。
虞丞相猛地站起身,看着她颈侧间的梅花印记,不敢置信!
这时候,程子募携着丞相夫人不知道从哪儿跌跌撞撞地赶来:“老爷,住手,她是我们的女儿!”
虞丞相闻棠大惊,正要叫住手,然而就见刽子手,已手起刀落!
……
此刻迟延王府。
迟云峥在书房内批阅文书,猛然一阵心慌!
他落下笔,走出书房。
外面日头高挂,白云被朝霞遮盖,红的让人有些心惊!
迟云峥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孟晚棠惨淡的一张脸,提步往外走。
他要亲自去接孟晚棠回来!
然而还未行至府门,暗卫匆忙赶来,跌跪在地。
“王爷!下属去迟……王妃已被午门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