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个男人弄你你都能水成这样吗,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货色!”“把我勾到手去报复岑宁,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怪不得昨晚不回我的微信,把岑宁搞到崩溃流产,你就将我一脚踹开了是吗?”“阮软,你怎么敢的?”他边骂边吻我,这一晚没开灯,我们在黑暗里凌乱激烈的纠缠,我们交融在一起,一起攀上顶峰。他来了好几回,我像是在大海里漂浮的小舟,不断的被他拍打推送直至沉溺,他将所有的体力都耗费在了我的身上。
他吻得很激烈,啃咬我的唇,我难受的推他,“放开……唔!”
小舌被他勾了去,他含在嘴里用力的允,好像能允出甜汁一样,他边吻我边将我往沙发那边推。
很快后膝盖抵到了沙发,我们双双跌落了进去。
他压在我身上,一手去扯自己腰间的皮带,另一只手钻进我的衣角里揉捏,捏了两下就掀我的裙子,往里面顶。
我被欺压到角落里,在无声里进行的格外激烈,我没再挣扎了,如果他的怒火需要用这一种方式来宣泄,那就做吧。
虽然已经将第一次给了他,但我还是疼的拧眉。
岑宁掐着我的腰身,“放松点,紧的跟没开过苞似的,全身上下都会骗人,小骗子!”
话完他就冲了进来。
我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拉出抓痕,他趴在我的身上喘,喘的欢愉又迷恋。
“随便一个男人弄你你都能水成这样吗,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货色!”
“把我勾到手去报复岑宁,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怪不得昨晚不回我的微信,把岑宁搞到崩溃流产,你就将我一脚踹开了是吗?”
“阮软,你怎么敢的?”
他边骂边吻我,这一晚没开灯,我们在黑暗里凌乱激烈的纠缠,我们交融在一起,一起攀上顶峰。
他来了好几回,我像是在大海里漂浮的小舟,不断的被他拍打推送直至沉溺,他将所有的体力都耗费在了我的身上。
最后他深深的埋在我的脖子里,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丁点的喜欢,有没有?”
我眼里闪烁着泪花,最终没有回答。
他走了。
我抱着自己蜷在沙发里,我想我们结束了。
…………
我接到了岑宁的电话,岑宁约我去酒吧,让我看一场好戏。
我正好也要找岑宁,姐姐的死就是压在我心口的一块大石。
酒吧里,我找到了岑宁,我拽拳问她,“岑宁,我姐姐究竟是不是你害死的?”
岑宁看着我,傲慢道,“阮软,我岑宁还没有沦落到害死一个女人却不敢承认的地方,你有什么值得我撒谎的,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认识你姐姐!”
我心口阵阵发寒,那团迷雾再次笼罩而来,让我心慌不安迷茫。
我不知道是岑宁撒了谎,还是她说了真相。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我一定会查出究竟是谁害死了我姐姐!
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起哄声,我抬头,看到了岑宁。
岑宁坐在豪华卡座上,一身白衬衫黑西裤,英俊矜贵的他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
他坐在卡座上喝酒,身边围绕着不少富二代,现在酒吧的舞台上有一个女孩儿在跳舞。
那个女孩儿长得特别水灵明媚,当下白幼瘦的类型,她穿着白裙子在舞台上旋转踢腿最后来了个一字马,自幼学舞的柔韧身段让人看了心猿意马。
女孩儿那双漂亮的水眸一直落在岑宁的俊脸上,含情脉脉,春心萌动。
岑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是南大校花李甜甜,18岁,比你更嫩更清纯。”
原来这就是岑宁要让我看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