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死了呢?霍丞怎么都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他抬手使劲揉着眼睛,一次又一次。可不管他多用力,那墓碑也没有消失,那墓碑上的字,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天际,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温热温热的。霍丞却感觉不到,反而冷的全身都在打颤。他又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双眼赤红着走上前。新立的墓碑,上面的字还染着锋利。霍丞手摸上去的那刻,只感觉指腹一痛,紧接着,便有鲜艳的血色流下来。他却像是没察觉一般,只盯着‘姜挽’这两个字。
霍丞定定看着墓碑上的字,脑袋一片空白。
姜挽……之墓?
怎么可能呢?
她怎么可能死了呢?
霍丞怎么都不敢相信。
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
他抬手使劲揉着眼睛,一次又一次。
可不管他多用力,那墓碑也没有消失,那墓碑上的字,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天际,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温热温热的。
霍丞却感觉不到,反而冷的全身都在打颤。
他又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双眼赤红着走上前。
新立的墓碑,上面的字还染着锋利。
霍丞手摸上去的那刻,只感觉指腹一痛,紧接着,便有鲜艳的血色流下来。
他却像是没察觉一般,只盯着‘姜挽’这两个字。
好像这样看着,姜挽就能活过来一样!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周围还是静悄悄的。
直到一道诧异的声音传来:“霍丞?你这孩子啥时候回来的?在这儿干什么呢?”
王婶儿胳膊上挎着竹篮,里面放着冥币。
她说着,走到霍丞跟前,就要把人拉起来:“天凉,一会儿再病了!快起来!”
霍丞盯着她那只手,猛地伸手抓住了她,语气急切:“王婶儿,这墓……这墓是假的对不对?”3
他紧盯着王婶儿,希望她点头。
可王婶儿听过后,只是叹了口气,眼睛里都是可怜和心疼。
“我也希望这墓是假的,可惜……姜挽那丫头,是我亲眼看着下葬的。”
“那孩子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她外婆照看家里,后来她外婆病了,也是她一个人四处奔波,赚医药费……”
王婶儿抬手抹了抹眼泪道:“当初她说找到她父亲了,要回去了。我还以为她能过上好日子呢。谁知道这才多久……”
霍丞听着,心脏一缩一缩的疼。
王婶儿不知道,但他清楚,姜挽根本就不是为了过好日子才回的姜家。
而是为了拿到钱,救她外婆的命!
再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霍丞更加的懊悔。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
霍丞收回视线看着墓碑上姜挽的名字,很久很久。
“王婶儿,姜挽她……是怎么死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韩医生说是突发心脏病?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人……已经没了。”
突发心脏病?
霍丞一怔,姜挽什么时候有心脏病了?
他眉心微皱,意识到了什么,匆匆将手机开机。
一瞬间,无数个未接来电,短信一股脑的涌进来。
但他都没管,直接打出去一个电话:“现在,立刻安排人到月牙村来。”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霍丞根本不在乎。
挂断电话后,他看着姜挽的墓,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
姜挽,你没有死对不对?
这座墓,是空的!对不对?
霍丞在心里问着,没人听得见,自然也没人能给他答案。
两个小时后,几辆豪车开进了月牙村。
为首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手插着口袋走到霍丞身边。
“霍总不去婚礼,跑这荒郊野外哭坟来了?”
霍丞冷冷扫他一眼:“人和东西都全了?”
见他脸色不好,皮衣男也正经了神色:“全了,但真要这么干?万一……”
“没有万一。挖!”
霍丞打断了他的话,直接下令。
话说到这个份上,皮衣男也不想跟霍丞对着干,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工。
直到铁镐挥下去的那一刻,王婶儿终于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
“霍丞,你干什么?姜挽还埋在里面呢?”
霍丞将王婶儿拉在旁边,看着那些挖坟的人,嗓音低哑。
“王婶儿,姜挽没死,这坟是空的。”
王婶儿只觉得他疯了:“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亲眼看着姜挽那丫头被埋下去的,怎么可能是空的?”
“你快让他们停手!”
霍丞充耳不闻。
二十分钟后,姜挽的坟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