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君临风拉着陈温乔过来,推了陈温乔一把。陈温乔在他的冷冽的眼神下,上前小声的开口。“两位差头,昨天给陈家的汤药,是我自己拿了端过去的,我先喝了一碗,觉得身子暖呼呼的,便将汤药拿去给我母亲喝。这期间苏晗初并未接近过汤药,而且君家的人都是在一个锅里盛来喝的,苏晗初应该不可能下毒,而且我母亲刚刚只是睡着了,现在已经醒来了。”冯差头闻言脸色铁青,这陈家,让自己帮忙办事,内部都没有统一口径。
“尤差头,苏晗初又不是大夫,她哪里懂什么药,说不一定这她的药身体好的吃了没事,这原本生病的吃了就加重病情了,我们老夫人的确起不来了,两位差头可以去查看。”
冯差头闻言看向尤差头。
“尤差头,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比较昨天喝药的,只有陈家的人是有生病的,君家的人又没有生病,这谋害别人性命,是要重罚的。”
尤差头还想说什么!
冯差头却靠近他警告了一句。
“兄弟,有些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你别拖累大家。”
尤差头闻言没有再说话。
冯差头高声开口。
“来人,苏晗初下毒害人性命,打三十鞭子,以示惩戒。”
三十鞭子下去,一个女子哪里还有性命。
君墨晔眼神凌厉的看向冯差头。
“冯差头就是如此当差的吗?黑白不分……”
苏晗初拉着他的手,看来这是陈家联合了差头要给自己强行定罪啊。
“冯差头,是不是我只要证明了,有染了风寒的人也喝了昨天的汤药,不只是身体没有出现问题,反而伤寒好了许多,此事就能过去?”
冯差头闻言开口道。
“你总不可能说君家或者解差中有人生病的吧?”
此时萍儿带着春桃秋葵姐妹两人抱着孩子过来。
对着苏晗初点点头。
苏晗初看向冯差头。
“冯差头,昨天还真有两个生病的孩子喝了药的,而且还是你的队伍方家的人,还有陶家的人,草药还是她们帮忙一起找的。”
春桃担心看了看苏晗初,才大着胆子上前开口。
“差头,我与姐姐的孩子都染了风寒,此事我们都去求过方家和陶家的当家人的,家里说荒山野岭没地方买药。
是少夫人心善,让我去找了草药,帮我煮了给我们孩子喝,我们孩子的伤寒已经好了许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的方二老爷子也开口道。
“冯差头,尤差头,春桃的孩子的确感染了风寒,她前两天抱着孩子求过我们家老爷,可惜在这样的条件下,方家也买不到药,倒是少夫人救了孩子一命。”
此时君临风拉着陈温乔过来,推了陈温乔一把。
陈温乔在他的冷冽的眼神下,上前小声的开口。
“两位差头,昨天给陈家的汤药,是我自己拿了端过去的,我先喝了一碗,觉得身子暖呼呼的,便将汤药拿去给我母亲喝。
这期间苏晗初并未接近过汤药,而且君家的人都是在一个锅里盛来喝的,苏晗初应该不可能下毒,而且我母亲刚刚只是睡着了,现在已经醒来了。”
冯差头闻言脸色铁青,这陈家,让自己帮忙办事,内部都没有统一口径。
冷冷的看了陈温乔一眼。
“你们陈家还真是能闹腾,反正也不是我的队伍,不管了。”
然后转身离开。
尤差头见状说一声。
“都散了,下不为例。”
陈方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温乔。
“温乔,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君临风将眼神看向陈方氏。
“大嫂,事情怎么样我们心里都有数的,你要是实在是舍不得你们陈家的女儿在我君家,那就领回去吧!我可以写一封和离书。”
陈温乔闻言脸色一慌。
“夫君,我错了,你别生气。”
君临风拨开陈温乔的手。
“陈温乔,这是最后一次。”
陈方氏见状讪讪的带着陈家的人离开。
走过秋葵的身边一脸怒气的看了她一眼。
“吃里扒外的东西。”
秋葵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一脸的害怕。
春桃小声的安慰她。
“别怕,方家都不管你孩子的死活,你怕方家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做什么。”
君墨晔看着自己母亲,满眼的失望。
“母亲,你拿药的时候,晗初就说得很清楚,你都还能由着舅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真的是我的母亲吗?”
陈温乔见丈夫和儿子都指责自己,心里越发委屈。
“晔儿…………”
君墨晔根本没有理她,而是牵着苏晗初走去一旁,关切的检查着她身上。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苏晗初摇摇头。
“我有心理准备,并未被打tຊ到,陈家这个手段很低级,一开始定罪不是目标,只是找一个理由打我而已,可能没想到她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然后才想匆忙给我定罪。”
君墨晔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晗初,让你受委屈了。”
苏晗初笑着开口。
“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你找我麻烦,我去将汤药分一下。”
君墨晔却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走。
“尤差头那边的那份,我去送。”
苏晗初闻言微微点头。
先盛了大汤碗药汤给他,又拿出一壶好酒,让他一起给尤差头。
然后再盛一汤盆出来给苏家那边。
分了两碗给萍儿。
“让春桃两姐妹过来喝,告诉她们可以离君家近一些。”
交代了崔妈妈再烧一锅水煮第二锅汤药。
便将汤药给自己的父母送去。
君墨晔端着汤药到了尤差头这里。
“尤差头,这是我夫人煮的汤药,不嫌弃的话你们喝一碗吧。”
尤差头也没有客气,示意解差接过汤药。
“没想到世子居然会给人送汤药了。”
君墨晔闻言也没有声音,尽量平静的开口。
“这里没有秦王府世子,只是有庶民君墨晔。”
将腰间的酒壶递给尤差头。
“这是我夫人买的好酒,给尤差头喝了暖身子。”
尤差头接过酒壶,将里面的酒倒进自己腰间的酒葫芦里。
“你倒是看得开。”
君墨晔笑着接过空酒壶。
“这是自然,虽然我现在是庶民,但是皇祖父教导过我,人生总是会有一些坎坷让自己去走的,走过了,便是柳暗花明。
这一路多亏尤差头照顾,往后有机会,定好好准备上上好的酒菜,与尤差头痛快的喝上一场。”
尤差头看着君墨晔离去的背影,这是告诉自己,他就算贬为庶民也是皇上的孙子,皇上也还认他的,只要自己不插手打压,他就记自己一个人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