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从始至终就该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忧虑的度过一生。那些痛苦都是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强行安在她身上的。褚惊月在一处摊铺前停住了脚步。是一个卖花的大娘,桌案上和旁边地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尤其是正中央一捧桃花开得格外艳丽。“大娘,明明现在不是桃花开得季节,你这桃花怎么开得这样好?”大娘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儿子是医馆的大夫,特意给我调配的药水,对这花呀树呀最是有效。”“今年天气暖和,我这桃花就开的早,开的好。”
褚惊月步伐轻快地走在最前面,一手拎着糕点,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
帝临在她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褚惊月特意穿得格外娇艳,像是一株开得最盛的扶桑花。
她好像从始至终就该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忧虑的度过一生。
那些痛苦都是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强行安在她身上的。
褚惊月在一处摊铺前停住了脚步。
是一个卖花的大娘,桌案上和旁边地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尤其是正中央一捧桃花开得格外艳丽。
“大娘,明明现在不是桃花开得季节,你这桃花怎么开得这样好?”
大娘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儿子是医馆的大夫,特意给我调配的药水,对这花呀树呀最是有效。”
“今年天气暖和,我这桃花就开的早,开的好。”
褚惊月拿起几株桃花打量,不自觉地想起了说要闭关修炼的云川。
褚惊月凑到帝临身边,小声询问道:“师父,你说这凡间的草木药能用在云川身上吗?”
还没等帝临回答,就被卖花的大娘打断。
大娘看两人举止亲密,只将两人认作是凡间夫妻。
特意大声招呼道:“郎君,给你家小娘子买一束花吧。”
褚惊月听到大娘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和帝临隔开距离,又将花放下。
“大娘,那是我师父,都差了一辈了。”
大娘见闹了个笑话,笑得有些局促,强给褚惊月塞了一株桃花:“大娘眼神不好,错把你们当做夫妻了,是大娘不对,这株花就当做给你的赔礼,见谅啊!”
褚惊月不在意地摆摆手,接过桃花道谢之后从摊位离开。
褚惊月手上的糕点和糖葫芦这时候已经被她吃完,一边摆弄着花瓣一边往前走。
帝临神色不定地继续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
褚惊月的碎碎念清晰地传入他耳朵里:“回去之后看能不能和云川那棵放在一起。”
“也不知道他这次闭关修炼究竟什么时候结束。”
句句不离云川。
帝临感到一种无名的愤怒逐渐在他心里聚集。
“惊月,你喜欢云川吗?”
褚惊月小声的念叨被帝临的一句莫名奇妙的话打断。
她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师父,你刚说什么?”
帝临看向褚惊月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团黑雾。
“小心!”
帝临一边惊呼一边飞快地将褚惊月护在身后。
刚才褚惊月站着的地方已经被劈开一道口,正在泛着黑红色的电流。
褚惊月现在只是凡人,身上没有任何做为神族的气息,这一刀下来绝无生还的可能。
更何况这刀上还专门淬了一层针对神族的寒毒。
褚惊月脸色大变:“是魔族!”
帝临依旧一脸戒备地看向尚且看不出原型的黑雾。
按理说,魔族更没有理由伤害σσψ褚惊月。
这中间究竟是谁在暗中筹谋!
黑雾散去,竟然是涂河。
帝临注意到涂河的异常,试图传音将他唤醒,却发现他五识闭塞,已经完全与傀儡无异。
又是狠厉的一招竟然直接冲着褚惊月而去。
帝临一边用流宸剑挡住涂河愈发致命的招数一边分神护住褚惊月。
他是贸然进入褚惊月的劫数之中,被天规束缚不能使用神力。
而眼前的涂河却已然成了不死不休的傀儡。
帝临一个不察,只瞥到一抹黑色从他左侧闪过。
涂河手上拿着一柄断刃,瞬息之间已经到了褚惊月面前。
黑色短刃直接扎向褚惊月。
帝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在一瞬间停止。
再顾不上什么天规,强行运气将涂河震开,将已经合上眼的褚惊月拥进怀里。
“惊月,褚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