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儿此时却伸了手欲接过汤碗:“侯爷,民女自己可以来。”“音儿……”连逸淮却仍是没有松手。一碗汤,在两人一来一回的暗自争夺时,险些就要泼洒了出来,连逸淮担心热汤洒到谢允儿的身上,终还是选择了自己先松手:“好吧,你自己来,小心烫。”谢允儿把汤碗放在的圆案上,小口小口地低头喝汤。连逸淮一旁静静地看着,又一边为谢允儿布菜,一顿晚膳下来,他自己倒是没吃几口。等谢允儿放下了筷子,见连逸淮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她便下起了逐客令:“侯爷,不早了,民女要休息了。”
晚膳时分连逸淮才又来的梧桐院。
这次他让侍女敲了门,他站在侍女的身后,当屋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看向屋内的谢允儿时,他的目光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谢允儿看到连逸淮的出现并没有感到多大意外,最近他对她可谓缠得紧,纵使她心里是极不愿见到他的人,但这里毕竟是他的侯府,她不可能一直避着他不见。
连逸淮见到谢允儿看向自己时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便大着胆子踏进了屋。
侍女端上了晚膳后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有谢允儿和连逸淮。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出声,屋子里显得异常安静。
尴尬的气氛逐渐弥漫,最后还是连逸淮忍不住先开了口,他来到谢允儿的身边坐下,关心地口吻问道:“音儿,休息了一下午感觉身体好些了吗?我让厨房的人专门为你准备了这四君子汤,这里面的白术、茯苓、人参、炙甘草最是能滋生人气血,你尝尝。”说着,连逸淮就盛了一小碗热汤,随之他拿起小汤匙就要喂向身边的人。
当汤匙要碰上谢允儿的嘴唇时,谢允儿偏过了头去:“民女自己来,不敢劳烦侯爷的手。”
连逸淮的手一僵,他可不忘他前几日看到的书信内容,顿时心里的妒意又窜了起来:凭什么穆然之喂她,她就能接受?到了他这就被拒绝了!
“音儿,你我夫妻间,谈何‘劳烦’,用不着这么见外的。”连逸淮拿着汤匙的手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
谢允儿此时却伸了手欲接过汤碗:“侯爷,民女自己可以来。”
“音儿……”连逸淮却仍是没有松手。
一碗汤,在两人一来一回的暗自争夺时,险些就要泼洒了出来,连逸淮担心热汤洒到谢允儿的身上,终还是选择了自己先松手:“好吧,你自己来,小心烫。”
谢允儿把汤碗放在的圆案上,小口小口地低头喝汤。
连逸淮一旁静静地看着,又一边为谢允儿布菜,一顿晚膳下来,他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等谢允儿放下了筷子,见连逸淮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她便下起了逐客令:“侯爷,不早了,民女要休息了。”
连逸淮自然明白谢允儿的意思,可他还想与身边的人多待会儿:“音儿,我刚吩咐了让下人们去熬药,等你把药喝了我再走。”
谢允儿只瞟了他一眼,没有再回话就直接起身去了里屋。
连逸淮赶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音儿,根据我这些时日的不断暗查,岳父大人的案子又有了一些进展。”
闻言,谢允儿立刻转向了连逸淮:“还请侯爷说的明白些。”
连逸淮看着谢允儿眼中的急切,他心下也在考虑如何阐明,他顿了顿道:“音儿,当今皇上有三子,即便早已立了储君,但总有些人是不甘心的。”
连逸淮的一句话,谢允儿当即明白了,她阿爹是成了他人夺嫡的棋子啊……
“可我阿爹一向公正不阿,他效忠的只有皇上,他绝不会参与这等纷争之中。”谢允儿一向了解她的父亲,哪怕是对她的阿兄,她父亲也时常提醒道为人臣子,忠的只有皇上,切莫因别的利益,而蹚了不该蹚的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