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瑞国握紧徐清风的手,宽和地说道:“你不用替她求情,我都知道,她母亲离开得早,是我将她骄纵了,该好好磨磨她的性子,没事,宛音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徐清风薄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可郑瑞国却拉着徐清风进了房门。他问道:“清风,喜欢吗?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徐清风震惊地看着房间,窗明几净,只是一个厕所便比之前他们一家三口的住所都要大。0他惶恐地点头:“很好了,谢谢郑叔叔。”郑瑞国蹲下来,视线与徐清风平齐,他温和地拍了拍徐清风的肩膀:“说什么谢字?是我对不起你的父亲。”
郑父想要惩罚郑宛音,给她一点苦头吃吃。
被郑父怒斥了一顿,又得到莫名其妙的惩罚,宛若将郑宛音的高傲通通踩在地下。
郑宛音狠狠瞪了徐清风一眼,心里升起厌恶来。
她觉得要不是因为新来的这个乡下小子,自己怎么会被父亲责骂?
郑宛音气鼓鼓上了楼,“嘭”的一声摔上门。
她扑倒在柔软的粉色大床上,哭得伤心极了。
郑父明明听到了她的哭声,却置若罔闻,带着徐清风上了楼,将房间安排在了郑宛音旁边。
徐清风听着房间内她放肆的哭声有些自责,扯了扯郑瑞国的衣袖解释道:“郑叔叔,宛音妹妹她……”
郑瑞国握紧徐清风的手,宽和地说道:“你不用替她求情,我都知道,她母亲离开得早,是我将她骄纵了,该好好磨磨她的性子,没事,宛音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徐清风薄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可郑瑞国却拉着徐清风进了房门。
他问道:“清风,喜欢吗?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
徐清风震惊地看着房间,窗明几净,只是一个厕所便比之前他们一家三口的住所都要大。0
他惶恐地点头:“很好了,谢谢郑叔叔。”
郑瑞国蹲下来,视线与徐清风平齐,他温和地拍了拍徐清风的肩膀:“说什么谢字?是我对不起你的父亲。”
说起徐清风的父亲,又勾动了郑瑞国的伤心往事。
徐父从内地偷渡而来,在底层打拼时和郑瑞国相识相交,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情。
兄弟俩曾在微时患难与共,一起艰难地讨生活,后来徐父为了救郑瑞国,更是断了一条腿。
恰逢徐清风的祖母病重,徐父不得不拖着残缺的身体回到大陆结婚生子。
而郑瑞国则凭借狠辣的眼光开始做起生意发家致富,前段时间,他接到了徐父的来信。
信中称他重病,恐不久离开人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独子徐清风,徐父恳求郑瑞国能收养他,将他养大成人。
郑瑞国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回到内地,可惜没能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不过郑瑞国依照信中嘱托,将徐清风带到了港城。
郑瑞国抹了眼角泪痕,叹了一声气,嘱咐徐清风:“以后不要拘束,就把这里当成你家,只有你生活得好,我才能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一路上肯定累了,清风,好好休息一晚。”
徐清风轻轻地点了头,在郑宅度过了第一晚。
早上起床,他将床铺得整整齐齐,一推开门,对面房间的郑宛音也恰好推门而出。
两人四目相对,昨晚因为他被罚一晚上没吃东西,清早起床又看到他,郑宛音哪里有好脸色。
她理都没理会徐清风,径直下了楼。
而徐清风则跟在她的身后,她今天高束起马尾,卷卷的发梢一弹一弹,可爱极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徐清风的心里,就有什么在悄然萌发。
他很想要和郑宛音更近一步,可随着郑父又一次的偏向徐清风,反而无形之中将两人的关系越推越远了。
一起生活没过几年,郑宛音便被送往国外留学,再次相见,是两人二十二岁的时候。
她出落得愈加美丽,穿着一条宝蓝色tຊ长裙,还如第一次见面那样高傲得不可一世。
而徐清风此时,也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怯懦肮脏的小孩。
剪裁得体的西装衬托出他的好身形,五官更是冷峻清冽,目光触及的那一刻,徐清风心里涌起些激动。
可很快,他便看到郑宛音身侧的男人,她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得刺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