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哑的厉害:“你要去哪?帮我烧点水吧。”景安这才发现不对劲:“你感冒了?”他点点头,景安走近他,感觉到不正常的温度,她直觉地伸手到他的额头上,滚烫一片:“你在发烧?有带药吗?”江淮生脚下无力,走到沙发处坐下一动不动:“没”景安掏出手机发语音给许帆:“我今天不去了,你那有退烧药和感冒药吗,送点过来。”许帆几乎是秒回:“不是吧,你发烧了?我有带药,马上给你送过去。”景安立刻起身开始烧热水。
景安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淮生皱着眉头,有些没有力气:“空调太低了,帮我拿个毯子过来吧。”
景安跑去衣柜,拿了一条厚毛毯给他:“你最近也挺累的,早点休息吧,当心感冒。”
江淮生点点头,有人督促,生活比较有规律。
翌日清晨,景安起了个大早,许帆熬夜做了香港游玩攻略,他们计划今天好好玩一天。
结果快到集合的时间,许帆在群里大喊他还没有起床。
景安只得放下包等他。
她今日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裙子,配了一双马丁靴,再搭配上价值十万港币的CHANEL,瞬间觉得腰板挺直,自信爆棚。
她走到在阳台,外面的晨雾还未散尽,微风吹起她的头发。
已经快九点,江淮生的房间还毫无动静,景安不免疑惑,他平常不是起的挺早吗?毕竟两个人同住一个套房,要不要知会他一声,自己今天要出去?
那万一他要一起前往怎么办?
景安纠结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知会一声,她先是发了微信,良久没有动静,考虑再三,她敲了敲江淮生的房门。
“我们今天要出去玩,需要帮你带什么东西吗?”
依然没有声音。
景安心想睡的还挺死,看来是真累了,许帆在群里催促她餐厅集合,她索性不管了,拎起包准备出门。
换鞋时,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背后一阵阴风吹来,她回头,江淮生打开了房门。
景安吓了一大跳。
他嗓子哑的厉害:“你要去哪?帮我烧点水吧。”
景安这才发现不对劲:“你感冒了?”
他点点头,景安走近他,感觉到不正常的温度,她直觉地伸手到他的额头上,滚烫一片:“你在发烧?有带药吗?”
江淮生脚下无力,走到沙发处坐下一动不动:“没”
景安掏出手机发语音给许帆:“我今天不去了,你那有退烧药和感冒药吗,送点过来。”
许帆几乎是秒回:“不是吧,你发烧了?我有带药,马上给你送过去。”
景安立刻起身开始烧热水。
一分钟后,门铃响了,景安打开门,许帆一脸不可置信:“你感冒了?看起来不像啊”
景安接过药,手往后一指:“他发烧了。”
许帆嗷了声,拉过景安悄咪咪道:“那把药给他,咱们出去逛逛呗,好不容易来次香港……”
景安回道:“那怎么能行,客户爸爸发着烧,我们在外面玩,成何体统,我得照顾他。”
“你不对劲”,许帆拿食指点着她,“你不对劲。”
景安懒得理他,直接将门关了。
许帆的语音立马发了过来:“卸磨杀驴啊你,拿了我的药就把我关外面?”
“好好玩啊,记得帮我带几盒面膜,再去铜锣湾帮我买小熊饼干,我要带回去送人的”,景安掏出手机回复。
“景安你真是,周扒皮,资本家”,许帆气愤咒骂道。
水烧开了,景安倒了半杯,又用矿泉水将水温兑成合适的温度,拿了药,递到江淮生手上。
景安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烧的浑身滚烫,发烧烧成这样了,还一声不吭,坐在这四平八稳的,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钢铁意志。
景安盯着他吃了药,对他说:“我去餐厅拿些吃的上来,你还有想吃的吗,我去买,你别在这坐着了,穿这么少,去床上躺着吧。”
江淮生只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景安说:“听到了吗?江淮生?”
江淮生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景安没有办法,跑到他房间,将被子抱了出来,铺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实实的缠了起来,只露出他的头在外面。
江淮生浑身没有力气,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虚的,被她这么缠起来也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瞪着眼睛用沙哑虚弱的嗓音吼她:“你想憋死我啊”
“闭嘴”,景安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好好待着,我去拿饭。”
江淮生拉住她的衣角,景安的力气有点大,差点将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掀下来,景安急忙扶住他。
经过这么一甩,江淮生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地发晕,额头渗出一头的虚汗。
景安蹲下身子抽了面巾纸给他擦干了汗:“怎么了?”
“打座机电话,他们会送上来饭”
景安瞬间明白,尊贵的金卡会员是不用自己去餐厅集体用餐的。
饭没过十分钟便用推车送了上来。
景安将饭推进来,看到江淮生已经坐直在了沙发上,面上终于显出了那么一点难受。
他吃了几口,就皱着眉头不肯吃了。
景安将饭收拾了,便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江淮生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一直盯着她:“为什么不出去逛了?”
景安愣了一下:“怕你烧死了没人给我们付尽调款了。”
江淮生冷笑一声,没好气的回她:“你能不能说点好话?”
景安还是那副特别平静的语气:“还笑话我小身板弱,要加强体育训练,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嘛。”
江淮生气笑了,一张脸惨白如纸,嘴唇发青指着她:“死没良心的。”
他站起身,抱着被子往房间走。
“怎么又要回房间了,不是要在沙发上躺着吗?”,她忍俊不禁。
“不想看见你”
景安偷笑,下一秒便看到江淮生踉踉跄跄,连路都走不稳,感觉马上就要摔倒。
她立马起身去扶,江淮生甩开她,一只手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
景安暗骂幼稚,目送着他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紧,蜷缩起了身体,满头满脸的汗,却一声不吭。
景安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打湿了毛巾,拧干水分,给他贴在额头上。
江淮生别扭的躲开,一声不吭。
景安拉住他的肩膀,将他头拨到合适的位置,把毛巾贴上去:“听话,这样会舒服些。”
江淮生声音虚弱的几乎要听不见了:“不要你管。”
景安要被他气笑了,恍惚中又看到当年那个恣意闪耀的少年,幼稚无比。
她耐着性子哄他:“我就乐意管你,有本事你起来打我。”
江淮生哼了一声扭过头,将被子扯上来蒙住半张脸,惨兮兮回了一句:“我都快病死了,你等我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