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烟灰缸砸在谢砚礼额角,鲜血很快溢了出来,他却无心顾及,还在尝试往温清烟身边靠。简母却已经抱着温清烟到了棺材边,看着女儿那张苍白的脸,她悔啊!如果不是她逼着女儿嫁进何家,如果那天她没有挂断女儿的电话,她的女儿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简母的心痛到窒息。“思雨,妈错了,妈再也不让你嫁进何家了,妈错了,是妈错了,我们不嫁了,谁都不嫁了,就我们娘俩好好的过日子。”谢砚礼却再安静不下去,他踉跄着爬到两人身前,慌张启唇,险些失声:“伯母我错了,我娶思雨,我娶她!我和她冥婚!我不会不要她!”
棺材里的人一身纯白无瑕的白裙,精致的面容略施粉黛,平日总是挂着淡笑的标志性丹凤眼此刻却紧紧闭着。
一口气梗在喉咙口,谢砚礼怔在原地足足数秒他才像是猛然回神一般。
“简……思雨……”
他死死锁着棺材里的人,喉咙哑的厉害。
温清烟就躺在那,安安静静的,好像只是睡着了。
可睡着的人,为什么胸口不会起伏。
谢砚礼眼眸又红了一寸,俊朗的面上惨白如纸,他无意识的捏紧了手,三步并作两步踉跄着走到棺材前,喉咙紧的发疼。
“温清烟,别闹了,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你起来……”
他哆嗦着伸手去碰她的手,出乎意料的,指尖触到了一片让人心脏骤停的冰凉。
那一瞬,谢砚礼听到了脑海里一根弦骤然崩断的声响。
他凝着那冰冷的手,脑子里全白了。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他不甘心,又将手伸到了温清烟的鼻下。
可是没有!没有呼吸!一点都没有!2
不止鼻息,脉搏也停了。
她整个人冷的好像才从冰柜里取出来一样。
谢砚礼彻底慌了神,那张俊朗的面容上再找不到一丝往日的沉稳自持。
“温清烟……思雨姐!”
他崩溃将人抱出来。
他从没想过她会死!
“思雨姐你醒醒!你别吓我了好不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喜欢苏洛洛,我从来都不喜欢她,我和她在一起和她结婚只是想气你!”
“我这么喜欢你,可你心里只有我哥!我在你身边六年你都看不到我,我只是太生气了!你起来,我不和她结婚了,我娶你,我不用你逼婚,我自愿的,我娶你好不好!”
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温清烟结婚,他怎么可能不要她!
要是一早知道她是因为怀孕才逼婚,他当初怎么可能拒绝!
“你个杀人凶手!你放开我的女儿!”
简母才回家就看到自己女儿的遗体被谢砚礼抱着放在地上,她好不容易冷静的情绪又攀上了顶峰。
哭着喊着扑上去就要把温清烟抢回来。
谢砚礼一时不察没抱住温清烟,眼看着人被抢走,他的心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来。
“伯母,伯母我错了,我求你,求你让我和思雨在一起!”
他狼狈又无措的坐在原地,泪水模糊了双眼,活像个失去了珍宝的孩子。
简母看他的眼神却是满满的厌恶,再没了从前的蓄意讨好和温声细语。
她紧紧抱着温清烟,手边捡到什么就往谢砚礼身上砸:“滚!你给我滚出去!我简家不欢迎你!”
水晶烟灰缸砸在谢砚礼额角,鲜血很快溢了出来,他却无心顾及,还在尝试往温清烟身边靠。
简母却已经抱着温清烟到了棺材边,看着女儿那张苍白的脸,她悔啊!
如果不是她逼着女儿嫁进何家,如果那天她没有挂断女儿的电话,她的女儿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
简母的心痛到窒息。
“思雨,妈错了,妈再也不让你嫁进何家了,妈错了,是妈错了,我们不嫁了,谁都不嫁了,就我们娘俩好好的过日子。”
谢砚礼却再安静不下去,他踉跄着爬到两人身前,慌张启唇,险些失声:“伯母我错了,我娶思雨,我娶她!我和她冥婚!我不会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