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尽快辞职离开,给顾言深的婚姻让开一条路。等她递了辞职信出来,又在门口遇到了叶芸溪,只是身边已经没了顾言深的影子。“黎记者,刚刚言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这样,身处高位久了,除了和他同阶层的,谁都不放在眼里。”说罢,叶芸溪再次将请柬塞到她的手里。“订婚宴请你一定要来,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惊喜?黎晚心里咯噔一声,叶芸溪该不会是知道了她和顾言深的关系吧?但她也并不
她必须尽快辞职离开,给顾言深的婚姻让开一条路。
等她递了辞职信出来,又在门口遇到了叶芸溪,只是身边已经没了顾言深的影子。
“黎记者,刚刚言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这样,身处高位久了,除了和他同阶层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罢,叶芸溪再次将请柬塞到她的手里。
“订婚宴请你一定要来,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惊喜?
黎晚心里咯噔一声,叶芸溪该不会是知道了她和顾言深的关系吧?
但她也并不想解释什么,将请柬推了回去:“叶主播,我们关系好像也没好到,我辞职了还要去参加你订婚宴的份上,所以,抱歉,我不会去。”
也不等叶芸溪再次开口,她便疾步绕过她走了。
因为叶芸溪的出现,让她也没心情再继续上班,便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家。
黎晚回到都山公寓,刚打开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手中的烟一明一暗,看得她莫名有些心虚。
不等她开口,男人指着她门口的行李,声音冷漠而带有一丝斥责:“打算辞职去哪?”
让你走了?
原本,她是想悄悄地离开,却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她捏着手里的包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和你分手。”
“分手?”
顾言深将手里的烟暗灭,站起身走向她,抬手将门关上,顺势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门上,朝着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黎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黎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知道,但你要和叶芸溪结婚了,不是么?”
说着,她抬头看向他,有些慌,但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你要结婚了,也厌倦我了,我本来就应该离开了,再留下算什么?”
“我让你走了?”
顾言深捏着她的下颚,眼神淬着冰:“我昨晚怎么说的?你记性这么差?”
昨晚,他说,就算他厌了,她也不可以走。
她记得,但她做不到。
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而且,喜欢他不止三年。
只是,三年前,黎家破产,父母双亡,外婆病重的时候,他恰好救了她,他们才有了重逢和交集。
追溯起来,她喜欢他已经有十五年那么久。
所以,她做不到看着喜欢了十五年的男人结婚,还留在他的身边当情人。
“我记得,可是,言深,你要结婚了,叶芸溪把喜帖都发到了我的手上,我做不到……”
“做不到?”
顾言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黎晚,你有资格选择?”
是啊,她没有资格。
三年前,她就把尊严和自由都卖给了他。
可她现在想赎回来了。
“言深,你别忘了,你和叶芸溪两家是世交,要是……”
“我在说你,你提她做什么?”
话落,顾言深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另外一只手顺着后背滑落到了腰间,下一步……
黎晚慌忙将他推开,却被顾言深用力抓住手腕:“黎晚,你给我听清楚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抵在门上:“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没资格说结束,更别想离开,否则我让你以后都没机会再见你外婆!”
什么?
黎晚双眸一颤,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哀求道:“言深,你别动我外婆,老人家身体不好,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