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他手******,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结束了一切。郑祈出来时随便在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浴巾,整个人身上还散发着冷气,冰凉的水珠从胸膛滚落,从腰间滑落,隐没在性感的人鱼线下。他又恢复了淡漠疏离的冷静模样,仿佛方才的冲动和情难自抑只是一时错觉。隔壁的小姑娘早已熟睡,郑祈为她熄灭了头顶上的灯轻轻在额头落下一吻后便退了出来。程侨浑身又白又软,郑祈只是想了一下骨子里的血液又喧嚣了起来,他无奈的低头。
郑祈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他想着先让医生把程侨的伤口消毒包扎一下,顺便再全身体检一下,杜绝一切危险因素。他也好放心一些。
刚打开副驾驶的门准备把还在睡梦中的程侨抱出来,谁知道郑祈刚搂上程侨的腰准备抱出来,她就醒了。
望着头顶医院两个大字异常醒目,再加上来来往往的救护车,程侨心底的恐惧被勾了出来。
神色恹恹的趴在郑祈的怀里不动,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安全带,对着郑祈撒娇不肯下去。
“我不想去嘛,我害怕,我想回家郑祈。”说着说着程侨忍不住哭了起来。
郑祈拿她没办法,程侨死活不愿意去医院,他只好先把人接回了家。
贺知南再一次登门拜访。
所幸,检查完后小姑娘除了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静养即可。
贺知南离开前交待郑祈:“这是去红肿的药膏,你一会给人涂一下,还有,她的背似乎也不怎么舒服,可能被什么东西给扎到了,你也顺便给涂一下。”
郑祈点点头,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下。
贺知南看他状态不对,提醒郑祈:“你可别冲动啊,就算为了程侨妹妹你也得做个良民,杀人犯法的事咱可不兴干。”
郑祈冷漠的说:“我冲动又有谁能奈我何。”
贺知南一脸恐惧的看着他。
郑祈像是没看见一般,顿了顿,又改口:“放心,我有分寸。”
他不会亲自动手,干净的他才能配上程侨。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沈青青的。
她施加给程侨的,郑祈会返还给她千倍万倍。
总之,她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贺知南走后,郑祈拿出手机拨通:“把沈青青押送到A市第一监狱,吩咐狱警,好好招待。”
第一监狱关的都是穷凶恶极的犯人,一般人在那里死都是一种奢求。
沈青青在那种地方只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这辈子也算是交代在那里了。
挂断电话郑祈拿着药膏走进卧室,看着昏昏欲睡的程侨,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如果程侨出了什么事,他就拉着与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不过眼下,他只想照顾好程侨。
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在红肿的脸上,程侨被一抹凉意刺激的睁开了眼。
看着郑祈认真的模样笑了,对着他撒娇。
“郑祈~”
“嗯?”
郑祈正仔细的观察程侨脸上的伤,小心的吹了吹,一阵痒意逗的程侨发笑,程侨脸上的伤不是很严重,明天应该就能消肿。
程侨半晌没说话,郑祈又问了一句:“怎么了宝宝?”
程侨:“没事呀,就想喊喊你。”
郑祈回应:“好,我在。”
他一直都在。
程侨顿时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有郑祈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宝宝,能翻一下身吗,我给你涂一下后背。”
程侨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怀疑刚才听错了,什么?郑祈要给她涂后背?
那多不好意思呀。
程侨放不开,害羞的说:“郑祈,其实我不是很疼~”
郑祈看穿程侨的想法,直接拒绝:“不疼也得涂。”
声线放软诱哄着说:“乖,你自己掀上去,我不看。”
都要涂药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看。
郑祈一本正经的装大尾巴狼。
程侨脸皮薄,好一会都没消化郑祈说的话,在她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郑祈顺手把程侨翻了个面。
“多等一会你就多疼一会,你再不动手我就给你掀了。”说着就要抬手。
程侨连忙捉住了郑祈作乱的手腕,“别,我自己来。”
小姑娘把自己团在被子里,稚嫩的小手悄悄的把后面的衣服推上去。
有些害羞的小声说:“我好了。”
郑祈掀开碍事的被子,紧接着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那抹雪白刺激的郑祈睁不开眼,他定了定心,克制着自己专心的看程侨背上的伤。
好在后背上的伤不是多严重,只是个别地方有些红,程侨早已感觉不到疼了。
郑祈的大掌挤了些药膏在程侨背上游走,他手上的青筋爆起。等做完这些他的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忍耐力到达了极限。
抬眸看了眼程侨,小姑娘羞的整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面。
郑祈克制着别过眼伸手小心的把衣服拉了下来,又把小姑娘包的像个蚕宝宝。
脸蛋通红的蚕宝宝。
郑祈滚了滚喉结哑着声音说:“好了,宝宝先躺着休息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程侨害羞的不敢看郑祈,乖巧的点点头。
郑祈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温香软玉在怀,他要再不出去怕是要吓到小姑娘了。
卧室的浴室凉水开到最大。
郑祈浑身赤裸的站在淋浴下面,尽管如此,他还是感到浑身滚烫。
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他手******,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结束了一切。
郑祈出来时随便在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浴巾,整个人身上还散发着冷气,冰凉的水珠从胸膛滚落,从腰间滑落,隐没在性感的人鱼线下。
他又恢复了淡漠疏离的冷静模样,仿佛方才的冲动和情难自抑只是一时错觉。
隔壁的小姑娘早已熟睡,郑祈为她熄灭了头顶上的灯轻轻在额头落下一吻后便退了出来。
程侨浑身又白又软,郑祈只是想了一下骨子里的血液又喧嚣了起来,他无奈的低头。
程侨来之前他还能控制一下,即使最原始的生理冲动,郑祈也不甚在意。
现在,他好像体验到了不一样的感觉,食髓知味,只是看便久久不能忘怀。
程侨就是上天派来磨他的吧。
他身上所有的棱角在见到程侨的那一刻都消失不见了。
郑祈笑笑,他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不急,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