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她敏感、想多了,不是李清姝……周晏生看着秦湘湘泛红的眼眶,清冷的眼眸中说不出来的心疼。他的大手抱紧了她,放低了声音:“湘湘,不要再纠结了,我们现在要做是等念念醒来。”男人眼眸间的悲痛让她微楞,秦湘湘从未想过有一天周晏生会为念念出头。毕竟,四年前他便不管不顾她们母女两。如果当年他能有现在一半的关心,她又怎会带着孩子远走他乡。秦湘湘的心狠狠地抽痛,推开了他:“我会等念念醒来,谢谢。”听着秦湘湘疏离的‘谢谢’,周晏生心中揪着痛。
粉色房间里,帅气的明星海报贴满了整个屋子。
而房间的主人周念念正躺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
医生也不能断言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周晏生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女儿,心也是一沉。
他拉住了秦湘湘的手,眼眸深沉:“湘湘,警方在河边确实发现了这块红碎布,这是林海燕那天晚上穿的碎花红裙没错。”
秦湘湘甩开周晏生的手,拉远了距离。
炭火烘烤的房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周晏生清冷的眼眸闪过一丝失落,然而不过一会他重新攥紧了她冰冷的手。
“林海燕对我确实有另外的心思,这恐怕也是她要伤害念念的原因。”
秦湘湘没有说话,手心的红色碎布紧了又紧。
林海燕因为嫉妒而伤害她的孩子,听上去合情合理。
可是一个母亲的直觉告诉她李清姝就是受害念念的人。
周晏生感受到手中人儿的情绪,只觉得她是又误会了什么。
男人的眼眸漆黑幽深:“湘湘,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低沉的声音将秦湘湘从思绪中拉回。
她看向他,冷嗤出声:“周晏生,你的这些问题我不关心。”
“我只关心我的女儿是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是她阿妈,我得对我的孩子负责。”
周晏生眼眸自始至终都看向她,眼眸清冷。
“这件事情林海燕已经供认,证人证据都确定。”
他握紧了左拳,眼眸隐忍:“湘湘,我也孩子的阿爸,我不会愿意让我的女儿受委屈。”
证据?秦湘湘眼睛通红地看着手心的红色碎布。
难道真的是她敏感、想多了,不是李清姝……
周晏生看着秦湘湘泛红的眼眶,清冷的眼眸中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的大手抱紧了她,放低了声音:“湘湘,不要再纠结了,我们现在要做是等念念醒来。”
男人眼眸间的悲痛让她微楞,秦湘湘从未想过有一天周晏生会为念念出头。
毕竟,四年前他便不管不顾她们母女两。
如果当年他能有现在一半的关心,她又怎会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秦湘湘的心狠狠地抽痛,推开了他:“我会等念念醒来,谢谢。”
听着秦湘湘疏离的‘谢谢’,周晏生心中揪着痛。
周晏生握紧双拳,力度又紧了紧:“湘湘,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疏离。”
“我们之间——”
“周晏生,这些年带着念念怎么困难我都挺过来了,曾经的一切没有那么轻易忘掉。”
秦湘湘声音沙哑:“你走吧。”
她低垂着眼眸,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再一次,她差点沉溺在男人的温柔目光之中。
周晏生敛起眸子,看着秦湘湘眼角上的泪痕良久。
他想要拭去泪水,却又被她躲开。
半晌,男人无奈地摊下手臂,声音低沉:“湘湘,我认定的从来不会放弃。”
感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周晏生走后,秦湘湘就静静地陪在女儿的床边。
秦湘湘将手心的红色碎布放在女儿的手边,轻声低喃:“念念,快点醒来吧,阿妈真的很担心你。”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秦湘湘的声音,昏迷高烧了几天的周念念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这些天自己还睡在那个冰冷的大河岸边,很冷很冷。
河水不断没入自己的口鼻、眼睛,窒息感仿佛还在。
恍惚中,阿妈还和那个臭男人在耳边说着话,什么红碎布……
她睁大眼睛,小心问道:“阿妈,怎么不开灯。”
一瞬间,秦湘湘浑身僵硬。
头顶上白炽灯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女儿却只是睁大着眼睛,仿佛什么也看不见。
秦湘湘颤抖着将手伸出,在周念念的眼前晃动。
然而周念念毫无察觉,只觉得有轻轻的风在脸上而过。
秦湘湘心底防线彻底崩塌,抱紧了周念念泪流满面。
是她的错,是她没有保护好女儿。
自责和内疚痛苦地蔓延到全身。
周念念好似也察觉到了什么,久久没有说话。
半晌,她的小手摸索着擦掉秦湘湘脸上的泪水:“阿妈不哭,念念没事的。”
抬手间,周念念察觉到手心握着的布料——指甲揉进了碎布之中。
难道梦里阿妈和那个臭男人的谈话都是真的……
再往下想,周念念无神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她的小手无助地抱紧了阿妈,声音沙哑:“阿妈,不是红碎布,那个人……穿着蓝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