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年无力地垂下头来:“我能看见小棠,就在我身边。”秘书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傅经年靠在沙发上,没有再说话,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他每天都在挣脱那些令他痛苦伤心的记忆牢笼,但都是些徒劳无功。傅经年在他身边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够感受到谢星落的存在,就像是上天给他的惩罚。秘书沉默了好一会儿:“先生,没关系,我们看医生就好了。”傅经年没有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次日,小云和小蕊来看望傅经年。
秘书闻言一顿,转过身看向傅经年:“您说什么?”
傅经年无力地垂下头来:“我能看见小棠,就在我身边。”
秘书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傅经年靠在沙发上,没有再说话,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每天都在挣脱那些令他痛苦伤心的记忆牢笼,但都是些徒劳无功。
傅经年在他身边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够感受到谢星落的存在,就像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秘书沉默了好一会儿:“先生,没关系,我们看医生就好了。”
傅经年没有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次日,小云和小蕊来看望傅经年。
傅经年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在花园里和孩子一起画画。
小蕊举起自己的画给傅经年看,傅经年看清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凝固住了。
画上是四个小人,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小蕊见傅经年没有说话,沮丧道:“画的不好吗?”
傅经年回过神来,摸了摸小蕊的头:“没有,小蕊画的很好。”
听到傅经年这么说小蕊才笑了出来,指着画上的谢星落道:“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可是我画不出来那么好看。”
傅经年捏了捏小蕊的脸:“你已经把妈妈画得很好看了,妈妈看见的话也会很喜欢的,就像喜欢小蕊一样。”
小蕊抬头看向傅经年:“爸爸,那你喜欢妈妈吗?”
傅经年不知道怎么回答,小云闻言也停下笔看向傅经年,似乎也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爸爸对妈妈的感情不能用喜欢来形容。”
傅经年笑得牵强,小蕊疑惑地开口:“那是什么呢?”
不等傅经年回答,小云就轻声说:“爱,就是愿意为一个人付出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
“这是以前妈妈告诉我的。”
傅经年闻言红了眼,摸了摸小云的头:“没错,妈妈说的对。”
小蕊挠了挠头:“我怎么听不懂啊。”
傅经年蹲下身来,笑着拉住小云和小蕊的手,道:“没关系,等你们长大些就会知道了,爱是没有准确的定义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爱就是一个滤镜,当你们真心爱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在你们眼里就是闪闪发光的样子。”
小云拉着傅经年的手:“爸爸妈妈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傅经年呼吸一滞,如今他脸上的疤看起来十分恐怖,声音也变得难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可小云和小蕊见到他的第一眼却没有退后过,像是看不见这些伤疤,血浓于水的亲情是谢星落留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傅经年将两个孩子拥入怀里,哽咽道:“爸爸也很爱你们。”
小蕊抱住傅经年的脖子:“爸爸,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看妈妈好不好?”
傅经年吸了吸鼻子,应下:“好。”
花园里的蝴蝶驻足在花蕊中,扑闪的翅膀反射着阳光。
傅经年坐在椅子上看着孩子们追逐嬉戏,桌上的那副全家福染着金光。
那张画被收进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