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年脑袋“嗡”的一声,霎那间一片空白。“您说什么?臆想症?”傅经年有些不敢相信,觉得脑袋里的记忆突然就断片了。医生点点头,无奈地说:“大脑受到刺激,通常都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是因为您本身无法接受现实。”秘书连忙问道:“医生,我们肯定积极配合治疗,只要能治好。”傅经年看着医生,低声道:“如果我治好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幻觉了是吗?”医生点头,在病历单上写着什么。傅经年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垂眸盯着洁白的被单。
小云和小蕊没有待多久就被柳鹤熵带了回去。
柳鹤熵来接人的时候看见傅经年的样子:“少糟践你自己了,这样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傅经年只是笑笑:“谢谢你,哥。”
柳鹤熵没看他,直接转身上了车。
傅经年看着车子扬长而去,没忍住咳了两声。
秘书连忙将手中的毛毯给傅经年披上:“先生我们回去吧,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傅经年点点头,让秘书扶着他回了病房。
可是傅经年的状态越来越不好,秘书发现他夜里老是爬上窗台,想是失了神志一般,他便夜夜在病房陪床。
当傅经年再次要爬上窗台的时候,秘书关上了窗户,傅经年突然激动起来,想伸手去够向窗外。
秘书转头看过去,窗外什么都没有。
傅经年急的红了眼,秘书死死地挡在他面前,傅经年倏地晕了过去。
秘书接住他连忙叫来了医生。
终究是个不眠之夜,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
傅经年再次睁开眼时,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谢星落。
他咳了几声,医生和秘书便齐齐将目光投过来。
傅经年觉头痛欲裂,秘书给他倒了杯水。
喝下温水傅经年才缓过来一些,问:“我又怎么了?”
秘书没有回答,只是问:“先生,您还记得刚刚看见了什么吗?”
傅经年的心漏了一拍,回答:“我刚刚,看到了小棠,就在那儿。”
说着他便抬手指着窗户,秘书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医生轻声道:“严先生,您很有可能是因为悲伤过度却没有发泄,压抑成性导致出现的幻觉,也就是臆想症。”
傅经年脑袋“嗡”的一声,霎那间一片空白。
“您说什么?臆想症?”
傅经年有些不敢相信,觉得脑袋里的记忆突然就断片了。
医生点点头,无奈地说:“大脑受到刺激,通常都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是因为您本身无法接受现实。”
秘书连忙问道:“医生,我们肯定积极配合治疗,只要能治好。”
傅经年看着医生,低声道:“如果我治好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幻觉了是吗?”
医生点头,在病历单上写着什么。
傅经年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垂眸盯着洁白的被单。
秘书仔细地听着医生的嘱咐,生怕漏了一点重要的信息。
傅经年丝毫不关心,问:“医生,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紧皱着眉,语气认真:“您现在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建议您还是先住院观察稳妥一点。”
傅经年闻言点了点头,眸色暗了暗。
深夜的病房里,天花板上的灯亮了一夜,傅经年也一夜没有闭上眼。
耳边突然响起谢星落的声音。
是很久以前,她对傅经年唱过的一首歌。
歌词已经有些模糊久远,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旋律。
傅经年似乎听到了那年夏天的蝉叫蛙鸣在耳边回荡。
谢星落的声音婉转动听,在燥热的晚风中落到了傅经年的耳朵里。
傅经年不知道那是一首什么歌,但谢星落就是能让他红了脸不敢去看她。
恍惚间,一滴泪落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