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泓开完会才看到手机里的未读短信。他拧着眉,拨通了程念晴的号码。手机那边却传出冰冷的机械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季寒泓愣住,有些不可置信。程念晴从不关机。他拿了外套直接离开公司。驱车回家路上,他心想,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娇惯她了。停好车,季寒泓推开家门,厉声道:“程念晴,你又在搞什么!”可下一瞬,他就狠狠地愣在了原地。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家具还是那些家具,可程念晴的东西却不见了。他有些诧然,抬步走程卧室,然而房间里关于程念晴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
另一边,季氏集团。
季寒泓开完会才看到手机里的未读短信。
他拧着眉,拨通了程念晴的号码。
手机那边却传出冰冷的机械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季寒泓愣住,有些不可置信。
程念晴从不关机。
他拿了外套直接离开公司。
驱车回家路上,他心想,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娇惯她了。
停好车,季寒泓推开家门,厉声道:“程念晴,你又在搞什么!”
可下一瞬,他就狠狠地愣在了原地。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家具还是那些家具,可程念晴的东西却不见了。
他有些诧然,抬步走程卧室,然而房间里关于程念晴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
衣服、化妆品、还有她珍藏的戏服头面,都不在。
季寒泓的呼吸骤然发沉,他终于意识到——
程念晴不是欲擒故纵,她是来真的。
她会去哪儿?
季寒泓拿出手机,给昆曲剧院负责人打去电话:“程念晴在不在剧院?”
电话那端传来回应:“季总,因为取消了昆曲演出,程老师已经回家休息了。”
“地址告诉我。”季寒泓语气有些不耐。
因两人关系的特殊性,他没让程念晴在剧院登记这栋别墅的住址。
“剧院只记录了程老师的手机号码。”听筒那头的声音有些战战兢兢。
闻言,季寒泓眸底尽是戾气:“将剧院的昆曲演出如期恢复,马上把程念晴给我找出来!”
挂断电话,他让助理也着手去找程念晴。
晚上,好友顾寻约季寒泓在酒吧喝酒。
“什么事?”季寒泓不耐地说。
顾寻“哟”了一声:“怎么火气这么大?”
季寒泓紧抿着唇:“程念晴不见了。”
“金丝雀飞了?”顾寻笑了笑。
闻言,季寒泓心情更为沉闷。
“等着吧。”他冷哼一声,“不出一星期,自己会回来的。”
那个女人,绝不会舍弃昆曲。
顾寻抿了口威士忌,似笑非笑:“真这么有信心,万一小金丝雀不回来了呢?她长得漂亮,总有人喜欢。”
季寒泓眼神一暗:“谁敢动她?”
“真不是我说,现在她和谁在一起你知道?连你都找不到她,说明有人在护着她。”顾寻摇了摇头,“而且实力不可小觑。”
季寒泓没说话,但捏着酒杯的手指却逐渐缩紧。
刚离开他,就找到下家了?
“程念晴这姑娘挺好的,温和善良,你还非要和那个温韵搞在一起干什么?你忘了她当年……”顾寻越说越激动。
“没忘。”季寒泓打断他,“我跟她只是合作关系。”
闻言,顾寻扯了扯嘴角:“你觉得是合作关系,那女人可不一定这么以为。”
夜深。
顾寻把喝多了的季寒泓送到别墅外就走了。
季寒泓有些醉,脚步微微踉跄,走到门口,他一怔。
门口一道窈窕身影。
他心下一动,大步走去。
温韵勾起嘴角,对他笑得妩媚:“寒泓。”
这个声音,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季寒泓头上。
“你怎么在这?”季寒泓酒醒了不少。
“我听说你喝醉了,想来照顾你。”温韵善解人意地开口,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然而季寒泓一把甩开她,脸色阴沉下去:“我说过,我捧你是为了利益,有些事别越界。”
说完,他再没看她一眼,直接走进了别墅。
回到家,季寒泓有片刻的怔愣。
房子里寂静冷清,再也没有人深夜为他留灯,也没有那个迎上来问他累不累的人了。
季寒泓坐在沙发上合上眼,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房门骤然传来声响,似有人朝沙发走来。
季寒泓倏地睁开眼,呼吸一滞。
“程念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