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重新整理情绪去找厉阈野。凭借着记忆,来到奢华的贵宾套房,她被门口守候的两个保镖拦住。“小姐,没有我们厉爷的允许不能进去。”云栀意顿住脚步:“我有重要的事,想与他面谈,麻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随后又看向云栀意。“不好意思,现在我们厉爷不在房间。”“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保镖们只知道厉阈野出去了,此刻正和拍卖场的老板在叙旧,什么时候回来休息还是个未知数。
丢了戒指似乎还不够解气,他提高了声。
“云栀意,你不说是吧?我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今晚上高价拍走粉钻送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你什么意思?”眼看对方气急败坏,云栀意只好故作镇定。
“你是在怀疑我和别的男人有染吗?”
“难道不是吗?”苏深指着被丢在垃圾桶里的钻戒,“如果没什么,那个戒指你怎么解释?”
发起火来的苏深,让人恐惧!
苏深已经怀疑她和别的男人有染。
只是他还没有证据,不能实锤。
光凭一枚钻戒,说明不了什么!
只要自己迅速把这枚戒指还回去,这件事情总能尽快平息。
“云栀意!你不说是吧?我自己去查,在金市,就没有我苏深查不到的人。”苏深愤怒的放下狠话后,就将云栀意丢在了原地。
几秒后,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显然,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他很生气。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明明是他先背叛了自己,和安以柔做着丧尽天良的事情,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自己。
云栀意无力的蹲在地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的计划可能行不通了。
事先努力了那么久,最终还是抵不过失算。
原本计划在婚礼上让苏深和安以柔出丑,然后再想办法脱身,眼下,她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那枚戒指价格昂贵,非同小可,云栀意不敢怠慢,迅速跑去垃圾桶翻找。
摸索了半天,她才从垃圾桶里翻出来,原本闪闪发光的它已经被烟灰和污渍染脏了。
云栀意连忙用身上的衣物去擦拭,想要将它擦得干净如初。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才重新整理情绪去找厉阈野。
凭借着记忆,来到奢华的贵宾套房,她被门口守候的两个保镖拦住。
“小姐,没有我们厉爷的允许不能进去。”
云栀意顿住脚步:“我有重要的事,想与他面谈,麻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随后又看向云栀意。
“不好意思,现在我们厉爷不在房间。”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保镖们只知道厉阈野出去了,此刻正和拍卖场的老板在叙旧,什么时候回来休息还是个未知数。
“小姐,不如你先回去,晚点再来?”
云栀意却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他!”
眼见她如此执着,两个保镖也不好多说什么。
*
奢华的包厢内。
一股顶级大牌雪茄味在空气弥漫。
夜渊含着雪茄吞云吐雾,边与厉阈野喝酒。
一口干了,又满上。
桌上放着许多空了的酒瓶,眼看厉阈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夜渊开了口。
“心情不好?”
厉阈野修长的手握着酒杯,送入嘴边,将一口口酒液吞入腹中。
“你什么时候能改了八卦的恶习?”
显然,厉阈野对于别人问起他的私生活,那是只字不提。
夜渊却不乐意了:“大半夜不回房休息,在这拉着我喝酒,总得告诉我个理由吧?”
“你可别说,是因为阿狼走丢了,才闷闷不乐?”
“呵。”厉阈野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随即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放嘴里后点燃,烟雾缭绕。
显然,夜渊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正当夜渊打算换个法子开口时,瞧见风泽推门走了进来。
“少爷,云栀意小姐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