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也不遑多让,叼着妇人手中的果子,咂咂嘴道,“勉强还行吧,比不上之前的。”苏文轩一脸讪笑,“毕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妇人,折腾起来有意思,这几个巴不得贴上来,自然少了些趣味,等风头过去,我再给表哥物色美妇。”景王是当今圣上的二子,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苏贵妃,舅舅又是当朝丞相,在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锋芒。他横行霸道惯了,向来是恣意妄为。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牙忍着。
没有卫循,阿鸢夜里睡了个好觉。
可她不知,庄子外的皇家猎场,男人正经历着凶险。
“爷,您先走吧,这里留给我!”
主仆两人一身黑衣,脸上也用黑布蒙面,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身形。
长远持剑拦着近身的侍卫,低声求卫循离开。
这里守备太多了,比他们预料的要多了一半。
光凭他们两人想杀进去,简直是难上加难。
“闭嘴!”
卫循沉声呵斥,手上的动作更加凌厉,刀光剑影血色弥漫。
长远被他带动,也咬着牙冲上去。
猎场的侍卫都是兵营里出来的,个顶个的好手,但饶是这样,也挡不住他们。
“爷,这有个口子。”
“你殿后,我冲进去。”
主仆两人配合默契,长远挽了个剑花,又是几人倒下,卫循也趁机潜入猎场中。
今日是守卫最松的时候,皆因里面正酒池肉林开着宴会。
二皇子景王跟他的表弟丞相之子苏文轩,一人搂着两个貌美的妇人坐在大殿中。
那几个妇人都只身披薄纱,身子若隐若现,而大殿中间还有美貌妇人翩翩起舞,丝竹入耳,好不萎靡。
“表哥,我这次找的女人怎么样,够劲吧!”
苏文轩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肥胖臃肿的脸上满是淫邪。
景王也不遑多让,叼着妇人手中的果子,咂咂嘴道,“勉强还行吧,比不上之前的。”
苏文轩一脸讪笑,“毕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妇人,折腾起来有意思,这几个巴不得贴上来,自然少了些趣味,等风头过去,我再给表哥物色美妇。”
景王是当今圣上的二子,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苏贵妃,舅舅又是当朝丞相,在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锋芒。
他横行霸道惯了,向来是恣意妄为。
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牙忍着。
景王最爱妇人这副被凌虐的模样,心中的残暴也有了宣泄口。
他手中拿起扇子,在妇人胸前、腰腹拍打,扇子是紫竹做成,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一样疼,血迹斑斑更显残忍。
两个妇人都受了辱,景王才出了心口的气。
“哼!若不是那卫恒之多管闲事,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
“表哥,我听闻这卫少尹有一个颇为美貌的通房,若是能得见一面,该是何等的美事......”
苏文轩跟景王相差不过两岁,向来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他们两人都爱凌虐美妇,现在卫循堵了他们的喜好,苏文轩便将他记恨上了。
“哦?多美貌?”景王眼中闪过兴味,显然是有了兴趣。
苏文轩淫笑,“说是比西子貂蝉都不输,咱们这位卫少尹端的清风朗月,没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哼!男人有几个不好色,既然他饶了本王的兴致,那本王便玩玩他的女人......”
“嗖!”
景王这话还没说完,一支利箭便突然从窗外射进来,穿过他的手掌钉在桌子上。
“啊!有刺客!”
景王疼得大叫,苏文轩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从座位上连滚带爬扑过来,边扑还边朝外面大喊,“人呢,都死啦!”
卫循冷着脸翻身跃上房顶,周身的怒气似有惊天灭地之势。
刚才景王的话,足够他死上百次。
可是他不能!
弑君是大逆不道之罪,他不能将安宁侯府拖下水。
只是,要不了景王的性命,卫循也不会让他好过。
那箭头带了倒钩,穿入手掌,手筋便被挑断,景王那只手怕是废了。
侍卫们应声过来,苏文轩上去便是一脚,“干什么吃的,竟把刺客放进来,还不快去抓人!”
“是!”
侍卫们不敢反驳,连忙分散各处抓人。
景王和苏文轩开宴会从不许侍卫守着,皇家猎场隐秘,没有人来,他们谁也没料到会有刺客。
侍卫们白着脸,如丧考妣,景王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这边侍卫出去,留下侍卫长守着。
苏文轩跌跌撞撞跪在景王身边,看着他鲜血狰狞的手,脸上不停的冒冷汗。
“表......表哥,您怎么样?”
“废物!还不给本王叫大夫!”
他疼得眼前发黑,第一次觉得这个表弟是蠢货。
“是是,我这就去!”
苏文轩又跌跌撞撞跑出去,原本热闹的大殿只剩景王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些美妇瑟瑟发抖缩在墙角,被侍卫们肆意的打量。
......
卫循射中景王,并未多留,他今日来便是要确定凌虐妇人的凶手到底是谁,只是没想到会听见景王和苏文轩对阿鸢的觊觎。
心中的怒火压抑不住,袖箭射穿景王的手掌他也并不觉得后悔。
这样的渣滓,本就该千刀万剐!
“这边搜!别让他跑了!”
侍卫们脚步匆匆,已经追上来,卫循几个鹞子翻身,踏着夜色行走在房顶上。
只是猎场有了准备,火把与灯笼一齐点起来,他的身影再难隐藏。
“在这里!放箭!”
只听底下一声怒喝,弓箭手便朝他利箭齐发。
卫循持剑挡开箭支,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个人到底应付不过来。
“噗!”
箭支没入肩膀,发出一声闷哼。
卫循中箭了。
只是为了不暴露,他强忍着,快速越过房顶。
“追!”
身后侍卫紧追不舍,而肩膀的疼痛也让卫循动作受制。
就在侍卫们要追上来的时候,长远一把将他拉入后面的石洞中。
“爷,您受伤啦?”
黑衣看不出血迹,但离近了便能闻到那股子血腥味。
长远一脸担忧,他没跟进去,主子肯定是遇到了危险。
卫循绷着脸,并不在意,“一点小伤不碍事,眼下还是尽快离开。”
追上来的只是一部分,景王的人都在后面。
“是!”
长远扶着他,两人快速从石洞中出去。
这里是个隐秘的通道,除了卫循主仆没有人知道。
之前是为了秋狩防刺客他将通道堵住,今日打猎时特地打通,没想到救了自己的命。
半夜,阿鸢睡得迷迷糊糊,却不想被人抱住,而她伸手推拒时,掌心摸到一股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