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李三爷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热情的招手叫我过去,神神秘秘的道:“姜娃子,三爷要谢谢你给二狗带了信,昨晚他回来看我啦,还说何发奎不是好人,把他给弄死了!”嘶!我抽了口冷气,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昨天李三爷让我带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神志不清。可今天发生这事,让我有些摸不清真假了。而且李三爷眉心的那团火引而不散,不强不弱,恰到好处的把死气冲散,似乎是五行火。联想到何发奎的死,难不成二狗真的……不可能,我立马否决这个想法。
农村里的红白两事,村长都要去帮忙,大伯昨晚跟村长打了招呼,让他给我安排个轻松的活。
所以第二天我也没急着下山,起床后一如往常,把义庄里外打扫了一遍。
过去的一年里,我把爷爷的木匠工具都搬了上来,把义庄的门窗都修了一下,虽然说修得不是那专业,但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出门的时候,我特意交代看不见晚上回来的可能会晚一些,让她看着点家里。
这些日子,她会对我吹气,会笑,但从没跟我说过话,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她可以听到我说的话。
我磨磨蹭蹭,到李三爷家已经十点多,进门就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何发奎死了。
这消息来得有些突然,而且何发奎的死还有些不正常。据说是晚上酒喝得太多,半夜里掉进院里烧水用的火灶,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半边脸都烧没了,下半身也是能闻到肉香。
酒精有麻醉的作用,可一个大活人,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叫一声?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但要是有目击者,何发奎也不至于被烧死,所以这事的经过也只能是大家伙去推测。
发生这种事,何家人一早就过来闹,李大伯一夜间添了不少白发。
我担心李三爷的身体,去灵堂看了下,发现老爷子精神比昨天还好,昨天还紊乱的气息,现在都理顺了不说,眉心还多了一团火。
听到脚步声,李三爷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热情的招手叫我过去,神神秘秘的道:“姜娃子,三爷要谢谢你给二狗带了信,昨晚他回来看我啦,还说何发奎不是好人,把他给弄死了!”
嘶!
我抽了口冷气,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昨天李三爷让我带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神志不清。可今天发生这事,让我有些摸不清真假了。
而且李三爷眉心的那团火引而不散,不强不弱,恰到好处的把死气冲散,似乎是五行火。
联想到何发奎的死,难不成二狗真的……
不可能,我立马否决这个想法。
李二狗出事的时候,半个村子的人都在场,假不了。
“老爷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拉着李三爷的手,再三交代。
我心事重重的从灵堂出来,何家人还在跟村里的人争吵,打算把何发奎的尸体带回他们村土葬。
但我们村的规矩针对的不止是村里的人,死在村里的,也一样要埋进龙背山。
正吵得凶,村长来了。
村长阴着脸,挨个看过何家几兄弟,冷哼了一声道:“老姜家的事才过了不到一年,你们就都给忘了?”
村长说完看见我在人群里,立马换了一副笑脸,似乎是在为他用我们家来说事表示歉意。接着又道:“柳仙家出远门了,但他的弟子在,要是按我们的规矩来,吃过早饭上山,回来还能赶上晚饭,要是非得抬回去,那就得提前说好,咱们都是一条水上的人,以后出了事,那就跟我们无关了。”
我们家一年前发生的事算得上大事,茶余饭后不知道被人说叨了多少遍。村长把话这么一撂,何家几兄弟都怂了。
不过何发奎的哥哥接着又说埋我们村可以,但不放心我,要让何发奎的师父过来主持。
提到何发奎的师父,连村长都沉默了,表情也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