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度落到手机屏幕上,叶轩忍不住叹气。谢砚礼这性子,早晚得出事。……二十四小时后,亚斯国大使馆。温清烟看着洗手池里触目惊心的鲜血。擦掉眼尾的泪,从包里掏出药混着嘴里的血咽下去……她见过了所有的幸存者,没有爸爸,也没有何一北,空欢喜一场,病情还加重了。她打开龙头,把血迹冲干净,才疲惫走出大使馆。正走下台阶,却在车边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温清烟认真看去。路灯下,男人的身影高大宽厚,桀骜的眼神带着一阵狠意向她刺来。
‘嘭’的一声巨响后,谢砚礼风一般离开。
叶轩惊愕闭上嘴,看着谢砚礼暴怒的背影,他脑子一抽,忽然就想到了当年一个事——
彼时,谢砚礼和温清烟才刚在一起。
谢砚礼兴致冲冲拉着温清烟去姻缘庙,哪怕是下着雷暴雨,他愣是爬上二十米高的树顶绑上姻缘结。
不过,他一天后又一个人不声不响去把那姻缘结烧了。
去烧毁的前一天,有人聊到了他和温清烟,说她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他长得跟他哥像,温清烟把他当替身。
视线再度落到手机屏幕上,叶轩忍不住叹气。
谢砚礼这性子,早晚得出事。
……
二十四小时后,亚斯国大使馆。
温清烟看着洗手池里触目惊心的鲜血。
擦掉眼尾的泪,从包里掏出药混着嘴里的血咽下去……
她见过了所有的幸存者,没有爸爸,也没有何一北,空欢喜一场,病情还加重了。
她打开龙头,把血迹冲干净,才疲惫走出大使馆。
正走下台阶,却在车边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温清烟认真看去。
路灯下,男人的身影高大宽厚,桀骜的眼神带着一阵狠意向她刺来。
谢砚礼?
温清烟蹙眉,他不陪着他的小女友,怎么有空来这?
她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走到他跟前。
谢砚礼看她走来,凝着她那双红肿失落的眼,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男人的怒意清晰直白,可温清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让他不满意了。
从前,她这会就该伏低做小,可今天她实在太累,懒得哄人,压着疲色只问:“你怎么来了?”
话落,谢砚礼猛地上前一步,霍得把她拖进车内,冰凉的身体接着就压下来:“听说我哥还活着,你这前未婚妻都要来看看,我做弟弟的难道还不能来?”
他到底发哪门子的疯?
她有说他不能来?
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酒味,她明白跟酒鬼没法讲道理,只好软下语调劝:“你先松手,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看到我就累?”
男人冷笑一声:“你给我等着!”
关上车门,男人一脚油门,飞快驶向酒店。
车速一路飙升,温清烟捏着眉心,强忍着不适,不等缓解难受,抵达酒店后,谢砚礼又一把将她拽出来,一路扛到房间。
“嘭!”
她被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霸道又蛮横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温清烟惊的指尖一颤,唇被咬的生疼。
“媳妇儿……”
沙哑的一声,在温清烟耳边陡然炸开来,刺得她面上血色尽褪。
她身体僵住,费力将人推开,声音都在抖:“阿北?你认得清我是谁吗?”
揽着她的手顿了一瞬,下一秒,一道轻嘲在她耳边响起:“我当然知道,你是温清烟,我妈最满意的模范儿媳,可你分得清你口中的‘阿北’叫的是我还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