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所谓……陆砚州的眼神带着占有与情欲,谢笙被他盯的全身发热,不由得靠在他肩头,眸色中却闪过一丝冷清。“你出来做什么,怎么不在房里?”陆砚州觉得奇怪,谢笙是个识时务的女人,tຊ不会突兀地出现在这里。“有人给我发了消息,你猜猜是谁?”谢笙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惧意,不等陆砚州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是陆明祯,这人总是缠着我,还威胁我,我害怕就出来找你了。”谢笙身躯微微颤抖,似乎真被陆明祯吓得不轻。“又是他?”
没人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短短十秒,谢笙便收敛了心态,即便是相熟的人,也不能从她的面容上看出端倪。
“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这种话伤心的我,究竟在做什么?”
她迅速整理好心情,身姿婀娜地向前走着。
陆砚州和裴商还在说下次的宴会要不要过去,高跟鞋已然接近。
柔弱无骨的手臂攀附在陆砚州的肩头,那头茶色波浪依靠在他的身上。
“透气到什么时候,我一个人好腻。”
空气中的烟味儿似乎刺激到谢笙的感官,她整个人热情如火,即便裴商知道她是陆砚州的女人,也不由得多在她身上看几眼。
“很快就回去了,”陆砚州的手揽住她的腰,吐出一口烟圈落在谢笙脸上。
他不清楚谢笙什么时候来的,对于他们的话听到了多少。
不过,无所谓……
陆砚州的眼神带着占有与情欲,谢笙被他盯的全身发热,不由得靠在他肩头,眸色中却闪过一丝冷清。
“你出来做什么,怎么不在房里?”
陆砚州觉得奇怪,谢笙是个识时务的女人,tຊ不会突兀地出现在这里。
“有人给我发了消息,你猜猜是谁?”
谢笙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惧意,不等陆砚州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是陆明祯,这人总是缠着我,还威胁我,我害怕就出来找你了。”
谢笙身躯微微颤抖,似乎真被陆明祯吓得不轻。
“又是他?”
裴商较有兴趣地望向陆砚州:“你看,我都说了,他就是只疯狗。”
被狗咬了很晦气,谢笙缠着陆砚州,想要所求安慰。
大掌在谢笙的背上轻轻安抚,陆砚州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很快到你身边。”
谢笙瞥了眼看热闹的裴商,嘟了嘴:“好吧,你快点回来。”
在陆砚州唇上落下一吻,谢笙摇曳着身姿回到了包厢内。
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多了,容易引起怀疑。
陆砚州不是傻子,肯定会懂她是什么意思。
即便这么长时间被陆砚州宠着爱着,但谢笙清楚的记得,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样性格的人。
他们两人各取所需,其他的,说了多余。
等谢笙的身影消失,裴商才笑着问:“刚刚我们说的那些话,你猜她听去了多少?”
“不重要,但,陆明祯不能这样放任。”
裴商盯着眼前一脸漠然的男人,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还说只是玩玩,却又因为人家一句话,打算对不放在眼中的‘疯狗’下手。
这下有意思了。
为了让热闹更大一些,裴商不嫌事大的开口:“陆家最近有不少生意,你打算怎么做?”
“截胡了吧。”
不过是因为陆砚州随意的一句话,翌日,陆家便面临资金断流,生意亏损。
不少合同,对方宁可毁约,也不打算和陆家继续合作下去。
裴商又放出消息,这些都是陆砚州做的,颇有昭告天下的意思。
“该死的,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
陆明祯摔了今天不知第几次失效的合同,在会议室,将手下所有人骂的狗血淋头。
明明都是打工人,也不是他们的错,这边被骂了,转头就出去说陆明祯被陆砚州打压的破防。
一时间,陆明祯成了圈子里的笑柄,不知多少人在忙碌之余,看他的笑话解压。
“现在大家都在说贺总冲冠一怒为红颜,不少人对时小姐羡慕嫉妒恨。”
裴商知道这件事后,专门给陆砚州打电话说笑话。
陆砚州明白裴商在调侃,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冲冠一怒?
他不过是杀鸡儆猴,告诉其他人,不要动他的东西而已。
这消息,谢笙自然也听得到。
“为了我做这些事吗?”外面那些传颂她和陆砚州美丽爱情的传闻,谢笙也付之一笑。
“若他真的喜欢我,为我做的就不止这些了。”
谢笙清楚的明白,陆砚州在警告陆明祯,说白了,如今她身上烙印着陆砚州的名字,惹了她,就相当于惹了陆砚州。
而她,则需要将这层类似于保护的烙印,延长的再久一点。
“他居然为那个贱人做了这么多!”
将手头能触及到的一切都扫到地面,清脆的玻璃声传来,伴随的是时佳暴怒的低吼:“她凭什么!”
在砸掉手头一切能砸坏的东西后,时佳才冷静下来。
“外面传的风风雨雨,事实不一定是这样,陆明祯那条狗或许是有地方惹到了陆砚州才会如此。”喃喃自语着,时佳主动分析起来龙去脉。
但谢笙被偏袒是事实,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谢笙得了好。
拿起手机,时佳在各种联系方式上寻找,终于找到前几天发来的邀请函。
这是一封晚宴邀请,里面是各种金融界大亨和商业总裁的聚会,陆砚州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按理说,时佳这样的人是接不到邀请的,不过,她如今的身份,倒也够格了。
“谢笙,你不就是凭借着那张脸才凑到陆砚州身边的吗?”时佳冷笑一声,确认了前往晚宴的消息:“那我就亲自在陆砚州的面前将你的脸皮撕下来,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为此,时佳专心挑选起晚礼服和配套的首饰,就为了给陆砚州留下深刻的印象。
当晚,时佳准备充分,坐上时家的车,前往宴会。
同时,谢笙也和陆砚州一同出席了晚宴。
珠光白的鱼尾裙,在宴会灯光下闪烁着海浪一般的光泽,最简单的珍珠项链,却将谢笙衬托成海中塞壬,随意一句话,都能引得无数男人前仆后继。
“有人在看你。”
陆砚州站在谢笙身侧,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阻挡了那些窥探的目光。
抿嘴一笑,谢笙低垂着眼眸,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男人,最终缩进陆砚州怀中:“那你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的生意也都受损吧?”
陆砚州挑眉,却听到谢笙顽皮的笑声。
明知道她在开玩笑,可陆砚州并未生气,反而觉得还不赖。
两人搂在一起,窃窃私语,如此亲密的表现落在时佳眼中,恨得她十指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