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人不由的道。“能够动用如此邪术的人,绝非正道人士。”赵月恒看着眼前的四人,接着道:“除了魔门中人,中原可能再也无第二个人能动用如此巨大的幻境。”“幻境?”陆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传言幻境能使人与原本的天地相离,进入到另一个虚幻的天地,并且与这虚幻之中的事物发生着原有的生存轨迹。幻境能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困死,但这却只针对个人而。可江湖之中,我也很少听说幻境可以使许多人同时陷入幻境?除非这并不是幻境。”
“咝~!”一道白光,却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向眼前的枫佬身上划去,这是一个死角,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死角之处怎会有死神的阴影。之所以,众人才会忽略,何况眼前的是一位老者。
枫佬死了,死的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在枫佬的背部,有一处深深的刀口。但让人不解的是,这深深的刀口处却并没有鲜血流出。
不过,一个突如其来的血滴却打破了这一切本该庆幸的场面。这颗血滴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它没有停留在别处,正好停留在怀中赵正厢的眉心处。如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闪既失。然而,此时的赵正厢并没有出现异样的状况。
赵月恒见此,心中隐隐觉得不对。立刻从怀中取出一颗红色蛋丸喂入赵正厢的嘴中。
“你给厢儿吃了什么?”陆婉儿觉察到了赵月恒的举动,心中甚是不解。
“护心丹。”赵月恒很直接的道。
“他刚才…”
“是我的不对,一时间没有觉察到,让他中了敌人的暗算。暂时也只能以护心丹稳住他的心神。若要彻底消除他体内的魔性,也只能用明珠驱散,可明珠如今…唉!”赵月恒很是失望的道。
“难道厢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这一切都只是虚幻。”赵月恒很是希望的道。
枫佬死的很直接,当然,也死的很是平和,那怕是多余的一个字也未说出口,就别说是一副多余的表情。看上去的样子,他似乎已经死了很久,绝不像刚刚才死去那般简单。
然而,更让大家意料不到的是,眼前这死去的枫佬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身躯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迅速开始肿胀,溃烂,腐化…,直至最后成为一具爬满蠕虫的枯骨。那恶臭的味道可以熏的让人发吐。与此同时,他们眼前的天与地也如镜子一样支离破碎开来,细碎的残片又迅速构成了另一副景象。
眼前的这片天与地似乎才是他们真正的天和地。不同的是,眼前不远处站有四个穿着黑衣斗篷的神秘人。也许是天色太过于昏暗,以至于众人无法看清眼前这四人的面部。因此,他们眼睛所看到的也只是一片黑洞。或许,这四人原本就是撑着四件黑衣斗篷的空气。可是,这在赵月恒他们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们从不相信这些鬼神之类的传说。至少在他赵月恒看来,这四个不愿显露真身的神秘人也只是故弄玄虚,无需大惊小怪,对这些人产生惧意。
陆婉儿接过赵正厢,将其紧紧的抱于杯中。此时,赵月恒也已跃上马背,注意着眼前的一举一动。
“他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人不由的道。
“能够动用如此邪术的人,绝非正道人士。”赵月恒看着眼前的四人,接着道:“除了魔门中人,中原可能再也无第二个人能动用如此巨大的幻境。”
“幻境?”陆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传言幻境能使人与原本的天地相离,进入到另一个虚幻的天地,并且与这虚幻之中的事物发生着原有的生存轨迹。幻境能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困死,但这却只针对个人而。可江湖之中,我也很少听说幻境可以使许多人同时陷入幻境?除非这并不是幻境。”
看着陆婉儿如此肯定,赵月恒带着一丝微笑,道:“你说的很对,我们中的并不是幻术,而是能让许多人产生同一种幻境的迷药。”说完,赵月恒看了一眼停落在周边树枝上的乌鸦。
“如此说来,我们的厢儿也就平安无事了?”陆婉儿颇有一番希望的看向赵月恒。
赵月恒脸上虽带笑容,但心中还有一丝不解。但面对陆婉儿的问话,他未敢犹豫。带着一丝喜悦,点了点头。
眼前的四人以同样的速度开始向众人靠近。渐渐的,渐渐的,他们手中多了一条铁链,而四条铁链的另一端似乎掩埋在这块飘落了许多落叶的地下。
“哐~~~!”一阵山迸地裂般的炸响,一口破旧的乌黑色棺木被四人拉出了地面。
“当~当~”棺盖四角各挂一铜铃,清风徐来,幽幽作响。
而此时,这口棺木周边似乎多了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邪风。之所以邪,是因为这股风夹杂着一股黑气,那棺木周边的树叶不断向赵月恒他们习卷而去。
在铜铃颤响的一刹那,一声声邪笑总是伴其左右,那不怀好意的邪笑可以深入到人的骨髓里,传入四肢百骸。可以感觉到脑部阵阵剌痛。眼前的一切都因头痛而变得晕眩。
“噗~!”一人朝天一口血沫,从马上跌落而下,再也不醒人世。
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绝对让人猜想不到他究竟有多么的残忍。
他们似乎没有预料到,这股邪风才是真正中毒之所在,而那幽幽作响的铜铃及那股时有时无的笑声只是一个隐瞒真相的幌子。
而赵月恒等人还在以气相逼,致使毒气不要被自己吸入体内。而陆婉儿怀中的赵正厢周边也布满了一层气罩。他们知道,这并不是长久之计。眼前的紧要关头,就是摆脱这片困境,以得到更好的调解和修养。可让人头痛的是,眼前的四个神秘人竟趁着他们身处下风,也开始向他们慢慢逼近。
风?不,这绝对不是风,因为没有风可以让人瞬间气绝身亡。准确的来讲,这神秘的邪风都只是这些魔鬼精心策划之下的骗局,是一场害死人不偿命的骗局。
强大的风力并不是每一个人能阻挡的了的。带动着空中的每一粒尘埃,向众人迎面而去,地面都似乎为此而颤抖。
赵月恒也不知为何,从马鞍上掉落而下,晕倒在地。紧接着,身后也有两人坚持不住,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也不知为何,只有陆婉儿及几位身壮的人坚持了下来。
“咔嚓!”这些人开始已经靠近,踩断的树枝瞬间传入陆婉儿的耳朵中。
一柄弯刀已开始从赵月恒身体上空开始猛烈下滑,似乎要穿过赵月恒的心藏。
“噗嗤!”不知何处而来的剑,猛然间刺穿了黑衣斗莲之人的咽喉。瞬间,这把剑脱离而出,又刺向了另外的二人。
这是一把流星剑,而剑的主人正是赵月恒自已。很显然,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迷惑对手。
似一道耀眼的白光,刺破了黑暗的缝隙,划破了天地之间的一个漏洞。而这个残缺的身影却不知为何,只是站而不动,似乎在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期。
可让人奇怪的是,这四个黑衣斗蓬之人被剑所刺,竟瞬间化成一团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个天际都咆哮的雷电所包裹,地面很快便被雨水所浸湿。然而,这可怕的恶梦似乎才刚刚开始。
“当~当~!”那棺盖四角所挂的铜铃却在雨水的浸洗下,幽幽然发出声响,如同一缕清风,卷起一曲抹不掉的音符。那声音,很自然,绝没有一丝急躁之感。在电闪雷呜之中,铺出了一片属于它的天下。恬静中泛出浓厚的音律,淡静而幽雅,源源流长,很快,便胜过了九霄云外。
这片属于铃铛的天下,雨水都似乎少了很多。不,绝对不是,具体的来讲,是雨水很难浸透这片区域。对他们而言,这些雨就像消失了一般,显得很是神奇。不过,让他们更为惊奇的是这些停留在叶片上的水滴或是道路上的水潭都在极速减少,与此同时,众人眼前的这层落叶之下竟传来一阵让人惧意的嘶吼声,那让人为之惧怕的声音是接连不断的传人众人耳朵之中。
这些白色的气体如一缕炊烟,扭动着整个身躯从地面钻出,透过叶片,飘浮于半空,在众人眼前形成了三个似有似无的三具枯骨。
伴随着那可怕的叫声,如同在地底下钻出的幽灵。在这幽幽作响的风铃声中,都能嗅出死亡的味道。
“呜~!”
……
众人竟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失去自主意识的控制,不听自己指挥,也只能在心灵操控。更可恶的就连呼吸也变的极为困难。
靠近,这可怕的恶魔正在向众人慢慢靠近。怕,也不知从何而来,为什么会让他们如此的惧怕,是那地下传出的嘶吼,还是飘浮于众人眼前的三个怪物,也许都是。怕,是出自他们心里,是出自每一块肌肤之下爆起的神经;是出自每一根血管之中血液的沸腾;是出自内心的呐喊。
在窒息中挣扎,尽管有多么的可怕,也依在一次次的呐喊。这是出自每一个人的本能反应,从无声到有声,直到整个身体全由自掌控时,这些可怕的怪物才在众人眼前,猛然间烟消云散。
待续.........
就因为刚才的一切,此时喘气,都开始变得急促,好像很久都未吸收到新鲜空气一般。
赵月恒却一脸担心的样儿看向陆婉儿,直到将目光移到那怀中的婴儿赵正厢,道:“厢儿可否安好?”
却见陆婉儿慢悠悠的将脸转向赵月恒,那眼角还残挂着泪水,道:“厢儿他…呜~!”
“少主~!”
……
众人下马跪拜,哭声连连。
“厢儿,娘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你也不能离娘而去呀…!”陆婉儿一手扶摸着那娇嫩的小脸蛋,满含泪水的痛声道。
“把他给我。”赵月恒跳下马背,接过陆婉儿怀中的赵正厢,淡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赶紧用手去探鼻息。
“厢儿还有救!”赵月恒满怀息望的道,众人听后,更是放心了许多。
“坛主,请允许我们为少主驱毒疗伤吧!”
“厢儿乃是我赵月恒的唯一希望,我身为他的父亲,绝不能袖手旁观,救他乃是父亲的职责。”赵月恒很是坚定的道。
“也让我为厢儿驱毒疗伤吧?”陆婉儿看向赵月恒,希望得到他的认可。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替我们监视周围的一切,以免歹人得手。至于救厢儿,只需三人便可。”赵月恒说完,便从众人中挑选出两名得力的随从,盘膝坐地,开始向赵正厢驱毒疗伤。
此时,林子之中一个人影也开始向众人走来。鲜红的血衣在幽黑的夜空下泛出阵阵刺鼻的味道。随着距离的逼近,很快便看出了对方的面孔。
淡淡的额眉是如此细长,牵动着眼角拉出一条冷艳而多娇的眉眼。白皙的脸部绝对没有一丝叠起的皱纹。那丰润的嘴唇红的好像刚刚才点上去的胭脂一般。带动着整个嘴唇,泛出一副让人不解的笑意。
那步子不紧不慢,倒与那鲜红血衣搭配的如此完美,构成了一副别具一格的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