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踱步与一家小酒馆前。舒云望着酒馆门上精致的牌匾,不禁回想起十年前。他们周末经常瞒着父母跑到济安市最偏僻的小酒馆里,坐在两人桌上。点两壶小啤酒,一点炸串然后聊出一个未来。“进去坐坐?”季霖川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回忆。舒云拉紧他的手:“好。”霓虹灯四散,舞池里尽是年轻人舞弄的身姿,他们像从前一样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点了两壶小酒。哈尔滨的酒不比南方,不应该按壶计量,应当按‘扎’。
舒云微愣,鼻尖猛然新起一阵酸意,再抬眼时,她的眼眶已经红润。
季霖川将项链打开,替她戴上:“玉佩还是戴在身上不容易弄丢。”
咫尺间,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彼此的呼吸。
“霖川,谢谢你。”
她数不清这么多年和他说了多少句谢谢,也不知道七年前她高兴地让他撮合自己和梁遇臣时,他内心又挣扎过多少次。
很快,季霖川松开了手,绕过她走到餐桌对面而坐。
舒云这才回过神坐下身,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实在想不到他心里还装了哪些事情。
“你为什么会……”舒云略微胆怯开口询问道。
闻声,季霖川抬眸,抿了一口桌边的红酒,慵懒随意:“晨晨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不需要怕我介意就忽视自己的感受。”
舒云眸光闪闪,被他说得有些动情。
季霖川替舒云舀了碗汤递到她身边:“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带着晨晨一起看世界。”
真心的爱一个人,就是会莫名其妙的爱屋及乌。
四目相对,舒云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接过汤,喉间如烈火滚烫,无数想说的话最终化作一声:“谢谢。”
“我说过的,不用和我说谢谢。”季霖川收回手,又再次漫不经心吃起饭。
舒云有些胆怯:“你不生我气了?”
季霖川哼笑一声,额上两撮头发随者他的身体摆动,他眼里好像有星星。
“七年前我就被你气过头了。”
他说这句话时,满眼都是舒云,可却说得格外随意,就好像那七年只是一场过眼云烟罢了。
舒云垂下眸,浅浅笑了。
走出商场时,整个天都已经黑了下来,只剩松花江上几座游轮还闪着焕彩的光。
季霖川第一次顺其自然地拉上了舒云的手。
两人漫步在松花江岸,沿着盛大的冰雕展会周边走了很久很久。
最终踱步与一家小酒馆前。
舒云望着酒馆门上精致的牌匾,不禁回想起十年前。
他们周末经常瞒着父母跑到济安市最偏僻的小酒馆里,坐在两人桌上。
点两壶小啤酒,一点炸串然后聊出一个未来。
“进去坐坐?”季霖川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回忆。
舒云拉紧他的手:“好。”
霓虹灯四散,舞池里尽是年轻人舞弄的身姿,他们像从前一样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点了两壶小酒。
哈尔滨的酒不比南方,不应该按壶计量,应当按‘扎’。
季霖川倒了两小杯,两人便开始喝酒。
舒云的酒量不好,喝上两杯整个脸就粉扑扑,季霖川望着她的样子,嘴角带笑。
在他眼里,她的样子格外可爱。
喝上四五杯,舒云就开始上头,不停地嚷嚷着:“季霖川,看姐姐我不把你喝趴下。”
季霖川宠溺地望着她,使劲点头:“好,我就在这等着你。”
两个南方人玩着南方人玩的酒桌游戏,在北方酒馆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他们却乐在其中。
不出意外,舒云不停的输。
“嘿,我就不信了。”舒云喝得上劲,站起身撸起袖子准备大干,却重心有些不稳,险些跌倒。
季霖川连忙扶住她,望着她的样子,只无奈叹了口气。
随后一把将她抱起,一边朝外走嘴里一遍嘀咕着:“酒量这么差还爱显摆。”
回到酒店,季霖川一把将她扔到床上。
可舒云却死死揪着季霖川的衣领不肯松手,季霖川索性将计就计:“舒云,还不松手等会就没办法松手了。”
舒云眼睛眯成一条缝,直直盯着季霖川,含糊其辞地呢喃。
“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