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去吧,你做什么为师都支持。”“有时间记得回来看看老夫这把老骨头就行。”话落,云昕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哭着点头。两个时辰后,她一脚跨出了泽州的城门。回头看了一眼,毅然决然的朝吴国的方向走去。而此时,本应在吴国的墨玄却出现在桐城。站在云昕住过的院子里,里头却空无一人,墨玄脸色难看至极。从怀里拿出那张有着云昕地址的纸张,撕的粉碎,扬长而去。京城,尚书府。
院内响起了脚步声,郭南禹一进屋便看见云昕拿着那封信呆愣在原地。
“昭昭,你看到了……”
云昕听到声音回神,声音微涩:“郭南禹,这……”
“他怎么会叛变呢?”
郭南禹迟疑了半晌才说道:“他两个月前就已经叛变了。”
“也与公主和离了。”
云昕身子一怔,那日在客栈墨玄说的犹在耳旁。
“我会与公主分开,但不是现在。”
“昭昭等我。”
原来,他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昭昭,我要先回京一趟,你好好保重。”
云昕久久没有说话,看着郭南禹离去的身影。
手里还死死的攥着那封信。
视线停留在‘吴国’二字上面。
半月后,云昕的身影出现在了泽州。
这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云昕来到了她师傅的医馆来告别。
余大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去吧,你做什么为师都支持。”
“有时间记得回来看看老夫这把老骨头就行。”
话落,云昕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哭着点头。
两个时辰后,她一脚跨出了泽州的城门。
回头看了一眼,毅然决然的朝吴国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本应在吴国的墨玄却出现在桐城。
站在云昕住过的院子里,里头却空无一人,墨玄脸色难看至极。
从怀里拿出那张有着云昕地址的纸张,撕的粉碎,扬长而去。
京城,尚书府。
“大人,属下并未在桐城找到宴昭小姐的下落。”
听到侍卫的汇报,郭南禹面色沉冷。
见那侍卫面带犹豫,似乎还有话要说。
郭南禹嗓音冷厉:“还有什么事,快说。”
只见那侍卫从怀里掏出一把碎纸张,吞吞吐吐道:“属下还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这上面似乎有着字。”
侍卫将那些碎纸交给了郭南禹,只一眼,他神色一顿,挥了挥手让那侍卫退下。
良久,郭南禹抬手一张一张的将那些纸烧掉。
半月后,吴国兴城。
云昕到了兴城便被困住了。
这里的人均是恶寒壮热的症状,街上的医馆都挤满了人。
云昕于心不忍,便留在了此地,为兴城的人看起了病。
“大爷,这药回去一日三次煎服。”
小小的院子挤满了人,云昕抬头看了一眼后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突然,街道上传来一阵尖叫。
“死人了!死人了!”
院子里一下躁动了起来,纷纷涌向门口。
只见大街上一位老伯躺在地上,眼下发黑,脸色发青。
一位老大夫上前把了把脉,随即摇了摇头。
见状,人群更加吵闹。
“为什么会死人啊?”
“得的难道不是普通风寒吗?”
“是啊是啊,我还吃了药了,感觉没什么用啊。”
云昕听着众人的话,心里也是十分狐疑。
是啊,这场疾病已经好几日了,用药也用了好一段时间。
为何毫无起效?
“不好了!不好了!”
“那边的破庙了……死了好多人!”
一位小乞丐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边跑边吼着。
“去了好多官兵,正在一个个的往外抬呢。”
众人唏嘘,纷纷跑了过去看热闹。
云昕皱了皱眉,转身进了屋。
看见院里没人了才将院门锁上,翻出了她师傅留给她的几本医书。
她得好好查一下究竟是什么病症。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阵哭声。
云昕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向外看去。
只见那些人纷纷进屋将门窗关得死死的。
有人从云昕家门口路过,不由得好心提醒一句。
“宴大夫,赶紧回家收拾东西赶紧出城吧。”
“晚了就出不去了。”
“那些官老爷说他们感染的是瘟疫,晚了都得死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