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柳青笺百口莫辩。顾容风眼中灼烧得怒火,似要将她烧成灰烬,“柳青笺,你怎能如此恶毒!”柳青笺极力辩解,“不是我……”话还没说完——蓄满力道的一巴掌,兜头兜脸劈下。“啪——!”柳青笺重摔在地。如坠冰窖。这时,顾母搀扶着柳清清走了过来。“容风啊,我们不能再让清清受委屈了,将她扶正吧。”
柳青笺沉默的样子,惹得顾容风眉头紧皱。
他似发了狠一般,扑向那紧抿着的唇。
似吻似咬。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彼此的口腔之中。
喉咙,再次灼热翻涌。
柳青笺本能地推搡着面前的人。
只是她的抗拒,等来的并非是顾容风的怜香惜玉。
他盯着她的眼睛,警告且命令般的道,“身为顾家少夫人,本该嫁夫随夫,相夫教子,从明日起,你便帮着母亲分担家事,照顾清清直到她产子。”
如同刀刃般的话,狠狠扎向了她的心脏。
疼痛欲裂。
鲜血淋漓。
哪怕,他沉冷的声音还晕着欲望的沙哑……
柳青笺将堵在喉咙的鲜血生生咽下。
血腥又苦涩。
她被迫承受着,任由他摆布的各种姿势。
浑浑噩噩,支离破碎。
终于在她昏厥的瞬间,被揽入了一个熟悉且炙热的怀抱。
顾容风看着她紧闭的眉眼,喘息着吻上了她的眉梢。
一夜欢晌。
柳青笺再次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
凌乱的床榻上,早已没了顾容风的身影,徒留下她蜷缩的身影。
紫荞推门而来,声音带着惊喜,“小姐,这是姑爷一大清早吩咐人做的,是小姐最喜欢吃的廖糟丸子。”1
柳青笺看了一眼那还冒着热气的汤盅,有什么东西氲氤了双眸。
已死的心,似被重新点燃。
原来,他还记得她的喜好。
柳青笺觉得,她或许应该同他畅谈一番的。
她支撑着疲惫和酸痛简单洗漱了一番,推开房门,阵阵清晰的空气铺面而来。
真是个好天气。
柳青笺勾了勾唇,久违的笑容勾起在唇边。
她正要往院外走去,脚下忽踩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捡起。
打开后,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只要找到桃花酿,姐姐就不会离开了。’
柳青笺恍惚想起,以前还待嫁闺中时,清清每次惹了她不开心,都会捧着桃花酿来她的面前赔罪。
“啊——!”
一声尖锐的哭声骤然响起。
“不,不好了!赶紧来人啊!清姑娘不,不见了!”
别院的顾母和正在书房看账的顾容风听闻见消息,纷纷来到了主院。
不多时,就连正在当值的柳庚廷也匆匆赶来。
安静的院子里,霎时间乱成一锅粥。
顾母一下子冲到了柳青笺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腕,凌厉地哭喊道,“是不是又是你耍了什么手段,才又把清清给逼走了?我告诉你,清清还怀着我的孙子,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我顾家定休了你!”
精细的手腕,被顾母生生捏得发青发紫。
柳青笺顾不得疼痛和解释,忽然就想起了柳清清写的那张字条。
桃花酿……
那是从她和柳清清出生后,每年父亲在桃花树下面埋的酒。
“柳家老宅!”
柳青笺如此想,便如此说了出来。
一群人来不及多想,匆匆赶往了柳家祖宅。
果然在废弃多年的宅子里,看见了正在徒手挖桃花醉的柳清清。
顾母连忙冲过去,仔细打量道,“清清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可有受伤?”
柳清清摇了摇头。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柳青笺一眼,“只要有桃花醉姐姐就不生气了,我想要让姐姐开心,我要给姐姐挖好多好多桃花醉。”
如此模棱两可的话……
足以让柳青笺百口莫辩。
顾容风眼中灼烧得怒火,似要将她烧成灰烬,“柳青笺,你怎能如此恶毒!”
柳青笺极力辩解,“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
蓄满力道的一巴掌,兜头兜脸劈下。
“啪——!”
柳青笺重摔在地。
如坠冰窖。
这时,顾母搀扶着柳清清走了过来。
“容风啊,我们不能再让清清受委屈了,将她扶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