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大公子从没有过夫妻之实。等到赚够了钱,她会离开,根本不会碍沈小姐的眼。金枝带着怜香去前院瞧热闹,转身便看到廊檐台阶上站着个少女。少女一袭鹅黄襦裙外罩浅色大袖衫,乌发轻挽,相貌倒清秀,只是身段偏瘦些,胸前两只不够浑圆,胸带勒紧才能看到起伏。金枝小声道,“沈小姐来了。”“你就是昭哥哥房里的侍妾?”沈月娇居高临下,语气清傲。怜香行了个礼,“奴婢便是怜香,沈小姐安好。”沈月娇瞧着怜香腰肢纤细却玲珑有致,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秦朗眼神发热,拽着怜香的手腕,“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怜香又惊又怕,使劲挣脱,可二公子手劲大,她脱不了身,不由带着哭腔求饶,“二公子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啊……”
手要去摸她滑溜的小脸,角落里,嗖的一声飞来块圆溜溜的小石子,正好击在秦朗手腕。
疼的他立即收手。
长廊下,风吹蓝色暗纹锦衣袍角,车毂压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秦昭眉目冷峻,黑眸定定看着梨花带雨的怜香。
“二弟,你僭越了。”
他坐在特制的木头轮椅,贴身侍卫严峰随行在侧。
秦朗面色一变,随后呵呵笑道,“大哥误会了,我只是好心想将陛下赏赐的玉泉霜赠与嫂嫂,何来僭越啊。”
一句嫂嫂,让怜香羞的脸更红,头垂得更低,恨不得跪到地上去。
见她这副做低伏小的摸样,秦昭陡然生出几分厌恶。
倒是会在男人面前装成柔弱稚兔,若他未及时出现,两人只怕都能幕天席地的做苟且事。
“多谢二弟好意,怜香,跟我回去,”秦昭唤她。
怜香不敢多留,提着裙摆,跟在秦昭身后。
三人刚离开,秦朗目光陡然变得阴狠。
东跨院凌云堂。
怜香看到桌上的包裹,眼角泛红,不由分说跪倒在秦昭轮椅边。
她声音可怜娇弱,黄莺一般好听,“怜香知道大公子厌恶我,可现下府上的人都知晓公子您不便行走,事事须得有人照料。
“夫人还会为您安排婢女,您不如让怜香留在身边,当个粗使丫头也行。”
“怜香只求三餐温饱,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她往前爬,抱着秦昭的小腿,仰着脸,眼中湿漉漉。
秦昭厌极,正欲抬腿,隔着春衫轻易感知她胸前饱满的绵软蹭着他。
清冷自持的俊俏公子不由呼吸急促,冷声斥她,“放肆,不想死的话立即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我……我……”
怜香我了半天,忽然大声道,“昨夜里大公子破了妾身的身子,妾是大公子的人,出去也不会有人要。”
秦昭瞳孔微缩,泛出杀意。
他平生斩敌没有上万也有数千,眼神如刀,欲将她千刀万剐。
怪不得说要破了她的身子,合着在这里等着呢。
“我并未碰你!”
怜香胆子小,吓得瑟瑟发抖,“可别人不知道,您放心我不会乱说话,怜香只求温饱,求大公子垂怜。”
砰砰砰的磕头声,几乎要把白嫩的脑门磕破皮。
秦昭用力握紧拳头,指节泛白,母亲的确会另派婢女伺候,而且他装残的假象不能暴露,需要有人打掩护,留下这个贱婢是最好的法子。
半晌,秦昭冷声道,“若你敢打着其他的非分之想,我绝饶不了你。”
她大喜过望,俯身叩头,“奴婢不敢!”
这日之后,怜香便留在秦昭的东跨院,当真做了个洒扫丫鬟。
她手脚勤快,做事麻溜。
秦昭的衣物全部手洗,洗好再用熏香熏一遍,叠的整整齐齐码在衣笼里。
老夫人给的百两银子,赵嬷嬷扣下一半。
她不敢多说,只能默默将剩下的五十两拆成两份。
一份给了上门讨银子的叔叔,除了用于购买汤药,还有便是叔父照顾弟弟的辛苦钱。
府上吃喝不缺,还有衣物穿,剩下的二十两,她便找了个破旧的匣子锁起来。
怜香脾气好,对谁都温温柔柔,说话更是轻声细语,很快就在府上结交了要好的姐妹,叫金枝。
这日天色难得的晴爽,怜香将大公子的衣袍洗干净后晾晒在后院。
金枝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拉着她,“你还在这儿瞎忙活什么,知不知道大公子的未婚妻来了啊。”
秦昭有个自小定下的娃娃亲,当朝太傅家的小孙女沈月娇,原本要在年初完婚,偏不巧,秦昭坠马昏迷不醒。
如今又瘫痪在榻,更不可能此时完婚。
怜香不由发怔。
这半个月来,她和大公子朝夕相处。
他白日读书写字,晚间便会走下轮椅,静息打坐,甚至在院内耍拳练功。
每每看到他宽背蜂腰大长腿,英姿勃勃的眉眼,她都脸红心跳。
“你长成这样魅惑的样子,不知那沈家小姐能不能容得下你,”金枝一脸担心。
怜香苦笑。
她和大公子从没有过夫妻之实。
等到赚够了钱,她会离开,根本不会碍沈小姐的眼。
金枝带着怜香去前院瞧热闹,转身便看到廊檐台阶上站着个少女。
少女一袭鹅黄襦裙外罩浅色大袖衫,乌发轻挽,相貌倒清秀,只是身段偏瘦些,胸前两只不够浑圆,胸带勒紧才能看到起伏。
金枝小声道,“沈小姐来了。”
“你就是昭哥哥房里的侍妾?”沈月娇居高临下,语气清傲。
怜香行了个礼,“奴婢便是怜香,沈小姐安好。”
沈月娇瞧着怜香腰肢纤细却玲珑有致,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妖艳胚子不知用了什么龌龊手段,竟然让昭哥哥破了她的身子!
一想到英武俊逸的昭哥哥伏在这女人身上的场景,沈月娇便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听闻你也略懂医术,我想向你讨教一二,如何给昭哥哥按摩双腿筋脉,待他好了也能早日与我完婚。”沈月娇嗓音温和,端着知书达理的架势。
到底是秦昭未过门的妻子,怜香不敢说不,乖顺的点点头。
金枝却忐忑不安,等沈小姐带着婢女离开后,便急匆匆的去找严峰。
“严侍卫,你快些告诉大公子,说沈小姐要让香姨娘教她学什么推拿按摩,我怕有什么危险。”
严峰一脸疑惑,“沈小姐为人坦率,能有什么危险?”
“你不懂,劳烦你快些告诉大公子,不然……不然香姨娘就惨了。”
严峰蹙眉,不过金枝急的快要跳脚,他拗不过去,只能点头应下。
与此同时,怜香低眉顺眼的跟着沈小姐行到偏院。
怎的也没想到有双垂涎欲滴的眼躲在暗处,恨不得扒光她的衣裙。
院内有处石桥,桥下流水淙淙,桥头郁郁葱葱的种着花树。
怜香刚走到桥边。
忽从树后窜出道人影,猛地抱住她往草丛里拖。
她惊慌失色,张嘴呼救。
一只黝黑的手捂在两片粉嫩的唇瓣上!